竹马跟人打赌交换女友后,他慌了

竹马跟人打赌交换女友后,他慌了

作者: 五花酒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竹马跟人打赌交换女友他慌了》是五花酒的小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予沉,温明远的现实情感,追妻,爽文,青梅竹马,校园全文《竹马跟人打赌交换女友他慌了》小由实力作家“五花酒”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508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6:42:1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竹马跟人打赌交换女友他慌了

2025-07-06 08:17:33

“宝宝,我和兄弟打了个赌。”恋爱三年的竹马男友突然把我搂进怀里,声音却带着心虚,

“他说…你这样的乖乖女根本离不开我。”我正感动着,

却听见他下一句:“所以我们约定交换女友一周,他那个夜店认识的辣妹,换我的小青梅。

”更让我崩溃的是,他那个痞里痞气的室友已经斜靠在门框上,咬着烟冲我笑:“嫂子,

现在你是我的了。”1“别这么叫我。”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了温明远的胸膛。

“哟,害羞了?”陆予沉迈步走近,伸手取下嘴里的烟,在我面前晃了晃,“放心,

我不吃人。”他靠得太近了,近到我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龙舌兰酒的气息。

我本能地往温明远怀里缩了缩,却发现我的男朋友,不,现在该称他为前男友?他竟然在笑。

“行了予沉,别吓唬她。”温明远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在讨论今晚吃什么,

“诗雨胆子小,你悠着点。”“明远,我不同意这个荒唐的赌约。”我挣脱他的怀抱,

声音发颤,“我不是物品,怎么能随便交换?”“啧,又来了。”温明远皱起眉,

“每次和我的朋友聚会你都这样,端着个架子。三年了,你就不能配合我一次?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胸口像是被重锤击中。三年感情,在他眼里原来只是我的“不配合”?

“温明远,你——”“一周后见,宝贝。”他打断我,在我额头上敷衍地亲了一下,

然后转向陆予沉,“记得我们的约定,不许越界。”陆予沉懒洋洋地举起双手:“我哪敢啊,

市长千金呢。”温明远大笑起来,拍了拍陆予沉的肩,然后——就这么走了。我站在原地,

看着交往三年的男友头也不回地离开,去赴另一个女人的约会,只因为一场荒唐的赌局。

“那么…”陆予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戏谑,“我们的约会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转身,愤怒和屈辱让我的视线模糊:“这不好笑。”“谁说我是在开玩笑?

”他歪头看我,眼神突然认真起来,“赌约就是赌约。”“我不是你们的赌注!

”我抓起包就要离开,却被陆予沉一把扣住手腕。“去哪儿?”他挑眉,“按照约定,

这一周你是我的。”“疯子!”我用力挣扎,“放开我!”陆予沉突然松手,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摔倒。他站在原地,表情莫测:“温明远没告诉你吗?

他昨晚已经搬去和雅萱住了。你的公寓…现在是我的了。”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2温明远走后的公寓安静得可怕。我站在客厅中央,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陆予沉靠在玄关的墙上,好整以暇地打量我,像猎豹审视着无处可逃的猎物。“你住这里?

”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陆予沉勾起嘴角:“准确地说,是接下来一周。

”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那是温明远临走前扔给他的,我的公寓钥匙。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交往三年,温明远就这样把我连同我的住所一起“转让“了出去。“我…我去收拾东西。

”我转身要往卧室走。“急什么?”陆予沉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按照约定,

这一周你是我的女朋友。哪有女朋友分房睡的道理?”我触电般甩开他的手:“你疯了!

这只是你们的荒唐赌约!”“赌约也是约。”他眯起眼睛,“温明远没告诉你吗?

违约的人要付出代价。”“什么代价?”“比如…”他忽然凑近,呼吸喷在我耳畔,

“他那家小公司最近在争取的投资,恰好是我父亲的朋友。”我浑身发冷。

温明远的创业公司是他最在乎的东西,而陆予沉的话分明是威胁。“你们真是…好朋友啊。

”我讽刺道。陆予沉大笑:“谁说我们是朋友了?”他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换衣服吧,带你吃饭。”“我不饿。”“我饿了。”他眼神骤然转冷,“十分钟,

别让我等。”卧室门关上的瞬间,我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温明远发来的消息:宝贝,配合一下,就一周。予沉不会乱来,相信我。相信他?

我的手指颤抖着划过屏幕,点开他刚发的朋友圈——一张他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的合照,

配文:新鲜空气。照片里,他的手明目张胆地搭在那女人的腰上,嘴唇几乎贴在她耳边。

那女人我认识,林雅萱,某家夜店的驻唱歌手,陆予沉口中“交换“的女伴。

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我深吸一口气,机械地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素色连衣裙。

温明远喜欢我穿浅色,说看起来清纯。今天,我偏要选那条他总说“太成熟“的墨绿色。

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红。我涂了点口红,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推开门时,陆予沉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听到动静,他转过身,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

眉头微挑。“换风格了?”他挂断电话,走近几步。我不自在地拉了拉裙摆:“走吧。

”他忽然伸手,拇指擦过我的下唇,蹭掉了那抹红色:“太艳了,不适合你。”我僵在原地,

他的指尖像烙铁般灼人。“我喜欢什么颜色,不劳你费心。”我后退一步。

陆予沉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有意思。”半小时后,

我们坐在城中最贵的一家海鲜餐厅里。陆予沉显然是常客,经理亲自迎上来,称他“陆少”。

“有什么忌口吗?”他翻开菜单,头也不抬地问。我犹豫了一下:“不吃海鲜。”“是吗?

”他挑眉,“温明远说你最爱吃龙虾。”我的指甲陷入掌心。我对海鲜过敏,

温明远明明知道。“今天不想吃。”我低声说。陆予沉合上菜单,

对经理说:“招牌海鲜拼盘,加一只澳洲龙虾,要最大的。”等经理走远,他靠在椅背上,

目光锐利:“为什么撒谎?”“什么?”“你对海鲜过敏。”他语气笃定,

“温明远告诉我的。”血液冲上我的头顶:“那你为什么还点?”“想看看你会不会说实话。

”他慢条斯理地倒了杯红酒推到我面前,“结果你宁愿过敏也不肯反抗。

温明远把你训练得真好。”羞辱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精灼烧着喉咙:“满意了?”陆予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

但很快恢复成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不够诚实的人,总要吃点苦头。”海鲜拼盘上桌时,

我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痒。巨大的龙虾张牙舞爪地躺在冰块上,像是对我的嘲笑。“尝尝?

”陆予沉剥了一块虾肉放在我盘子里。我盯着那块粉白色的肉,喉咙发紧。如果吃下去,

半小时内我就会起疹子,呼吸困难。但如果拒绝…“我不饿。”我推开盘子。

陆予沉的眼神冷了下来:“许诗雨,这一周你是我的女朋友。女朋友不会拒绝男朋友的好意,

明白吗?”“你到底想证明什么?”我声音发颤,

“证明温明远对你的女朋友比你对他的女朋友更好?”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一瞬间,

我以为他要发怒,但他只是拿起餐巾擦了擦手:“吃下去,或者我现在就给温明远打电话,

告诉他你违约了。”我知道这不是空话。颤抖着拿起叉子,我将那块虾肉送入口中。

海鲜的甜味在舌尖扩散,却比毒药还令人恐惧。陆予沉静静地看着我咀嚼、吞咽,

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继续。”他又剥了一块。第二块下肚时,

我的脖子已经开始发红。第三块后,呼吸变得困难。我抓住桌布边缘,冷汗浸湿了后背。

“够了。”陆予沉突然推开盘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过敏了。”视线开始模糊,

但我还是看清了他脸上罕见的一丝慌乱。他迅速结账,半抱半扶地把我带出餐厅。“药呢?

”在车里,他翻着我的包。“家里…床头柜。”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疼。

接下来的记忆很混乱。陆予沉超速驾驶,闯了两个红灯;他抱着我冲进电梯,

手指紧得发白;他翻箱倒柜找药的样子,与餐厅里那个冷酷的男人判若两人。药效发作后,

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隐约感觉有人用湿毛巾擦拭我发烫的额头和脖颈,动作意外地轻柔。

“为什么不说实话?”黑暗中,陆予沉的声音很近,“你明明可以拒绝。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他坐在床边,领带松开,额前的碎发垂下来,竟有几分憔悴。

“说了有用吗?”我哑着嗓子反问。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试试看。

”这句话像一把小刀,突然撬开了我心底某个封存已久的角落。三年来,

我对温明远百依百顺,从不说不。因为每次尝试,

都会被他的“别扫兴“、“别这么小气“给堵回来。久而久之,

我甚至忘了自己还有拒绝的权利。“你们打赌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我轻声问。

陆予沉站起身,阴影笼罩着我:“睡吧,明天还有安排。”他关上门后,我摸出手机。

温明远又发了几条消息,全是问我“配合得怎么样”,没有一句关心。

最新一条朋友圈更新了:他和林雅萱在酒吧的亲密合照,配文解放的味道。我关掉手机,

把脸埋进枕头。脸颊触到一片湿润,才发现自己哭了。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轻轻推开。

我以为陆予沉又回来了,却听到轻微的“咔哒“声——他把过敏药和水放在床头,

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4刺耳的手机铃声把我从混沌的睡眠中拽了出来。

我摸索着按下接听键,温明远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宝贝,你看朋友圈了吗?

予沉有没有好好照顾你?”我瞬间清醒,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十七分。

背景音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女人的笑声。“你在哪?”我撑起还有些昏沉的身体,

过敏药的后劲让我的头隐隐作痛。“酒吧啊!雅萱的朋友开了新店,太带劲了!

”温明远的声音里带着醉意,“你快看我刚发的朋友圈,记得点赞啊!”电话挂断了。

我颤抖着点开朋友圈,最新一条是温明远二十分钟前发的——他和林雅萱脸贴脸的自拍,

他的手明目张胆地放在她裸露的腰上,配文:比海鲜更鲜美的滋味。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那张照片拍摄的角度,明显是林雅萱坐在他腿上拍的。而“海鲜“这个关键词,

无疑是在讽刺我昨晚的过敏。手机滑落在被单上,我抱住膝盖,把脸埋进去。三年来,

温明远虽然爱玩,但从没这样公开羞辱过我。指甲陷入掌心,

疼痛却比不上心脏被撕扯的感觉。“睡不着?”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我猛地抬头。

陆予沉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杯水。他穿着黑色睡袍,领口大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头发微乱,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慌忙抹了把脸,

希望昏暗的灯光能掩盖我哭过的事实。他走进来,把水杯放在床头:“这是我的公寓,

记得吗?”语气里带着惯常的嘲讽,但声音却比平时低了几分。

我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摆着几盒药,还有体温计。陆予沉拿起体温计甩了甩:“量一下,

过敏有时会引发低烧。”“不用你假好心。”我躲开他的手,

“昨晚逼我吃海鲜的不就是你吗?”陆予沉的眼神暗了暗,突然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看他。我本能地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了后颈。“听着,

“他的拇指擦过我的眼下,抹去一滴我没控制住的泪水,“我确实想看你反抗,

但没想看你送命。下次过敏就说出来,明白吗?”他的掌心滚烫,呼吸喷在我脸上,

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这个距离太危险了,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回答呢?

”他收紧手指。“…明白了。”我挤出一句。他松开我,

把体温计塞进我手里:“量完体温吃药,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去哪?”“约会。

”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既然是交换女友,总要有点女友的待遇。”门关上了,

我呆坐在床上,下巴还残留着他手指的触感。

这个男人怎么能在威胁和温柔之间切换得如此自如?体温正常,但我还是吃了药,

昏昏沉沉地睡去。梦里,温明远和林雅萱的笑声交织在一起,而陆予沉站在远处,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第二天中午,陆予沉敲开我的房门,丢给我一个纸袋:“换上,

半小时后出发。”纸袋里是一条简约的藏蓝色连衣裙和一双平底鞋——出乎意料的保守,

甚至可以说很符合我的风格。我穿上后发现尺寸刚好,不禁疑惑他是怎么知道的。客厅里,

陆予沉正在打电话:“…对,那幅《晨雾》我买了…不,不还价…”看到我出来,

他匆匆挂断,“走吧。”“去哪?”我再次问道。“画廊。”我愣住了。

温明远从不带我去画廊,他说艺术太无聊,远不如赛车或派对刺激。

陆予沉开的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与温明远张扬的红色跑车截然不同。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雪松的味道,没有刺鼻的香水或烟味。“为什么是画廊?

”在等红灯时,我终于忍不住问。陆予沉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怎么,

市长千金不喜欢艺术?你父亲不是收藏家吗?

”“你怎么知道我父亲…”我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以陆家的背景,想知道什么都不是难事。

“回答我的问题。”他瞥了我一眼。“我喜欢艺术,“我低声说:“但温明远不喜欢。

”陆予沉轻笑一声:“所以他从不带你去?真遗憾。”这句“真遗憾“听起来竟有几分真诚,

让我不知如何接话。画廊位于市中心一栋历史建筑内,展出的是一位新锐画家的抽象作品。

陆予沉出示会员卡后,工作人员恭敬地将我们引至VIP区域。“认识这位画家吗?

”他指着一幅以蓝灰色为主调的大幅画作问道。我摇摇头,

却被画面中那种朦胧又压抑的美感吸引。画布上像是笼罩着一层薄雾,

隐约可见几道暗红色线条,如同雾中若隐若现的道路。“《晨雾》,

“陆予沉说:“画家创作这幅画时,刚得知母亲患癌的消息。”我心头一震,

不自觉地向前一步。现在再看那些暗红色线条,竟像是血管或生命的脉络,

在迷雾中挣扎求生。“不对,“我脱口而出,“这不是关于死亡的,是关于希望。

”陆予沉挑眉:“哦?”“看这里,“我指着画面右上角一抹几乎不可见的金色,“雾再浓,

光还是透进来了。这不是绝望,是在绝望中寻找希望。”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投入,

尴尬地后退一步:“抱歉,我乱说的。”陆予沉却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开始不安。

“有意思,“他最终说道,“画家本人也是这么解释的。”接下来的参观出乎意料地愉快。

陆予沉对艺术有着惊人的见解,而当我放松下来表达自己的看法时,他居然会认真倾听,

甚至与我讨论。

这完全打败了我对他的认知——那个在餐厅逼我吃过敏食物的恶魔仿佛只是幻觉。“饿了吗?

”参观结束后,他问道,“二楼有餐厅。”我点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确实饿了。

昨晚因为过敏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今早也错过了早餐。餐厅里,陆予沉点了几道清淡的菜品,

特意避开了海鲜。“今天不测试我的底线了?”我忍不住问。

他抬眼看我:“你已经有进步了,至少敢讽刺我了。”我低头喝了口汤,

掩饰突然发热的脸颊。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妈妈“两个字,

我立刻接起来。“小雨,“母亲的声音异常虚弱,“我…我可能要去医院一趟…”“妈!

你怎么了?”我攥紧手机,心跳加速。“没事,就是…头晕得厉害,

血压可能又…”背景音里传来保姆惊慌的呼喊:“夫人!夫人您醒醒!”“妈?!

”我站起来,膝盖撞到桌角,疼痛却毫无知觉,“张阿姨?发生什么事了?”“小姐,

夫人晕过去了!我们正在叫救护车!”保姆的声音带着哭腔。“哪家医院?我马上回去!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市第一医院…”挂断电话,

我慌乱地翻找包里的证件:“我得立刻回江城,

我妈妈心脏一直不好…”陆予沉已经起身结账:“走吧,我送你去机场。

”“最近的航班在两小时后,还不一定有票…”我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手指在查询航班时频频按错。陆予沉突然夺过我的手机:“别查了。”他拨通一个电话,

“老陈,准备飞机,半小时后浦东机场起飞…对,去江城…两个人。

”我震惊地看着他:“私人飞机?”“不然呢?”他拽着我的手腕往外走,“等你买到票,

黄花菜都凉了。”去机场的路上,我试图联系温明远。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背景音嘈杂不堪。“喂?宝贝?”温明远的声音含糊不清,显然喝了不少。“明远,

我妈妈住院了,我要立刻回江城…”“现在?”他打断我,“别闹了,

我们约定的一周期限还没到呢。”我的心沉到谷底:“我妈妈可能…可能有生命危险!

”“有那么严重吗?”他漫不经心地说:“你先别急,等我问问予沉…”“不必了。

”陆予沉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我带她回去。”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温明远的大笑:“哇哦,予沉,你这'男友'演得挺投入啊!行吧行吧,

记得按时把她带回来…”陆予沉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的眼泪终于决堤。三年感情,

在我母亲生命垂危时,他关心的竟然是一周赌约能不能按时完成。“别哭了,

“陆予沉递给我一包纸巾,“你母亲会没事的。”这句简单的安慰不知为何让我哭得更凶。

陆予沉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加快了车速。三小时后,我们抵达江城第一医院。

母亲已经被送进急诊室,医生诊断是高血压引发的短暂性脑缺血,需要住院观察。“小姐,

您总算来了!”保姆张阿姨红着眼睛迎上来,“夫人刚才醒了一次,

又睡过去了…”我扑到病床边,握住母亲苍白的手。她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紧锁着。“医生怎么说?”我轻声问。“需要进一步检查,但病房紧张,

普通病房要排队…”“我来处理。”一直沉默的陆予沉突然开口,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

半小时后,一位主任医师亲自前来,说已经安排好了VIP病房,可以立即转入。

护士们推着母亲的病床穿过走廊时,我小声问陆予沉:“你认识这里的院长?”“不认识,

“他平静地说:“但我父亲认识卫生局局长。”母亲安顿好后,张阿姨劝我先去休息。

医院的走廊长椅上,我疲惫地揉着太阳穴,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在江城?”陆予沉正在用手机处理邮件,

头也不抬:“温明远说过,你父亲是江城前市长。

”“但你连她在这家医院都知道…你查过我?”他终于抬起头,眼神坦率得可怕:“是的。

”这个直白的回答让我一时语塞。正当我想追问时,护士走过来让我去办住院手续。

“我去吧,“陆予沉站起身,“你陪你母亲。”看着他走向收费处的高大背影,

我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这个昨天还逼我吃过敏食物的男人,

今天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伸出援手。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母亲在傍晚时分醒来,

看到我时又惊又喜:“小雨,你怎么回来了?”“妈,你吓死我了…”我握住她的手,

声音哽咽。“这位是?”母亲注意到站在床尾的陆予沉,疑惑地问。我张口结舌,

不知如何介绍。男朋友的朋友?赌约中的临时男友?逼我吃过敏食物的恶魔?“阿姨好,

我是诗雨的朋友,“陆予沉上前一步,语气恭敬得不可思议,“听说您住院,

正好我有私人飞机,就送她回来了。”母亲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但很快露出微笑:“太感谢你了…明远呢?”我的手指绞在一起:“他…他在忙。

”陆予沉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看透了我的谎言,但他什么也没说。夜深了,母亲睡下后,

我走出病房,发现陆予沉还在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杯咖啡。“你不回去休息吗?

”我问,“医院附近有酒店…”“不用,“他递给我一杯热牛奶,“我在这守着,

万一有什么需要。”我接过牛奶,温热透过纸杯传到掌心。这一刻,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荒谬的事实:交往三年的温明远在我母亲病危时不闻不问,

而这个认识仅三天的男人,却守在病房外寸步不离。“谢谢。”我轻声说,不只是为了今晚。

陆予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走廊的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嘲讽的眼睛,

此刻竟显得格外温柔。母亲的情况稳定后,医生建议再住院观察两天。我坚持留在医院陪护,

陆予沉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时不时出去接电话处理工作。第三天清晨,

母亲的病房门被轻轻叩响。我以为是查房的医生,开门却看到陆予沉站在那里,

手里拎着两个精致的食盒。“早餐。”他简短地说,把其中一个递给我。

食盒里是江城老字号的招牌早点,至少要排队一小时才能买到。我抬头看他,

发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显然这几天也没休息好。“你…什么时候去买的?”“刚回来。

”他看了眼手表,“趁热吃。”我这才注意到他衣服换了,头发也有些湿,像是刚洗过澡。

他居然一大早回酒店洗漱,又跑去买早点?母亲已经醒了,

靠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小陆啊,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小陆?我差点被豆浆呛到。

什么时候他们变得这么熟了?“应该的,阿姨。”陆予沉居然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

“您今天气色好多了。”我狐疑地看着他。这个彬彬有礼的男人,

真的是那个在餐厅逼我吃过敏海鲜的陆予沉吗?早餐后,陆予沉接了个电话,

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他看了我一眼,走到走廊尽头低声交谈了几句,回来时眉头微蹙。

“怎么了?”我问。“温明远。”他声音压得很低,“他要求延长交换期。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什么意思?”“他说…再换一周。”我死死攥住拳头,

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却比不上心脏被撕扯的感觉。母亲还在病床上,

他却只想着和那个女人多厮混几天?“你答应了?”我声音发抖。

陆予沉盯着我的眼睛:“我说要问你。”这个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按照赌约规则,

他根本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我要回海城。”我转身走向病房,“现在。”收拾行李时,

我的手一直在抖。母亲担忧地看着我:“小雨,出什么事了?”“没什么,妈。

”我强迫自己微笑,“就是工作上有急事…张阿姨会照顾您,我处理完就回来。

”母亲拉住我的手:“小陆是个好孩子,比明远靠谱多了。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妈妈是过来人。

”她拍拍我的手,“看男人要看细节。这三天,他每次进病房前都会先敲门,

递给你水时永远拧开瓶盖,夜里你睡着了他就守在走廊…这样的男人,心里一定有你。

”我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解释这个荒谬的“交换游戏”。幸好陆予沉这时进来告别,

打断了这场尴尬的对话。去机场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提温明远的事。

陆予沉的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好,这次飞行比来时更加沉默。我靠在窗边,

看着云层下逐渐变大的海城轮廓,胃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飞机降落后,陆予沉问:“去哪?

医院还是…”“公寓。”我打断他,“我要拿些东西。”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车停在公寓楼下时,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阳台上挂着一件陌生的红色连衣裙,

绝不是我的。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手心渗出冷汗。钥匙插进锁孔时,

我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笑声和温明远的调情声。推开门的一瞬间,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客厅里,温明远半躺在沙发上,林雅萱穿着那件红裙坐在他腿上,两人正在喝红酒。

我的拖鞋被随意丢在一边,茶几上放着我的设计稿,被红酒浸湿了一角。“诗雨?

”温明远惊讶地坐直身体,“你怎么回来了?”林雅萱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

挑衅地看着我:“哟,正牌女友回来了?”我的视线扫过整个客厅——我的相框被收起来了,

书架上的设计杂志换成了时尚周刊,咖啡杯是一对陌生的情侣款。“我的东西呢?

”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温明远尴尬地推开林雅萱:“在卧室…不过…”我没等他说完就冲向卧室,推开门的一刻,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床上是凌乱的被单和陌生的内衣,

而我的私人物品全被塞进了几个大纸箱,堆在墙角。

“我们以为你还要在江城呆几天…”温明远跟过来,语气里没有丝毫歉意,

“雅萱原来的公寓太小了…”我转身,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所以你就把我的东西打包,

让她住进来?”“别这么小气嘛,“他伸手想搂我的肩,“就一周而已…”我躲开他的手,

冲到衣柜前猛地拉开——里面挂满了林雅萱的衣服,我的衣物被胡乱塞在角落。“温明远,

“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我们交往三年,你就这样对我?”“哎呀,至于吗?

”林雅萱倚在门框上,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绕着头发,“不就是借住几天?

明远说你最懂事了…”“闭嘴!”我猛地转向她,“这是我家!”温明远皱起眉:“许诗雨,

注意态度!雅萱是我女朋友…”“那我呢?”我几乎喊了出来,“我算什么?

”“你…”他一时语塞,随即不耐烦地摆手,“行了行了,把你要的东西拿走,别在这闹。

”闹?我如坠冰窟。三年感情,在他眼里只是我在“闹”?我蹲下来,

颤抖着翻找纸箱里的重要文件。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拼命眨眼不让它掉下来,

绝不在他们面前示弱。“需要帮忙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抬头,

看到陆予沉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可怕。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但从他的表情看,

刚才的一切他都听到了。温明远的表情立刻变了:“予沉!你怎么也来了?正好,

我们晚上有个派对…”陆予沉没理他,径直走到我身边蹲下:“告诉我你要什么,我帮你找。

”他的声音很轻,却奇异地稳住了我摇摇欲坠的情绪。我小声说了几个文件名,

他立刻准确地从纸堆中抽了出来。“谢…谢谢。”我接过文件,不敢看他的眼睛。“喂,

你们俩…”温明远突然走过来,一把拽起陆予沉,“搞什么呢?约定是交换女友,

不是让你真的泡她!”陆予沉冷冷地甩开他的手:“约定里也没说你可以霸占她的公寓。

”“关你屁事!”温明远突然提高音量,“她是我女朋友,她的就是我的!”“前女友。

”我站起来,声音清晰,“温明远,我们结束了。”房间里瞬间安静。

温明远的表情从震惊变成嘲讽:“哈!我就知道你和予沉有一腿!才三天就勾搭上了?

平时装得挺纯啊许诗雨!”“你混蛋!”我扬起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怎么,

还想打我?”他狞笑着收紧手指,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下一秒,

温明远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踉跄着撞在墙上。陆予沉挡在我前面,

声音冷得像冰:“别碰她。”“卧槽!”温明远站稳后,脸色铁青,“陆予沉你疯了?

为了个女人跟兄弟动手?”“兄弟?”陆予沉冷笑,“谁跟你是兄弟?”温明远愣住了,

随即暴怒地冲上来:“你他妈——”陆予沉轻松避开他的拳头,反手一推,

温明远再次撞到墙上。林雅萱尖叫一声,冲过来扶住他:“你们干什么!明远,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温明远喘着粗气,眼神阴鸷:“许诗雨,你想清楚!跟我分手,

你爸下届选举别想找我爸支持!”我如遭雷击。我父亲是前市长,正准备竞选省政协委员,

而温明远的父亲在政商两界颇有影响力…“卑鄙。”陆予沉嗤笑一声,

“拿政治前途威胁女人,温明远,你可真有出息。”温明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甩下一句“你们等着”,拽着林雅萱摔门而去。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我蹲下来继续收拾文件,手却抖得拿不住东西。“别收了。

”陆予沉按住我的手,“先离开这里。”他的手掌温暖干燥,稳稳地包裹住我冰凉的手指。

我抬头看他,那双总是带着嘲讽的眼睛此刻竟写满担忧。“去哪?”我轻声问。“我家。

”他说完似乎觉得不妥,又补充道,“有客房。”我摇摇头:“酒店就好…”“不安全。

”他皱眉,“温明远知道所有你常去的酒店。

”这个细节让我心头一颤——他连这个都考虑到了?最终我妥协了。收拾好必需品后,

陆予沉帮我抱着箱子下楼。坐进车里,我系安全带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青了一圈。

陆予沉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腕上,眼神骤然变冷:“他经常这样对你?”“第一次。”我苦笑,

“以前我都很'听话'。”他沉默地发动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突然说:“系好安全带。

”“嗯?”我疑惑地看他。“带你发泄一下。”他踩下油门,“憋着会内伤。”半小时后,

我们来到郊区一个极限运动俱乐部。陆予沉显然是常客,工作人员熟稔地跟他打招呼。

“蹦极?”我看着高耸的跳台,腿有些发软。“害怕?”他挑眉。我咬了咬嘴唇。从小到大,

我都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孩,从不做任何出格的事。但现在,

我突然想尝试一下叛逆的滋味。“不。”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我要跳。”陆予沉笑了,

那是一个真心的、不带嘲讽的笑容:“好。”穿戴装备时,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站在跳台边缘往下看,地面渺小得可怕。“第一次?”教练问。我僵硬地点头。“双人跳吧,

安全些。”教练建议,“陆少,你带她?”陆予沉看向我,用眼神询问。我深吸一口气,

点了点头。他站到我身后,帮我检查装备,然后双手环住我的腰,胸膛贴在我的背上。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心跳有力而平稳。“记住,“他的唇几乎贴在我耳边,

“跳下去的那一刻,把一切都喊出来。”“准——备——”教练开始倒数,“三、二、一!

”我们向前倾倒的瞬间,我尖叫着闭上了眼睛。失重感席卷全身,

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抛向高空。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陆予沉的低吼:“许诗雨,喊出来!

”“温明远你个王八蛋——!”我听见自己撕心裂肺的喊声,“我恨你——!”下坠,反弹,

再下坠。每一次起伏都像把积压的情绪抛出去一些。当终于稳定在半空时,

我发现自己在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陆予沉的手臂一直牢牢环着我,

直到工作人员把我们拉回平台。我的腿软得站不住,他干脆一把将我抱起,走向休息区。

“感觉如何?”他把我放在长椅上,蹲下来帮我解装备。“太…太棒了!”我喘着气,

脸上还挂着泪痕,“我从没…从没这么…”“自由?”他抬头看我。我怔住了。是的,自由。

三年来,我第一次感到如此自由。“谢谢。”我轻声说。陆予沉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解扣子:“不客气。”回城的路上,我靠在车窗上,看着夕阳西下。

蹦极后的疲惫让我的情绪异常平静。“为什么帮我?”我突然问。

陆予沉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什么?”“今天在公寓…你为什么要站在我这边?

赌约里没这一条吧?”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因为,“他终于开口,

声音很轻,“你值得被更好地对待。”这句话像一把小刀,轻轻撬开了我心上的一道裂缝。

我转头看向窗外,不让它看到我发红的眼眶。车停在陆予沉的公寓楼下时,天已经黑了。

这是一栋高档公寓,比我和温明远住的那套豪华得多。“客房已经准备好了。

”他帮我提着行李走进电梯,“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我点点头,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经常带女人回来吗?

”电梯镜面反射出陆予沉挑眉的样子:“吃醋?”“不是!”我耳根发热,

“就是…不想用别人用过的东西…”电梯门开了,他领我走向一间卧室:“放心,

你是第一个。”我愣在原地,他却已经转身走向另一扇门:“我住这边。八点开饭,别迟到。

”门关上了,留下我站在客房门口,心跳莫名加速。第一个?这怎么可能?5一周后,

我站在陆予沉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这七天像一场荒诞的梦——我住在客房里,陆予沉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越界,

也不冷漠。手机震动起来,是温明远的消息:交换期结束了,今天下午三点,公寓见。

我盯着屏幕,胃部一阵绞痛。终于要面对他了,这场荒唐的游戏终于要结束了。“他找你?

”陆予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他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杯咖啡。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嗯,说交换期结束了。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你这些天的收留。”陆予沉的眼神暗了暗:“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我送你。”他打断我,语气不容拒绝。下午两点五十分,

陆予沉的车停在我和温明远的公寓楼下。我解开安全带,深吸一口气:“就到这里吧,

剩下的…我自己处理。”陆予沉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有事打电话。”我点点头,

推门下车。走进电梯时,我的手心已经沁出冷汗。一周没见温明远,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愤怒?冷漠?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电梯门开了,

我惊讶地发现公寓门虚掩着。推开门,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客厅里,

温明远和林雅萱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香槟和水果,像在庆祝什么。“哟,回来啦?

”温明远懒洋洋地打招呼,手臂搭在林雅萱肩上。我站在门口,

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你们…在等我?”林雅萱咯咯笑起来,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捻起一颗葡萄喂给温明远。他张嘴接住,然后拍拍她的屁股:“宝贝,

去卧室等我。”林雅萱扭着腰站起来,经过我身边时故意撞了下我的肩:“别太伤心哦,

前任。”门关上后,温明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坐吧,我们谈谈。

”我站在原地没动:“谈什么?”“分手啊。”他耸耸肩,“我觉得我们不适合继续了。

”虽然早有预感,但这句话还是像一桶冰水浇在我头上。

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因为林雅萱?”“不全是。”他倒了杯香槟,自顾自喝了一口,

“许诗雨,我们在一起三年,你难道不觉得累吗?”“累?”我声音发抖。“你太…懂事了。

”他皱眉,像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词,“永远温顺,永远听话,连吵架都不会。

刚开始觉得新鲜,时间长了…”他摊手,“没意思。”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年感情,在他眼里竟然只是因为我还不够“有意思”?“所以…交换女友只是个借口?

”我突然明白了,“你早就想分手了,对不对?”“聪明。”他笑了,“不愧是我的诗雨。

不过予沉那家伙居然真的配合了,

我本来以为他会拒绝…”我的大脑嗡嗡作响:“你利用陆予沉?”“互惠互利嘛。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他想要那辆限量版跑车,我想要自由。

而且…”他伸手想摸我的脸,我猛地后退一步,“他说你挺有意思的,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

”我浑身发抖,眼前浮现出陆予沉这些天的种种行为——带我去画廊,陪我蹦极,

在我母亲住院时伸出援手…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赢一辆跑车?“滚开。”我推开他,

冲进卧室开始收拾行李。温明远跟进来,靠在门框上看我:“别这么激动。好歹三年感情,

好聚好散嘛。”“好聚好散?”我抓起一个相框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你把我当赌注,

把我的公寓给别的女人住,现在说分手就分手,还想要我好聚好散?

”相框里是我们大学毕业旅行时的合照。那时的温明远搂着我的肩,笑容阳光灿烂,

谁能想到三年后他会变成这样?“啧,看你这泼妇样。”温明远皱眉,“幸好分手了,

不然…”“不然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和温明远同时转头。

陆予沉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可怕。“予沉?”温明远惊讶地直起身,“你怎么上来了?

”陆予沉没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还好吗?”我抬头看他,

突然觉得无比讽刺:“恭喜你啊,赢了一辆限量版跑车。”他眉头紧锁:“什么?

”“别装了。”我苦笑,“温明远都告诉我了,你们打赌的内容。

”陆予沉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他转向温明远:“你跟她说了什么?”“实话实说啊。

”温明远满不在乎地耸肩,“说你为了那辆车才配合我的赌约…”他话没说完,

陆予沉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在他脸上。温明远踉跄着撞在墙上,鼻血瞬间流了下来。“操!

”他捂住鼻子,“陆予沉你疯了?”“你他妈才疯了!”陆予沉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声音低沉危险,“我警告过你别碰她!”“为了个女人跟兄弟动手?”温明远挣扎着,

“不就是玩玩吗?你想要就送你啊!”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陆予沉。他挥拳又是一下,

温明远直接摔在了地上。林雅萱尖叫着从卧室冲出来,扑到温明远身边:“你们干什么!

”我站在原地,震惊地看着这一幕。陆予沉转身走向我,眼神复杂:“许诗雨,

不是他说的那样…”“别说了。”我后退一步,眼泪终于决堤,“我受够了你们的游戏。

”我抓起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冲出了公寓。电梯门关上的瞬间,

我看到陆予沉追出来的身影,和他眼中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三天后,

我搬进了市中心的一间小公寓。房租比预算高了不少,但地段和设施都很好,

房东说是朋友介绍才给了优惠价。我站在新公寓的阳台上,看着城市的夜景。这三天,

温明远发了无数条消息,从最初的愤怒到后来的道歉,我一概没回。陆予沉也尝试联系我,

但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喂?

”“许小姐吗?这里是星辰设计公司,收到您投递的简历,

想约您明天上午十点面试…”挂掉电话,我长舒一口气。终于有个好消息了。离开温明远后,

我急需一份工作来维持生活。虽然父亲是前市长,但我从大学就坚持不靠家里,

现在更不能回去求助。第二天,我精心准备了面试。星辰设计是业内知名公司,

如果能被录用,对我的职业生涯将是巨大提升。面试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

设计总监对我的作品集赞不绝口,甚至问我是谁推荐我来的。当我表示是自己投递简历时,

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奇怪,老板特意嘱咐要重点考察你的…”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然后迅速转移了话题。三天后,我收到了拒信。邮件措辞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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