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未婚夫就让表妹抢我镇店之宝

开局未婚夫就让表妹抢我镇店之宝

作者: 眼睛红了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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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2 17:12:02

我死后,整个京圈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终于可以摆脱我这个只会按部就班的蠢货匠人,

全身心地信奉我那能『通灵』的徒弟苏巧云了。就连我的未婚夫,

都在她的庆功宴上说:『还好辞月死了,不然真是碍手碍脚。』可他不知道,我重生了。

重生在苏巧云第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

『看』出我为督军夫人设计的点翠凤簪有『煞气』的那一刻。看着她那张写满无辜的脸,

和未婚夫嫌恶的眼神,我心中再无波澜。你们不是喜欢神通吗?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什么是真正的神通。1沈老板,这凤簪的最后一片凤羽,可就等您亲手点上了!

天津卫八大胡同里最有头脸的福顺班主,正捏着兰花指,一脸谄媚地望着我。我叫沈辞月,

是这天津卫里最负盛名的点翠工坊,揽月阁的当家。此刻,

我正为新上任的直隶督军夫人,赶制一顶贺寿的百鸟朝凤金冠。

工坊里的老师傅们早已将金银花丝、宝石镶嵌妥当,只剩下最关键的一步,由我亲手点翠

。翠,是翠鸟之羽。点,是匠人之心。我净了手,拈起一枚细如发丝的翠羽,对着灯火,

眼前的世界瞬间只剩下手中这方寸之地。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冰冷的刀锋刺入心脏的剧痛,仿佛还残留在胸口。我重生了。重生在表妹苏巧云刚来投奔我,

还未曾用她那套观气断命的鬼话,将我毕生心血窃为己有,将我踩进泥里,

最后为了夺我天赋,亲手送我上路的那一天。前世,就是在这顶凤簪上,

我选用了最华贵的宝蓝翠羽,尽显督军夫人的雍容地位。可苏巧云却当着所有人的面,

说我这簪子华而不实,贵而克主,断言督军夫人命中忌蓝,

需用柔和的湖绿翠羽方能逢凶化吉。结果,督军夫人的确在寿宴上突发心疾,

虽抢救了回来,但我这顶凤簪却成了不祥之物。自此,苏巧云一言断命的仙名

传遍天津卫,而我,成了别人口中食古不化的废物。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将手中准备好的湖绿翠羽点上。表姐,且慢!

一声娇柔的呼喊从我身后传来,苏巧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学生装,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手里还端着一碗刚熬好的银耳羹。她那双眼睛,像受惊的小鹿,清澈又无辜。可我知道,

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一条毒蛇。我未婚夫霍启明,海关督办的公子,立刻皱起了眉头。

巧云,你姐姐在忙正事,别来打岔。苏巧云的眼眶立刻红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启明哥,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她抬起头,目光越过我,直直地看向那顶金冠,

小巧的鼻子轻轻翕动了几下,随即脸色一白,惊呼道:不对!这凤簪上的气……好凶!

满堂宾客哗然。霍启明不耐烦地道:又在说你的胡话了。什么气不气的。是真的!

苏巧云急得快要哭出来,我能看见!督军夫人身上笼着一层淡淡的黑气,

像是被什么压住了运道。无论是宝蓝还是湖绿,都只是凡物,压不住那黑气的!表姐,

你信我!这凤簪需要用『煞』来破『煞』!她快步走到我的工作台前,

指着一盒我绝不会用在喜庆首饰上的材料,急切地说:要用这个!用乌鸦的黑羽做凤尾,

再配上这产自极阴之地的墨玉做凤眼!以墨镇黑,以煞攻煞,方能破局!我捏着镊子的手,

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不可能!乌鸦羽配墨玉,以煞攻煞……这是我沈家点翠秘法中的最后一章,

名为逆势改运法。此法凶险,非命格极硬、或陷入死局之人不可用。我昨夜苦思冥想,

才根据前世零星听来的督军家里的传闻,推断出督军夫人并非命中忌蓝,而是八字过硬,

寻常福禄压不住,反受其累,必须用一味猛药来以毒攻攻毒。这个构思,

只存在于我的脑中,我未对任何人提起!苏巧云,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霍启明也被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镇住了,他愣愣地看向我:辞月,她……她说的是真的?

宾客们议论纷纷。闻所未闻,用乌鸦毛做凤簪,这不是触霉头吗?

可这苏小姐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听着玄乎……

揽月阁的沈老板不会连个乡下丫头都不如吧?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质疑,

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死死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我看着苏巧云那张写满了我是为你好的无辜脸庞,心中一片冰寒。她不是在猜测。

她是在陈述一个她已经知道的结果。我缓缓放下手中的镊子,抬起头,迎上所有人的目光,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厅堂。好。就按表妹说的办。我倒要看看,

你这只鬼,到底能装神到几时。2苏巧云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但旋即又被恰到好处的担忧所取代。表姐,你信我就好!我绝不会害你的!她上前一步,

仿佛要来帮我,姿态亲昵得像一对真正的姐妹。我面无表情地侧身避开,

径直走向角落里那个装满了不祥之物的黑漆木盒。乌鸦羽,未经硝制的蛇皮,

蝎子尾……这些都是用来制作一些特殊镇物的材料,寻常人家避之不及。

霍启明看着我真的取出了那片漆黑如墨的鸦羽,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压低声音斥责我:沈辞月,你疯了?督军夫人的寿礼,你也敢拿来胡闹?万一出了岔子,

别说你,我们霍家都得跟着倒霉!我没有理他,只是专心致志地处理着手中的材料。

点翠是一门慢工,但此刻,我的心却比手更快。苏巧云到底是如何窃取我心中所想的?前世,

她总是在我完成所有工序,得出最终结论后,才“恰好”出现,用她那套玄之又玄的说法,

将我的成果据为己有。那时的我只当她是巧合,是她瞎猫碰上死耗子。可如今看来,

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她不仅知道结果,甚至知道我推演的过程。这已经超出了巧合的范畴,

更像是一种……窥探。鸦羽经过秘法处理,褪去了死气,反而透出一股幽沉的光泽。

我手下不停,脑中却飞速地闪过母亲留下的那些古籍。沈家点翠传到我这一代,

早已不仅是门手艺,更杂糅了许多阴阳五行的道家学说。其中,不乏一些诡异的禁术。

有没有一种可能,某种我不知道的术法,将我和苏巧云联系在了一起?一个时辰后,

当那片漆黑的凤羽与墨玉凤眼完美地结合在金冠之上时,整个厅堂鸦雀无声。

那凤簪不再是纯粹的华贵,反而多了一种令人心悸的、近乎妖异的美。它仿佛活了过来,

带着一股镇压一切的磅礴气势。福顺班主看得两眼发直,

结结巴巴地赞道:神了……真是神了……霍启明也看呆了,他张了张嘴,

看向苏巧云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敬畏。苏巧云垂着眼,一副功劳都在我,

她只是稍作提醒的谦卑模样,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她赢了。赢得了所有人的信任,

也为她接下来的路,铺上了第一块金砖。果然,三天后,督军府派人送来一份厚礼,

并指名道姓地夸赞了苏小姐的仙人指路。一时间,

苏巧云成了天津卫炙手可热的奇人。无数权贵夫人、富商太太踏破了揽月阁的门槛,

却不是来找我沈辞月定制首饰,而是来求苏巧云“观气改运”的。揽月阁,成了她的道场。

苏小姐,您给瞧瞧,我最近总破财,是不是哪儿不对?一位胖太太挤到前面,满脸堆笑。

苏巧云只是扫了她一眼,便轻声道:夫人您左耳的珍珠耳环,煞了您的财运。珍珠属水,

与您命格相冲。换一对赤金的福字坠吧,不出三日,必有进项。胖太太如获至宝,

千恩万谢地去了。苏小姐,我儿子不学无术,您看戴点什么能让他开窍?

给他做个白玉蝉的领带夹,取『一鸣惊人』之意。苏巧云对答如流,

那些看似简单的建议,却往往能切中要害,效果斐然。这下,再无人怀疑她的本事。

反倒是我这个正牌的揽月阁当家,成了别人口中那个空有手艺,没有灵气的匠人。

甚至有人在背后议论,说我是嫉妒表妹的天赋,才整日摆着一张臭脸。

霍启明来找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每次来,三句话不离苏巧云。辞月,你该多跟巧云学学,

别总抱着那些老规矩不放。巧云真是冰雪聪明,她说督办府门口的石狮子摆错了方位,

我爹找人挪了之后,第二天就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我听着这些话,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只是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天,租界里赫赫有名的银行家徐老爷派人前来,

说他唯一的孙女,留洋归来的徐小姐,近半年来突然陷入了昏睡,中西名医看了个遍,

都束手无策,想请我去瞧瞧,看能不能用沈家的法子,做个“叫魂”的物件。前世,

我接了这单生意。我花了七天七夜,将徐小姐的闺房、日常用品、生辰八字研究了个透,

最终断定她是因水土不服,又兼惊悸之症,导致魂魄不稳。我用安魂的沉香木和定神的麝香,

辅以她母亲的头发,做了一枚小小的点翠香囊,让她贴身佩戴。就在我即将成功之际,

苏巧云出现了。她只看了一眼,就说徐小姐不是病了,是“丢了魂”,魂魄落在了大洋彼岸。

她让徐家烧了小姐在西洋穿过的裙子,用灰烬混着雄黄,在床头画了一道符。第二天,

徐小姐真的醒了。我的七日心血,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一次,我倒要看看,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当着徐家管家的面,一口答应下来。但转身进了工坊,

我却屏退了所有人,取出了一盒与安魂定神截然相反的材料。那是能让人心神不宁,

甚至产生幻觉的“迷魂草”。我要设一个局,一个错误的局。如果苏巧云真的能“观气”,

她看到的,应该是我这错误的“气”。我将迷魂草细细研磨,

心中却在默念着安魂香囊的真正配方。夜深人静,我独自在工坊里忙碌着。窗外,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我假装没有察觉,继续手上的动作。子时,

门外传来了苏巧云怯生生的声音:表姐,你还没睡吗?我给你送些宵夜来。她推门而入,

看到我桌上那些诡异的材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恢复了那副天真无害的模样。

她将食盒放下,状似无意地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那一刻,

我突然开口,声音冰冷如铁。站住。苏巧云的身体僵了一下。我慢慢转过身,

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问:你戴在脖子上的那是什么?她下意识地捂住了领口,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在她那洗得发白的衣领下,隐隐约约,露出了一小节红色的绳子。前世,

直到我死,都未曾注意过这个细节。今生,我绝不会再错过。在昏暗的灯光下,

我看到那红绳的尽头,似乎挂着一个指甲盖大小,形如甲虫的黑色东西。那东西,

仿佛有生命一般,正贴着她的皮肤,微微起伏。3苏巧云的眼神慌乱了一瞬,

随即又强作镇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表……表姐,你说什么呢。

这是我娘给我求的平安符,我从小戴到大的。是吗?我缓缓站起身,一步步向她逼近,

拿出来,让我瞧瞧。不行!她尖叫一声,连连后退,仿佛我要抢她什么稀世珍宝,

这是我娘的遗物,不能给外人看的!我是外人?我冷笑一声,目光如刀,

剐着她心虚的脸,苏巧云,你我之间,到底谁才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外人?

我的逼近让她彻底乱了方寸,她转身就想跑。就在她与我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我猛地出手,

一把扯断了她脖子上的红绳!一个漆黑的,如同干瘪甲虫的木雕掉落在地,发出啪嗒

一声脆响。苏巧云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激烈。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尖叫着瘫软在地,不顾一切地伸手去抢那个木雕,

口中还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我的……还给我!把它还给我!霍启明恰在此时闯了进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立刻怒不可遏。沈辞月!你又在发什么疯!他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小心翼翼地将苏巧云扶起,又珍而重之地捡起那个黑色木雕,塞回她手中,

柔声安慰:巧云,别怕,我在这儿。苏巧云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肩膀不住地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启明哥……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表姐,

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霍启明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沈辞月,

我真是看错你了。巧云她一片好心,处处维护你,你却因为嫉妒,三番两次地欺辱她!

你这女人的心,怎么能这么狠毒!嫉妒?我扶着桌子站稳,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

只觉得无比可笑,霍启明,你用你那被猪油蒙了的脑子好好想想,

如果她真的只是个会『观气』的乡下丫头,为什么我扯断她的『平安符』,

她会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样?霍启明一愣。苏巧云在他怀里僵了一下,哭声也小了些。

我继续冷冷地说道:徐家的事,我不会再管。苏巧云,你不是能耐吗?

你不是能观气断命吗?好啊,这单生意,就交给你了。你若能让徐小姐醒过来,

我沈辞月当着全天津卫的面,给你磕头认错!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背后,是苏巧云压抑的、带着一丝惊恐的抽泣,和霍启明不知所措的安抚。

我走在清冷的回廊下,心中却是一片雪亮。

那个黑色的甲虫木雕……我在母亲的一本禁术手札上见过类似的图样。它叫,同心蛊。

此蛊分字母,母蛊无形,种于宿主血肉之中,悄无声息。子蛊有形,由佩戴者日夜贴身滋养。

母蛊宿主心中所思所想,哪怕只是一个念头,都会被子蛊清晰地感知。

这才是苏巧云真正的秘密!她根本不会什么观气,她只是一个卑劣的窃贼,

在窃取我的思想,我的灵感,我的一切!我为什么会中蛊?是苏巧云的母亲,

我那个早亡的小姨做的吗?她们母女,到底图谋什么?回到房间,我反锁上门,

从妆台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紫檀木小盒。里面,

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枚用她自己的心头血点翠而成的,血色蝴蝶胸针。手札上说,

同心蛊唯一的克星,是宿主至亲的心头血。我划破指尖,

将一滴血珠挤在胸针的蝴蝶翅C膀上。血珠瞬间被吸收,那只蝴蝶仿佛活了过来,

蝶翼上的血色纹路,在烛光下诡异地流动。我将胸针别在心口。一股暖流,

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做完这一切,我才松了一口气。有了这枚血蝶护身,苏巧云的子蛊,

暂时无法再窥探我的内心。接下来,就是看她如何收场了。果不其然,第二天,

苏巧云就病了,高烧不退,胡话连篇。霍启明请遍了天津卫的名医,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失去了我的思想作为“指引”,她就是一个真正的废物。徐家那边等不及,

派人来催了好几次。霍启明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只能厚着脸皮来求我。辞月,算我求你,

你救救巧云,也帮帮徐家吧。只要你肯出手,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看着他憔悴的脸,

心中冷笑。条件?好啊。我慢悠悠地擦拭着手中的工具,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

宣布与我沈辞月解除婚约。从此,你霍启明与我揽月阁,再无半点瓜葛。

霍启明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你……你说什么?怎么,我抬眼看他,做不到?

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沈霍两家的婚约,

牵扯着两家在天津卫盘根错节的生意往来,岂是说断就断的。做不到,就滚。

我不再给他留半点颜面。就在霍启明进退两难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揽月阁。

是那个昏睡不醒的徐小姐,自己走了进来。她面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眼神清明,行动自如。

她走到我面前,对我深深一揖。沈老板,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徐小姐从手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点翠香囊,递到我面前,

解释道:前几日,家父擅作主张,将您之前为我母亲定制的这枚香囊烧掉了,

想用那灰烬为我叫魂。谁知香囊烧尽,我人就醒了。后来听管家说起,

才知道沈老板您早已看破症结,是我家人愚钝,用错了法子。此番大恩,徐家没齿难忘。

我看着那枚熟悉的香囊,瞬间明白了。那是前世,我为徐小姐的母亲做的安神香囊!

徐小姐惊悸之症,与她母亲心神相连。焚烧香囊,其中的药物之气通过血脉感应,

反而阴差阳错地起了作用!这真是天意!苏巧云偷走了我的方法,

却算不到这其中的因果循环!霍启明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精彩纷呈。

他知道,他彻底输了。苏巧云的病,也在这时,恰好痊愈了。她冲进大厅,

看到神采奕奕的徐小姐和我,脸上血色尽失。她知道,她的神话,破灭了。

但我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她。我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朗声宣布:三日后,

揽月阁将重现沈家失传百年的绝技——『掌中蝶』!届时,欢迎天津卫各界名流,前来品鉴!

掌中蝶,以心点翠,蝶能振翅。这是通往点翠最高境界的法门,

也是我为苏巧云准备的,最后的,盛宴。前世,我临死前,

隐约听见她说:终于等到了……这一世,我也会对她说同样的话。苏巧云,我等你,

很久了。4掌中蝶的消息一出,整个天津卫都轰动了。这门绝技,只存在于传说中。

据说沈家先祖曾为前朝皇帝制作过一只,点翠完成的蝴蝶置于掌心,能随着人的心跳而振翅,

栩栩如生,宛如活物。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这门手艺早已失传,

我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怎么可能重现?霍启明也觉得我疯了,他私下里找了我好几次,

劝我不要为了争一口气,拿揽月阁百年的声誉开玩笑。我一概不理。

我将自己关在工坊顶楼那间从不对外开放的密室里,宣布闭关。所有人都以为我在苦心钻研,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等。等苏巧云的下一步动作。同心蛊虽然暂时被母亲的血蝶胸针压制,

但它并未消失。只要苏巧云不死心,她就一定会想办法破除血蝶的压制,继续窥探我的秘密。

尤其是掌中蝶这个巨大的诱饵,她不可能不咬钩。果然,闭关的第二天深夜,

我听到了房顶上传来细微的瓦片响动。我心中冷笑,依然端坐在工作台前,仿佛毫无察觉。

我摊开一本空白的手札,拿起笔,假装在记录掌中蝶的制作心得。但我写的每一个字,

都是错的。我将制作的关键,引向了以血为引,需要用到制作者大量的心头血,

方能让蝴蝶通灵。这是我为苏巧云量身定做的陷阱。我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视线,

正从房梁的缝隙中,死死地盯着我。苏巧云来了。她似乎用了某种方法,

暂时绕过了血蝶的屏障,又或者,同心蛊的诡异超出了我的想象。

她又开始窃取我的“思想”了。连续三天,我都在手札上写满了这种真假参半的禁术秘法。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公开展示掌中蝶的前一夜,我察觉到那股窥探的视线消失了。

我知道,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相信了,制作掌中蝶的关键,

就是我的心头血。公开展示的地点,设在了揽月阁后院的露天水榭。

天津卫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齐了。他们都想亲眼见证,这传说的绝技,是真是假。

苏巧云也来了,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挽着霍启明的手臂,站在人群最显眼的位置。

她的病容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容光焕发的神采,

仿佛已经预见了我的失败和她自己的胜利。霍启明的表情很复杂,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担忧,

有不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吉时已到。我捧着一个托盘,

缓步走上水榭中央。托盘上,盖着一方红绸。诸位,我环视全场,声音清朗,今日,

辞月不才,欲重现先祖绝技。成与不成,皆在天意。说完,我猛地揭开红绸!

一只通体乌黑,泛着金属光泽的蝴蝶,静静地躺在托盘上。全场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黑色的蝴蝶?太不吉利了!这……这就是掌中蝶?看着跟个死物似的。

苏巧云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我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只是将那只黑蝴蝶,

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左手掌心。然后,我举起右手,食指上,早已用银针刺破,

一滴殷红的血珠,悬而未滴。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苏巧云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炙热!

就是现在!她在等我滴下这滴心头血!她以为,这滴血,是开启掌中蝶灵性的钥匙,

也是她通过同心蛊,吸取我天赋灵气的最后一步!前世她杀我,正是因为我即将功成,

她要夺走我最巅峰的成果!表姐,苏巧云突然高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关切,不可!

以血祭物,有伤天和,更会折损你的阳寿啊!她演得真好。既提醒了我“快滴血”,

又在众人面前,扮演了一个善良无辜的好妹妹。霍启明也急了:辞月!别做傻事!

我看着他们,笑了。那笑容,冰冷而诡异。表妹,多谢你的关心。我看着苏巧云,

一字一顿地说,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这滴血,到底是喂它的,还是……喂你的呢?

苏巧云的脸色,瞬间煞白!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晚了。

我右手食指微微一倾,那滴鲜红的血珠,稳稳地落在了黑色蝴蝶的头部。

没有众人想象中蝶翼振翅的奇景。那只黑色的蝴蝶,在接触到我血液的瞬间,

仿佛被注入了浓硫酸,发出一阵滋滋的轻响,蝶翼上的点翠纹路,开始迅速溶解,

化作一滩黑水!与此同时,人群中的苏巧云,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啊——!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心口,整个人蜷缩在地,剧烈地抽搐起来!巧云!巧云你怎么了!

霍启明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蹲下去扶她。可当他的手碰到苏巧云时,却像是被火烫到一样,

猛地缩了回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苏巧云那张清秀美丽的脸庞,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迅速地衰老!皮肤失去水分,变得干瘪蜡黄,皱纹像蛛网一样爬满了她的眼角和嘴角。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也变得枯黄稀疏,大把大把地脱落。不过短短十几秒的时间,

一个花季少女,就变成了一个形容枯槁的半百老妇!我的脸!我的脸!

苏巧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脸,当摸到那满是褶皱的皮肤时,她崩溃了,发出了绝望的嚎哭,

不!不——!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诡异可怖的一幕吓呆了。我缓缓站直身体,

将掌心那滩已经失去毒性的黑水甩在地上,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每个人耳边炸响。

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掌中蝶』。也根本没有什么『观气断命』。有的,

只是一个窃贼,和一个下了毒的诱饵。我举起左手,在阳光下,一道细若游丝的黑线,

正从我的掌心皮肤下,慢慢地褪去。苏巧云,你可知我手中这只蝴蝶,是用什么点翠的吗?

我看着地上那个已经不成人形的女人,冷酷地,揭晓了最后的答案。它的翠羽,

取自西域毒禽『鸠』。它的粘胶,混了剧毒的『断肠草』汁。而最关键的是,

我用来稀释材料的水,是我母亲留下的,专门克制蛊毒的『蚀心兰』露水。同心蛊,

母蛊食血,子蛊同食。我这滴血,是引子,引爆了蝴蝶身上所有的剧毒。这些毒,

通过你我之间的连接,一丝不差地,全都反噬到了你的身上。你不是想夺我的天赋,

我的灵气吗?现在,它们都还给你了。连本带利。5苏巧云像一条离了水的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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