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嫁给我。"男人将支票推到我面前,声音冷得像冰。母亲的白血病急需这笔钱,
我颤抖着签下离婚协议。婚后他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冷若冰霜,
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那张照片——我死去的哥哥,和...他前女友的遗照。原来这场婚姻,
是他精心设计的复仇陷阱!01"苏暖!你妈又吐血了!"护士的尖叫声刺穿耳膜,
我扔下外卖箱就往三楼冲。电梯门缓缓关闭的瞬间,
我看见自己映在金属门上的脸——苍白的嘴唇上还沾着刚才偷吃客人剩饭的油渍。
"砰"地撞开病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妈妈枕头上那滩刺目的鲜红。
她枯瘦的手正死死抓着床单,指节泛着青白色。"妈!"我扑过去抓住她的手,
却被她手心的温度冰得一哆嗦。主治医生把病历本摔在床头柜上:"再不交押金,
明天就办出院手续吧。"我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板上:"王医生,求您再宽限两天!
我今晚就去把酒吧的工资结了...""五百万押金,你卖血都凑不齐。"医生冷笑一声,
白大褂甩过我脸颊,"你妈的白血病要是早期...""要是我妈早期能确诊,
就不会被那个庸医耽误!"我吼出来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病房突然安静得可怕。
直到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看来苏小姐需要帮助。
"我转头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倚在门框上,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支票。
阳光从他背后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我的膝盖前。"陆沉舟。
"他迈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定时炸弹在倒计时,"这笔钱,可以救你母亲。
"我盯着支票上那一串零,喉咙发紧:"你想要什么?"他忽然弯腰,
带着薄荷味的气息喷在我耳畔:"你。""什么?"我猛地往后一缩,后脑勺撞在床头柜上。
"跟我结婚。"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三年为期,五百万酬劳。
"病房里其他病人发出倒抽冷气的声音。我死死攥着病床栏杆,直到指节发白:"你疯了吗?
我都不认识你!"陆沉舟突然伸手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黑得吓人,
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今晚八点,民政局门口。迟到一分钟,我就撕了这张支票。
"他说完松开手,转身就走。支票轻飘飘地落在我腿上,像片烫手的雪花。"等等!
"我踉跄着追出去,在走廊上抓住他的衣袖,"为什么是我?"陆沉舟回头看我时,
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因为你够绝望。"当晚七点五十分,我站在民政局门口,
身上还穿着外卖员的黄色制服。陆沉舟从黑色迈巴赫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签了它。"他递给我一份厚厚的协议。我借着路灯翻看,
的条款让我浑身发冷:"每周必须履行三次夫妻义务...需全程录音...""你变态啊!
"我把鞋议摔在他胸口。陆沉舟不慌不忙地捡起来:"你妈刚才又进ICU了。
"我的眼泪瞬间涌出来:"王八蛋!""签字,或者看着你妈死。"他递来一支钢笔,
"选一个。"我抖着手签下名字时,眼泪把纸张晕湿了一大片。陆沉舟满意地收起协议,
突然伸手擦掉我脸上的泪:"别哭,妆都花了。"我躲开他的触碰:"我根本没化妆!
""我知道。"他轻笑一声,"她也不化妆。""她?"我心头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陆沉舟没有回答,只是打开手机相册,给我看一张照片。画面里是个穿白裙子的女孩,
站在海边笑得灿烂——最诡异的是,她和我有七分像,连左眼角的泪痣都一模一样。
"这是...""我未婚妻。"陆沉舟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三年前的今天,她死了。
"我背后窜起一股凉气:"所以你是想...""八点零三分。"他突然打断我,
拽着我往民政局里走,"你迟到了。"领证的过程像场噩梦。
拍照时摄影师一直说:"新娘笑一笑啊!"可我根本笑不出来。陆沉舟的手搭在我腰上,
温度透过单薄的制服传来,让我直想吐。拿到结婚证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是医院打来的。
"苏小姐!好消息!有个匿名人士交清了全部医药费,
还安排了最好的专家..."我抬头看向陆沉舟,他正用指腹摩挲着结婚证上我的照片,
眼神温柔得可怕。"欢迎成为陆太太。"他凑近我耳边。
"第二章:替身的眼泪陆沉舟的别墅大得像个迷宫。结婚第七天,我还在走廊里迷路时,
撞见他站在一幅画前发呆。画里的女孩穿着白裙子,左眼角有颗和我一模一样的泪痣。
"林小姐很漂亮。"我故意把咖啡杯往名画上凑。陆沉舟猛地抓住我手腕,
咖啡洒在他雪白的衬衫上。他瞳孔缩得像针尖:"谁准你提她名字?"手腕要被他捏碎了,
我却笑得更甜:"老公,你弄疼我了。"这声"老公"叫得我自己都想吐。
他像被烫到似的松开手,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手指:"今晚有个宴会,七点。
"转身时又补了句,"穿蓝色那条裙子。"我盯着他背影直到消失,才蹲下去捡咖啡杯碎片。
瓷片划破指尖时,我突然想起昨晚——半夜惊醒发现他站在床边,
手里拿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正对着我的脸比划。"鼻梁高度差0.3毫米。
"他当时喃喃自语的样子像个疯子。宴会厅水晶灯晃得我眼疼。陆沉舟搂着我的腰,
向每个来宾介绍"这是我太太"。他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我的皮肤,
我数着吊灯上的水晶坠子分散注意力。"陆太太真像林小姐啊。
"一个喝醉的女人突然凑过来,"特别是这颗泪痣。"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
陆沉舟的手指在我腰上收紧,疼得我差点叫出声。"张夫人看错了。"他声音温柔得可怕,
"我太太比她漂亮多了。"回家路上车里气压低得能憋死人。陆沉舟扯开领带,
突然命令司机:"去墓园。"午夜十二点的墓园阴森得像个鬼片场。
他拽着我停在一块黑色墓碑前,月光下照片里的林薇笑得恬静。最恶心的是,
墓碑前摆着新鲜的白山茶——我最讨厌的花。"磕头。"陆沉舟按着我后颈。
我挣扎着抬头:"凭什么?""就凭你哥撞死了她!"他突然暴怒,一脚踹翻花瓶。
白山茶碎在泥水里,像具腐烂的尸体。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你...你说什么?
"陆沉舟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社会版角落里,
赫然是我那失踪三年的哥哥的醉驾肇事新闻,配图是辆撞得变形的红色跑车。
"找了半年才找到你。"他掐着我下巴强迫我看墓碑,"知道为什么选你吗?因为你够贱,
为了钱什么都肯做。"我狠狠咬住他虎口,血腥味在嘴里漫开。他吃痛松手,我转身就跑,
却被墓碑绊倒。膝盖磕在石阶上,疼得眼前发黑。陆沉舟蹲下来,
用手帕擦我腿上的血:"这就受不了了?游戏才刚开始。"那晚他把我锁在客房。凌晨三点,
我撬开窗户爬出去,却在花园里发现个上锁的小木屋。透过缝隙,
我看见满墙都是我的照片——上班的、吃饭的、甚至换衣服的,
每张照片上我的眼睛都被红笔划得稀烂。第二天早餐时,
我故意打碎那个林薇最喜欢的古董茶杯。"啪"的一声脆响,瓷片飞溅到陆沉舟裤脚上。
他放下咖啡杯的动作很慢,慢得让人毛骨悚然。"捡起来。"他说。我站着不动:"我手疼。
"他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下一秒我的后背狠狠撞在墙上,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在发抖:"你连当她替身都不配!
"我憋着气笑出声:"那你...干嘛...娶我..."眼前开始发黑时,他突然松开手。
我滑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看见他掏出一个丝绒盒子。"生日快乐。"他把盒子扔在我腿上,
"戴上它,今晚程医生要来吃饭。
"盒子里是条钻石项链——和林薇墓前照片里戴的那条一模一样。程医生是妈妈的主治医师。
饭桌上他一直偷偷看我脖子上的项链,眼神古怪。陆沉舟在桌下攥住我的手,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苏太太情况好转了。"程医生推了推眼镜,
"下周可以做骨髓移植。"我猛地站起来,餐刀掉在地上:"真的?""坐下。
"陆沉舟轻声说。就这两个字,让我后背窜上一股凉气。送走程医生后,
陆沉舟把我拖进浴室。他拧开冷水龙头,按着我后颈把整张脸浸进去。"再敢当着外人失态,
"他在我耳边温柔地说,"我就停了你妈的药。"我挣扎着抬头,镜子里自己满脸是水,
像个可笑的落汤鸡。项链上的钻石刺眼地闪着光,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他拴狗的链子。
半夜我溜进书房,用发卡撬开上锁的抽屉。
里面全是林薇的东西:发卡、日记本、甚至还有她死时穿的血衣。
最底下压着份车祸鉴定报告,我正要翻开,突然听见门外脚步声。藏报告已经来不及了。
陆沉舟站在门口,月光把他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我的脚边。"找到想要的了吗?
"他轻声问。我握紧报告往后退,后背抵上落地窗。他一步步逼近,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
"知道我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狗吗?"他扯开领带,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他扭曲的脸。那一瞬间,我确信自己看到了魔鬼。
第三章:染血的档案凌晨三点十七分,我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数到第一千零三颗珠子时,
终于听见隔壁卧室门关上的声音。陆沉舟的脚步声像猫一样轻,但这座死寂的别墅里,
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我数着秒,等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
才掀开被子坐起来。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
照在我手腕上的淤青上——那是昨晚他掐着我脖子时留下的。我碰了碰那块皮肤,
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变态。"我无声地骂了一句,光着脚踩在地毯上。
书房的锁是德国进口的,我花了三天时间观察陆沉舟开锁的动作。发卡插进锁孔时,
我的手抖得像筛糠,后背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咔哒"。锁开了。我屏住呼吸推开门,
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雪茄味和某种诡异的檀香。月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
我摸黑打开手机照明,光束扫过书桌时,突然照到一张照片。我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正在医院照顾妈妈,嘴角还沾着饭粒。最恐怖的是,
我的眼睛被人用红笔划了两个大叉,像两个血淋淋的窟窿。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我咬着嘴唇继续翻,
抽屉里全是这样的照片——我送外卖时、在酒吧打工时、甚至...换衣服时的偷拍照。
每张照片上的眼镜都被划烂了,有些还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我胃里一阵翻腾,
强忍着恶心继续翻。最底下压着一个牛皮纸袋,封口处盖着"绝密"的红章。
手指碰到纸袋的瞬间,我突然听见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我僵在原地,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拐弯去了浴室。水声响起时,我哆嗦着拆开纸袋。
里面是一沓泛黄的报纸剪报,最上面那张的社会新闻版面上,赫然印着我哥醉醺醺的脸!
《富家女车祸身亡 肇事司机逃逸》——标题像把刀捅进我眼睛。照片里变形的红色跑车旁,
躺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她的左眼角...有颗和我一模一样的泪痣。
"林薇..."我无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报纸日期是三年前的今天。
我颤抖着往后翻,每一张都详细记录了我哥的肇事逃逸案。最后一张剪报上,
我哥被通缉的照片被人用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叉,旁边写着"血债血偿"。
纸袋里还有个小信封。我抖着手拆开,里面是一缕长发——和我一样的深棕色,
发梢染着干涸的血迹。"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吗?"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时,我尖叫着转身,
撞翻了桌上的台灯。陆沉舟倚在门框上,浴袍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胸口一大片皮肤。
他手里端着杯红酒,液体在月光下像血一样暗沉。"我..."我后退着撞上书桌,
手指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拆信刀。陆沉舟慢慢走近,
浴袍带子拖在地上像条蛇:"半夜闯进丈夫书房,陆太太好兴致。""别过来!
"我抓起拆信刀对准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都知道了...关于我哥...关于林薇..."他脚步顿了一下,
突然笑了:"知道什么?知道你哥酒驾撞死我未婚妻?还是知道我娶你就是为了报复?
"红酒被他随手放在书架上,他一步步逼近,我后背已经贴上了落地窗。
冰凉的玻璃让我打了个寒颤。"三年了..."陆沉舟伸手抚上我的脸,指尖冷得像死人,
"我找了你哥三年,结果发现他有个这么像林薇的妹妹...""所以你就设计我?
"我握紧拆信刀,"用我妈的病逼我嫁给你?"他拇指擦过我的泪痣,
眼神温柔得可怕:"这颗痣长得真像她...可惜你比她脏多了。""去你妈的!
"我一刀划过去,在他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陆沉舟摸了摸脸上的伤,
看着指尖的血笑了:"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是只养不熟的小野猫。
"他突然抓住我拿刀的手腕,力道大得我听见骨头"咔"地响了一声。我疼得松手,
拆信刀掉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放开我!"我抬腿踢他,却被他用膝盖顶住。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裙烫得我发抖。"知道我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猫吗?"他凑近我耳边,
呼吸喷在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尤其是...偷看主人秘密的小猫。
"我猛地低头咬住他手腕,血腥味在嘴里漫开。他吃痛松手,
我趁机抓起拆信刀抵住自己腹部:"再碰我一下,我就捅进去!"陆沉舟愣住了,
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缝:"你...""五百万我会还你!"我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