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凌晨两点，我被一阵振动声惊醒。苏晴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闪着微光，她翻了个身，
呼吸依然均匀。我本想帮她关掉，却无意中瞄到了屏幕上的消息预览："晴晴，
今晚聊得很开心，好久没这样畅快地说话了..."发送者：林晨。这个名字让我愣住了。
林晨，苏晴的大学同学，据说曾经是她的..."好朋友"。我们结婚三年，
苏晴从没提起过他。为什么突然联系上了？我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苏晴像往常一样给我煎蛋。"昨晚睡得好吗？"她问，
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还行。"我试探着问，"对了，最近有没有和老同学联系？
"苏晴手中的锅铲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没有啊，怎么突然这么问？"她撒谎了。
我确定她撒谎了。因为她回答问题时，总是习惯性地摸一下耳垂，这是她撒谎时的小动作，
三年的婚姻生活让我对此了如指掌。"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我接过她递来的早餐，
心情复杂。苏晴对我隐瞒了什么？上班路上，我的脑袋里全是昨晚看到的那条消息。
很开心"、"好久没这样畅快地说话了"...这些话听起来就像是老情人重燃旧情的开始。
我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许只是普通的同学聚会什么的。
但心里那个声音却在不断提醒我：她为什么要撒谎？到了公司，我强迫自己专心工作，
但效率奇差。中午吃饭时，同事老王开玩笑说："恒子，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不会是和嫂子吵架了吧？""没有，就是代码写得有点烦。""哈哈，程序员的通病。对了，
我老婆说她昨天看到你老婆和一个男的在星巴克聊天，聊得挺投入的。
"我手中的筷子差点掉下来。"你...你确定？""我老婆亲眼看到的，
还说那男的长得挺帅，穿得也很有品味。不过你放心，肯定是工作上的事儿，
嫂子那么好的人，不可能..."老王后面说什么我都没听清楚。星巴克，男的，
聊得投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可能性。苏晴真的在背着我和林晨见面。
下午我请了假，提前回家。苏晴还没下班，家里空荡荡的。我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忍不住翻看了苏晴的iPad。她的微信同步在上面，我找到了和林晨的聊天记录。
刚看到第一条消息，我就觉得天塌了下来。"晴晴，见到你真的太开心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林晨，别这样说，我们都各自有了生活。
""可是我忘不了大学时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那时候你说过会永远爱我的。
""那都是过去了...""如果当年我没有选择出国，也许现在和你结婚的人就是我。
""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很幸福。""真的幸福吗？和一个程序员在一起，每天朝九晚五，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看到这里，我的手都在颤抖。
他们聊的内容远远超出了普通同学的界限。更让我心寒的是，苏晴虽然在拒绝，
但语气并不坚决，甚至还在深夜和他聊到很晚。我继续往下看，看到了更让我崩溃的内容。
"昨天和你喝咖啡的感觉真好，就像回到了大学时代。
""你还记得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咖啡厅吗？""当然记得，那是我们第一次牵手的地方。
""如果时间能倒流就好了...""林晨，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为什么不可能？
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感情吗？""我...""我能感觉到，
你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一样，你还爱着我，对不对？"苏晴没有否认。她竟然没有否认！
我的心彻底凉了。原来这三年的婚姻，在苏晴心里竟然比不上她和林晨的大学恋情。
我关掉iPad，瘫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这些天苏晴的种种异常：回家越来越晚，
总说是公司有事；手机不离手，
还设置了指纹锁；洗澡时也要带着手机；晚上经常借口上厕所，
实际是在和别人聊天...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指向同一个事实：我的妻子正在出轨。而且，
她爱的那个人，不是我。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苏晴回来了。"老公，我回来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甜腻。我快速整理好情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今天下班这么早？"她走过来亲了亲我的脸颊。这个吻让我觉得恶心。"嗯，代码写完了。
"我勉强挤出笑容，"你呢？今天工作怎么样？""还好啊，就是开了几个会。
"苏晴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对了，今晚我可能要晚点睡，有个项目要赶。"又是谎言。
我知道她是要和林晨聊天。"好的，你忙你的，我先去洗澡。"洗澡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
热水冲刷着我的脸，也冲刷着我三年的婚姻。我不明白，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苏晴对我的爱变成了敷衍？第2章第二天是周末，苏晴说要去逛街。"要不我陪你去吧？
"我主动提议。"不用了，我和闺蜜约好了，你在家好好休息。"苏晴拒绝得很干脆。闺蜜？
我看着她精心打扮的样子，心里冷笑。她今天穿的是那件我从来没见过的红色连衣裙，
化了精致的妆，还喷了香水。为了逛街需要打扮成这样吗？苏晴走后，我立刻行动起来。
我开车跟着她，想看看她到底要去哪里。果然，她没有去商场，
而是直接开到了城市另一边的一家高档咖啡厅。我停在远处，
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早就等在那里了。林晨。他比照片上更帅，穿着考究的西装，
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当苏晴下车看到花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我很久没见过的灿烂笑容。
那种笑容，她已经很久没有对我露过了。我的心像被人用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
他们走进咖啡厅，我等了几分钟也跟了进去，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距离有点远，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能看到他们的身体语言。林晨坐得很近，时不时地碰苏晴的手。
苏晴虽然偶尔会躲避，但总体上并没有明确拒绝。最让我心碎的是，
我看到苏晴摘下了结婚戒指，放进了包里。她竟然摘下了我们的结婚戒指！
在她的白月光面前，我这个丈夫的存在都要被抹除。我强忍着冲过去质问的冲动，继续观察。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起身离开。我本以为他们会分开，没想到苏晴竟然上了林晨的车。
我继续跟着他们，车子开到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看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们要去开房！我的妻子要和别的男人去开房！我冲下车，快步走向酒店大堂。
但走到门口时，我又停住了。我要怎么面对他们？冲进去大吵大闹，像个泼妇一样？
还是默默地拍下证据，回去和苏晴摊牌？我在门口徘徊了十几分钟，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不是因为不敢，而是因为不忍心。不忍心看到苏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
不忍心看到我们三年的婚姻就这样被践踏。我开车回到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晚上八点，苏晴才回来。"老公，我回来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快。"逛街累不累？
买了什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就随便看看，没买什么。"苏晴随口说道，
然后就去洗澡了。没买什么？那她身上这件红色连衣裙呢？这明显是新买的，而且价格不菲。
她为什么要撒谎？洗澡时，我偷偷查看了苏晴的包。在内侧的小口袋里，
我找到了林晨送的那束玫瑰花中的一支。她把花带回家了，但藏了起来。在另一个口袋里，
我还发现了一张消费小票。万豪酒店，今天下午的时间，房费1200元。
看到这张小票的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他们真的开房了。我的妻子真的背叛了我。
而且，这张小票她竟然没有扔掉，是想留作纪念吗？我把小票拍了照，然后放回原处。
苏晴洗完澡出来，我强装镇定地问："今天和谁逛街了？""就雯雯啊，你认识的。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回答。又是谎言。我掏出手机，假装随意地说："哦，
我刚想起来雯雯今天在朋友圈发了动态，说她今天在家追剧。"苏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但很快说："可能是下午在家，我们是晚上才见的面。"她的谎话越说越圆。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我有点累，先睡了。""好的，你先睡，我还要处理点工作的事情。
"我知道她要处理的不是工作，而是要和林晨聊天。躺在床上，
我听着苏晴在客厅里打字的声音。那些声音在夜晚显得特别清脆，
每一下都像在敲击我的心脏。我想象着她正在和林晨分享今天的美好时光，
想象着他们正在计划下一次的见面。也许，在苏晴心里，我已经是个多余的人了。也许，
她早就想要离开这个家，离开我。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她还没有说出口。凌晨十二点，
苏晴终于上床了。她以为我已经睡着了，轻手轻脚地躺下。但我怎么可能睡得着？我装睡，
感受着身边这个女人的呼吸。三年了，我们一起睡过一千多个夜晚。但今晚，
我觉得她比陌生人还陌生。第3章周一早上，我比平时更早到了公司。
整个周末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直接摊牌？装作不知道？
还是收集更多证据？我打开电脑，心不在焉地写着代码，脑子里全是苏晴和林晨的画面。
上午十点，苏晴给我发了条微信："老公，中午不回家吃饭了，公司有个紧急会议。
"我冷笑了一声。紧急会议？怎么这么多紧急会议？我回复："好的，注意身体。
"然后立刻给苏晴公司的前台打了个电话。"你好，请问苏晴在吗？""苏晴？
她今天请假了啊，说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她告诉我要开会，却对公司说请假。
那她今天要去干什么？答案不言而喻。我越来越看清苏晴的真面目了。原来她已经撒谎成性，
原来她对我的欺骗如此自然。中午，我没有去公司食堂，而是开车到了苏晴公司楼下。
我要看看她到底在哪里。等了半个小时，没有看到苏晴的身影。正准备离开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请问是张恒先生吗？""是的，你是？
""我是私家侦探陈明，有人委托我调查您的妻子苏晴女士。"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委托人希望我将调查结果同时告知您，因为涉及到您的婚姻。
""委托人是谁？""这个我不能透露，但我可以告诉您，您的妻子确实在出轨。
"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别人证实这个事实，还是觉得晴天霹雳。"你有证据吗？
""有的，照片、录音、酒店记录都有。您如果需要，我可以发给您。""发给我。
"挂断电话后，我的手机很快收到了一堆文件。照片里，
和林晨在不同的地点约会：餐厅、电影院、公园、酒店...每一张照片都让我的心往下沉。
最刺眼的是一张照片：苏晴和林晨在酒店门口拥抱，她踮起脚尖吻了他。
录音更加令人心碎："林晨，我好想你...""我也想你，这些天不见你，我简直要疯了。
""我们这样对不起张恒...""你还爱他吗？""我...我不知道。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才是真正活着。""那就离开他，和我在一起。
""可是...可是我们结婚才三年...""三年又怎样？如果你不爱他，
再多的时间也是浪费。""让我再想想..."听到这里，我几乎要把手机摔掉。
原来在苏晴心里，我们三年的婚姻只是"浪费时间"。
原来她觉得只有和林晨在一起才是"真正活着"。那我算什么？一个工具人？一个替代品？
我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下午才回公司。同事们都问我怎么了，我说身体不舒服。
确实不舒服，心里比身体更不舒服。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
"您好，我想咨询一下离婚的事情。"律师是个中年女性，很专业地问了我一些问题。
"您有婚内出轨的证据吗？""有。"我把今天收到的文件给她看。"这些证据很充分，
如果您要起诉离婚，应该能够获得较多的财产分割。""我不要财产，我只想离婚。
""可以理解。不过我建议您先冷静一下，也许可以尝试挽回。"挽回？
怎么挽回一个已经不爱你的人？怎么挽回一个在别人怀里"真正活着"的人？"谢谢，
我考虑一下。"回到家时，苏晴已经在做饭了。"老公，你回来啦！今天开会怎么样？
"她笑着问我。看着她虚假的笑容，我心里涌起一阵恶心。"挺好的。你呢？身体好点了吗？
""什么身体？"苏晴愣了一下。她竟然忘了对公司撒的谎。"你不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吗？
""哦...哦，好多了，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她慌乱地解释。我没有戳穿她，
只是淡淡地说："以后注意休息。"吃饭时，我仔细观察着苏晴。她今天的气色看起来很好，
脸上还有幸福的红晕。应该是和林晨约会的效果吧。"对了，老公，下周我可能要出差几天。
"苏晴突然说。"去哪里？""杭州，公司有个项目要跟进。"我点点头，没有多问。
但心里已经确定，她不是要出差，而是要和林晨私奔。或者，
最少也是要和他过几天二人世界。晚上，苏晴又借口工作，在客厅里和林晨聊天到很晚。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压低声音打电话。虽然听不清内容，但能听出她声音里的甜腻和撒娇。
那种声音，她很久没有对我用过了。也许从来没有过。也许，
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第4章第二天，我做了一个决定。既然苏晴要演戏，
那我就陪她演下去。我要看看她能演到什么时候，我要看看她会怎样结束这出戏。上午，
我故意给苏晴买了她最爱吃的蛋糕。"老婆，给你买了点心。"苏晴看到蛋糕，
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怎么突然想起买这个？""没什么，就是路过看到了，想到你爱吃。
""谢谢老公。"她轻吻了一下我的脸颊。这个吻让我想吐。她刚刚还在和别的男人亲吻，
现在就能若无其事地吻我。她的演技真的很好。中午，我又给她点了她最喜欢的外卖。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贴心？"苏晴笑着问。"最近忙工作，忽略了你，想补偿一下。
""没关系的，我理解。"理解？她理解什么？理解我给了她出轨的机会？下午，
我去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正是苏晴最喜欢的香槟色玫瑰。"老婆，送给你。"苏晴接过花，
眼神有些复杂："老公...你没必要这样...""我爱你，给老婆送花不是应该的吗？
""我..."苏晴欲言又止。她想说什么？想说她不配？想说她心里已经有别人了？
"怎么了？不喜欢吗？"我故作不解。"喜欢，我很喜欢。"她勉强笑了笑。但我能看出，
她收下这束花时内心是痛苦的。也许她在内疚，也许她在比较。是我的香槟色玫瑰好看，
还是林晨的红玫瑰好看？晚上，我提议看电影。"今天不想看了，有点累。"苏晴拒绝了。
"那我陪你聊聊天吧，感觉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说话了。""好...好吧。
"我们坐在沙发上，我握着她的手。"老婆，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苏晴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没有啊，能有什么心事？""我感觉你有些心不在焉，
是工作压力大吗？""可能是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如果有什么困难，
一定要告诉我，我们是夫妻，要一起面对。"说这话时，我盯着她的眼睛。
苏晴的眼神开始躲闪，手心也出汗了。"我知道...我知道的...""老婆，
你还爱我吗？"我突然问。这个问题让苏晴彻底愣住了。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良久，她才小声说："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就是想确认一下。
"我紧握着她的手，"答案是什么呢？"苏晴低下头，沉默了很久。
"当然...当然爱..."她的回答没有任何说服力。不仅语气犹豫，连眼神都不敢看我。
"那就好。"我松开她的手，"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苏晴如释重负地站起来："嗯，
我去洗漱了。"她逃跑似的离开了客厅。我知道，她心虚了。我的这些突然的关怀和询问，
让她感到了压力。也许她开始意识到，背叛一个爱自己的人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但这种内疚能持续多久呢？能让她回心转意吗？我看了看茶几上的那束香槟色玫瑰。
明天她上班的时候，肯定会把这束花扔掉。因为她已经有了林晨的红玫瑰。我的花，
只会让她想起自己的背叛。想起她欠我的那份真心。半夜，我又听到了熟悉的打字声。
苏晴又在和林晨聊天。我很想知道她会怎么向林晨描述今天的事情。是说我突然变得奇怪了？
还是说她觉得很内疚？抑或是说她想要尽快结束这段婚姻？凌晨两点，苏晴终于上床了。
她小心翼翼地躺下，以为我睡着了。但我清晰地听到了她的叹息声。很轻很轻的一声叹息，
里面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也许她也很痛苦吧。毕竟，同时维持两段感情，
同时欺骗两个男人，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她出轨，
没有人逼她欺骗。她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第5章第二天早上，
我起床时发现苏晴已经不在了。枕头边留了张纸条："老公，公司临时有事，我先走了。
早餐在厨房。"我走到厨房，看到桌上放着简单的三明治和牛奶。旁边，
昨天的香槟色玫瑰已经不见了。我打开垃圾桶，果然在里面找到了那束花。
它们被随意地扔在垃圾桶底部，和各种厨余垃圾混在一起。看到这一幕，
我心里涌起一阵悲凉。这束花的命运，就像我们的婚姻一样。被她随手丢弃。我拿出手机，
给那个私家侦探发了条信息："帮我继续跟踪她。"很快收到回复："好的，
有情况随时联系您。"上班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明明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为什么不直接摊牌？也许是因为我还抱有一丝幻想。
幻想她会良心发现，幻想她会主动回头。也许是因为我不甘心。
不甘心三年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不甘心输给一个大学时的旧情人。上午十点，
私家侦探发来了消息："目标人物现在在金茂大厦，与林晨先生在29楼的咖啡厅见面。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正是上班时间。苏晴又撒谎了，她根本没有去公司。我请了假，
开车赶到金茂大厦。在29楼咖啡厅的玻璃窗外，我看到了苏晴和林晨。他们坐得很近，
林晨握着苏晴的手，两人正在深情对视。那种眼神，我很久没有在苏晴眼中看到过了。至少，
没有对我露过。我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幕。然后我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我要进去。
我要看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进咖啡厅。"先生，您好，请问几位？
"服务员礼貌地问道。"一位，靠窗的位置。"服务员带我到了一个角落的桌子，
正好能看到苏晴和林晨。我点了一杯咖啡，然后开始观察他们。
苏晴今天穿的是我从没见过的白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整个人显得光彩照人。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打扮了？为了我，她从来没有这样用心过。林晨看起来也很正式，
西装革履，手腕上戴着昂贵的手表。他们在小声说话，偶尔会笑出声来。苏晴笑得很开心，
眼睛弯成了月牙形。那种纯真的笑容，我只在我们刚结婚时见过几次。突然，林晨站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