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深夜十一点，古玩街早已人去楼空。我趴在柜台上数今天的营业额，三千二百块，
还不够交房租的零头。"小雨古玩店"开了半年，除了偶尔几个外地游客买点假货意思意思，
基本没什么生意。要不是爷爷留下这间铺子，我早就饿死了。正准备关门，
玻璃门突然被人敲响。"我们打烊了！"我头也不抬地喊。敲门声更急了。我抬头一看，
门外站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色苍白，手里拎着个破旧的木箱子。这大半夜的，
不会是来卖赃的吧？犹豫了几秒，我还是开了门。生意难做，有钱不赚是傻子。"老板，
这个您看看值多少钱？"男人一进门就把木箱子重重放在柜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箱子很沉，足有二十来斤重。我打开一看，里面用黄布包着个青铜器，看形状像是个鼎。
但这鼎的造型有点奇怪，鼎身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还有几处明显的红色斑迹。
"这东西哪来的？"我试探着问。"我祖上传下来的，家里急用钱。"男人搓着手，
"您给个价吧。"我仔细看了看，这鼎虽然古旧，但铜质发亮，
应该不是什么年代久远的东西。最关键的是，那些红色斑迹看起来像是血迹。"三千块。
"我随口报了个价。"成交！"男人几乎没有犹豫，"您现在就能给钱吗？"这么爽快？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东西肯定有问题。"我先验验货，明天给您答复。
"男人脸色一变："不行，我现在就要钱！""那不好意思，我们不收。
"我正要把箱子推回去，男人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已经看过了，不能反悔！
"他的手冰冷得像死人。我用力挣脱，退到墙边摸索着找防身的东西。就在这时，
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放开她。"门外走进来一个年轻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穿着黑色风衣，眉眼深邃。最关键的是，他长得真的很帅。"你谁啊？"卖鼎的男人松开我，
警惕地看着来人。"古董鉴定师，江城。"帅哥亮出一个证件，"有人举报这里出售赃物。
"我一愣，什么时候有人举报我了？江城走到柜台前，看了看那个青铜鼎，
皱起眉头："这是殷商晚期的青铜鼎，应该在博物馆里，怎么会在这？
"卖鼎的男人脸色煞白："我、我不知道啊，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鼎身这些红色斑迹，
是人血。"江城用手套拿起青铜鼎，"很新鲜的人血。"我彻底傻了。
卖鼎的男人转身就要跑，江城一个箭步冲过去，干净利落地把人按在地上。"救命啊！
杀人了！"男人拼命挣扎。江城掏出手机报警："喂，110吗？这里有人盗卖文物，
顺便带个法医过来，可能涉及刑事案件。"十分钟后，警察来了。卖鼎的男人被带走了，
那个青铜鼎也被当做物证收走。我的店里拉起了警戒线。"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江城收起证件，歉意地看着我，"接下来几天你的店可能要暂停营业。
"我欲哭无泪："我就是个开古玩店的，怎么就摊上人命案子了？""放心，
如果确实和你无关，很快就能恢复营业。
"江城说着递给我一张名片："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江城，
文物鉴定师。还有个手机号。"那个..."我犹豫了下，"那个鼎真的值钱吗？
"江城笑了："如果是真的，至少值三百万。"我差点晕过去。三百万的东西，
我只出了三千块！要是那男人没出事，我岂不是发财了？"不过现在看来，
这个鼎可能沾了人命。"江城的表情严肃起来，"鼎身的血迹很新，最多不超过三天。
"我打了个寒颤。那个男人到底杀了谁？第二章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个青铜鼎和血迹。
更让我在意的是那个叫江城的鉴定师。他怎么会正好出现在我店里？而且看起来对古董很懂，
说话也很有条理。最关键的是，他真的很帅。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看了看他的名片。
江城...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我打开微信，翻到一个叫"古董收藏交流群"的群聊。
这个群是我开店后加的，里面都是一些古董爱好者，平时会交流一些收藏心得。
群里有个网名叫"江城古韵"的人，经常分享一些专业的鉴定知识，我还和他私聊过几次。
不会这么巧吧？我点开"江城古韵"的头像，是一张古董花瓶的照片。
而他的个性签名是：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这话很有文化，和今天那个江城的气质很符合。
我犹豫了下，给"江城古韵"发了条消息：在吗？很快就有回复：这么晚还没睡？
我心跳加速，这语气怎么和今天那个人一模一样？遇到点事情，睡不着。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文物鉴定。你呢？开古玩店的对吧。我彻底确定了，
他就是今天那个江城！可是我们在网上聊了三个月，他从来没提过自己的真名。
你是不是叫江城？我直接问。对方沉默了很久。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在我店里见过你。！！！你是小雨古玩店的老板？对啊，程小雨。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所以你今天出现在我店里，不是偶然？...算是吧。
我一直想见见你，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我愣住了。原来他一直想见我？
那为什么不直接说？搞得这么神秘。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这话说得我脸红心跳。
虽然我们只是网友，但江城给我的感觉很不错。他懂古董，有文化，说话也很绅士。
最重要的是，今天见到本人，发现他还很帅。明天案子还要继续调查吗？我换了个话题。
嗯，那个青铜鼎确实是文物，而且血迹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是人血没错。
那个男人招了吗？还在审讯，但他坚持说鼎是祖传的，不承认杀人。
我想起那个男人惊慌的表情，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你觉得他真的杀人了吗？
不好说。但鼎上的血迹确实很新，而且法医说血液中含有特殊成分，像是某种毒素。
毒素？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毒素？具体的还在检测，
但初步判断可能是某种植物毒素，致死性很强。我越听越害怕。
那个男人拿着沾血的凶器来我店里，万一他当时对我动手怎么办？你觉得我有危险吗？
应该没事，他现在已经被关起来了。不过你最近还是小心点，这个案子可能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那个青铜鼎，如果真的是殷商文物，
按理说应该在国家博物馆或者私人收藏家手里。怎么会流落到一个普通人手中？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会不会是盗墓的？有可能。但更大的可能是，
这个鼎根本不是祖传的，而是他从别的地方偷来或者抢来的。
那原来的主人...可能已经死了。我倒吸一口凉气。如果真是这样，
那个男人岂不是个连环杀手？那你们打算怎么查？明天我会去那个男人家里搜查，
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你要不要一起去？我？你是古董专家，
如果他家里还有其他文物，可能需要你帮忙鉴定。虽然有点害怕，
但我还是很好奇这个案子的真相。而且，这是和江城单独相处的机会。好吧，几点？
上午十点，我去接你。那我先睡了，明天见。晚安，小雨。看着这条消息，
我忍不住笑了。从"程老板"到"小雨"，感觉我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虽然明天可能很危险，但我突然有点期待。这是我第一次和网友见面，
也是第一次参与这么刺激的案子。希望明天一切顺利。第三章第二天上午九点半，
我就在店门口等着了。虽然说十点见面，但我实在太紧张了。
这算是我和江城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吗？虽然是去办案，但总觉得心情很复杂。十点整，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店门口。江城从车里出来，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看起来更帅了。
"上车吧。"他帮我打开副驾驶的门。车里很干净，还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道。"紧张吗？
"江城发动车子。"有一点。"我老实承认，"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放心，
我们只是去看看，不会有危险的。"车子开了二十分钟，到了城东的一个老小区。
小区很破旧，楼道里弥漫着霉味。"就是这里。"江城停在一栋六层楼房前，"三楼302。
"我们爬到三楼，门口贴着封条。江城拿出钥匙开门："警方已经搜查过一遍了，
但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房子很小，一室一厅，家具陈旧。"他叫什么名字？
"我好奇地问。"王大军，四十二岁，无业游民。"江城翻开一个档案袋，
"之前有过几次偷窃记录，但没有暴力犯罪史。"我们在房间里仔细搜查。
客厅里除了几件破家具，没什么特别的。卧室也很简陋，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破衣柜。
但在床底下，我发现了几张照片。"江城，你过来看看这个。
"照片里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院子里摆着很多古董。花瓶、字画、铜器，
看起来价值不菲。"这像是某个收藏家的私宅。"江城仔细看着照片，"而且这些古董，
有些我见过。""在哪见过？""去年的一场拍卖会上。"江城皱眉，
"但那场拍卖会后来取消了，据说是因为有文物涉及非法交易。
"我心里一动："你觉得王大军和那场拍卖会有关系？""有可能。
"江城拿出手机拍下照片，"我回去查查那场拍卖会的资料。"就在这时，
我听到楼下有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有人上来了。"我小声说。江城立刻警觉起来，
示意我躲到卧室里。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我们门外停下了。然后是钥匙转动的声音。
有人在开门！江城掏出手机准备报警，但门已经被推开了。进来三个人，都是中年男人，
穿着很普通。但他们的眼神很凶，一看就不是善茬。"怎么有人？"其中一个人发现了我们。
"应该是警察。"另一个人说，"王大军那个蠢货，肯定是暴露了。""那怎么办？
""既然撞上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说着，领头的那个人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我吓得腿都软了。江城护在我前面："你们想干什么？""当然是灭口。"领头的人冷笑，
"王大军已经招了，说是我们指使他去卖鼎的。""你们是什么人？""古董贩子。
"那人把玩着匕首，"专门收购一些...特殊渠道的古董。"我明白了，
这些人是倒卖文物的！"那个青铜鼎是你们的？"江城继续问。"当然。"那人得意地说，
"上个月我们刚从一个老收藏家那里弄来的。""弄来的？""呵呵，
当然是他心甘情愿给我们的。"说到这里，那人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我突然明白了鼎上血迹的来源。他们杀了那个收藏家！"你们杀人了？"江城的声音很冷。
"老头子太贪心，明明已经给了他钱，还想要更多。"那人耸耸肩，"没办法，
只能送他上路了。""禽兽！"我忍不住骂道。"小姑娘脾气还挺大。"那人朝我走过来，
"等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残忍。"江城挡在我面前："你想要什么？""很简单，闭嘴。
"那人举起匕首，"永远闭嘴。"就在他要动手的瞬间，江城突然踢翻了旁边的椅子。
椅子砸中那人的手腕，匕首掉在地上。"小雨，快跑！"我们冲出房间，朝楼下跑去。
身后传来愤怒的咒骂声和追赶的脚步声。跑到一楼，江城拉着我躲进楼道的杂物间。
"报警了吗？"我小声问。"报了，警察很快就到。"五分钟后，警笛声响起。
我们总算得救了。第四章那三个古董贩子被当场抓获。据他们交代，
那个被杀的收藏家叫李老先生，是本市有名的古董商。上个月，
这伙人找上门想收购李老先生的藏品，被拒绝后起了杀心。他们用毒药害死了李老先生，
然后洗劫了他的收藏。青铜鼎只是其中一件。"还有很多文物都被他们卖掉了。
"江城看着审讯记录，"警方正在追查买家。"我们坐在警局的休息室里，
我还在为刚才的经历后怕。"谢谢你保护我。"我看着江城。"应该的。"他笑了笑，
"不过你今天表现得很勇敢。""勇敢吗？我都吓死了。""但你没有慌，
关键时刻还骂了那个坏蛋一句，很有正义感。"听到他的夸奖，我心里暖暖的。
"那现在案子算是破了吗？""基本上破了。"江城点头，
"不过还需要找回更多被盗的文物。"就在这时，一个警察走过来。"江鉴定师，
有个情况需要你去看看。""什么情况？""我们在李老先生家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我们跟着警察来到李老先生的四合院。这里就是照片中的那个地方。院子很大，假山流水，
很有古韵。但现在却一片狼藉，显然被翻找过。"尸体在书房里发现的。
"警察带我们进了主屋，"但奇怪的是，现场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血迹。
"书房里确实有打斗的痕迹。地毯上有一大滩血迹，已经干涸发黑。
"法医说这滩血和李老先生的血型不符。"警察解释，"可能是凶手受伤留下的。
"江城仔细观察现场："有可能李老先生在被害前进行了反抗。
""但奇怪的是..."警察指向墙角，"我们在那里发现了这个。
"墙角放着一个古代的青铜剑，剑身上也有血迹。"这把剑可能是凶器。
"江城走过去仔细看，"但它本身也是个文物，明代的，价值不菲。"我看着那把剑，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凶手是为了抢劫，为什么要用这么贵重的文物当凶器？
"江城一愣："你说得对。用普通的刀不是更方便吗？""而且..."我指着剑柄，
"你看这里。"剑柄上有个小小的刻印，像是某种标记。
江城蹲下仔细看："这个标记...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拿出手机查资料，
很快找到了答案。"这是'天下第一剑'的印记。"他说，"这把剑是明代名剑师锻造的，
据说只铸造了三把。""三把？""对，分别是'君子剑'、'英雄剑'、'侠客剑'。
"江城继续查资料，"这把应该是'侠客剑'。""那其他两把在哪里？""根据记录，
'君子剑'在故宫博物院，'英雄剑'..."江城皱眉，
"'英雄剑'几年前在一场拍卖会上被人买走了。"我心里一动："什么拍卖会？
""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那场被取消的拍卖会。"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看起来这些古董贩子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集团。"我们需要查查那场拍卖会的资料。
"江城说，"可能能找到更多线索。"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
""程小雨吗？"对方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我是，你是？
""我是李老先生的孙女，李雅。"对方说，"我听说你参与了我爷爷案子的调查？
""算是吧。"我看了江城一眼，"有什么事吗？""我想见见你，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李雅的声音有些急切，"关于我爷爷的死，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什么意思？
""电话里不方便说，你们能来一趟吗？我现在在爷爷家附近的咖啡厅。"我看向江城，
他点了点头。"好，我们马上过去。"挂断电话，江城问："她说什么？
""说事情没那么简单。"我重复了李雅的话，"看来这个案子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走吧，去见见她。"我们离开四合院，向咖啡厅走去。路上，我总有种被人跟踪的感觉。
"江城，我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们。"江城回头看了看："可能是我多虑了，没看到可疑的人。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危险还没有结束。这个案子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第五章咖啡厅里人不多，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李雅。她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长得很清秀，
但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你们好，我是李雅。"她站起来和我们握手。"节哀顺变。
"我安慰她。"谢谢。"李雅的声音有些哽咽，"请坐吧，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们。
"我们坐下后，李雅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偷听，才小声说道："我爷爷的死，
不是普通的抢劫案。""什么意思？"江城问。"爷爷生前告诉过我，
最近有人一直在骚扰他，想要买他的收藏。"李雅说，"但爷爷不愿意卖。""那些人是谁？
""我不知道具体身份，但爷爷说他们自称是'古韵社'的成员。"江城和我对视一眼，
这个名字我们都没听过。"古韵社是什么组织？"我问。"据爷爷说，
是个专门收购古董的秘密组织。"李雅继续说，"他们的手段很不光彩，
经常威胁收藏家出售古董。""你爷爷为什么不报警？""报了，
但警察说没有实质性的威胁证据，只能备案。"李雅擦了擦眼泪，"没想到他们真的动手了。
"江城若有所思："你知道古韵社还威胁过其他收藏家吗？""知道一些。"李雅拿出手机，
"爷爷有个收藏家朋友圈，大家经常交流。最近半年，已经有三四个收藏家'意外死亡'了。
""意外死亡？""有的说是心脏病，有的说是意外摔倒，还有一个据说是食物中毒。
"李雅说，"但事后他们的收藏都神秘失踪了。"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哪里是意外，
明显是有组织的谋杀！"你有他们的具体信息吗？"江城问。"有一些。
"李雅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这是爷爷记录的资料。
"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了几个死去收藏家的信息。王老先生，67岁，心脏病死亡，
收藏的明代字画失踪。张老先生，58岁，意外摔倒死亡，收藏的宋代瓷器失踪。刘老先生，
72岁，食物中毒死亡，收藏的唐代铜镜失踪。"这些人都是在死亡前被古韵社的人联系过。
"李雅说，"而且死亡时间都很巧合，都是在拒绝出售收藏品之后不久。"江城看完记录，
表情变得严肃："这是个有组织的犯罪集团。""不止如此。"李雅又说，"爷爷还告诉我，
古韵社的背后可能有更大的势力支持。""什么势力？""不清楚，
但爷爷说他们的资金来源很神秘，而且有官方背景。"我心里一沉，如果真有官方背景，
那这个案子就复杂了。"你爷爷还说过其他什么吗？"江城问。
"他说古韵社的目标不是普通的古董，而是一些特殊的文物。"李雅回忆着，
"好像和某个古代的宝藏有关。""宝藏？""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爷爷只是提过一嘴。
"李雅说，"但他死前一直在查一个叫'龙凤宝藏'的传说。"江城一震："龙凤宝藏？
""你知道这个传说？"我好奇地问。"听说过。"江城皱眉，
"据说是明代某个王爷留下的宝藏，里面有无数珍贵的古董文物。但这只是传说，
没人知道真假。""但如果是真的呢？"李雅说，"如果古韵社真的在寻找这个宝藏，
那他们杀害收藏家就有了动机。""什么动机？""因为那些收藏家手中的文物，
可能是寻找宝藏的线索。"这个推测很有道理。如果龙凤宝藏真的存在，
而寻找宝藏需要特定的文物作为线索，那古韵社确实有杀人夺宝的动机。"那现在怎么办？
"我问。"我们需要更多证据。"江城说，"而且要小心，既然古韵社这么危险，
我们很可能也被盯上了。"话音刚落，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穿黑衣的男人，
直接朝我们的桌子走来。李雅脸色一变："是他们！""谁？""古韵社的人！
"我心跳加速，下意识想要逃跑。但那两个人已经走到我们桌前。"李小姐，又见面了。
"其中一个人笑得很阴森，"这次带了朋友一起来？""你们想干什么？
"江城站起来护在我们前面。"别紧张，我们只是想聊聊。"那人坐下，
"关于李老先生留下的那些收藏。""那些收藏已经被警方收走了。"李雅说。"我们知道。
"那人笑了笑，"但我们要的不是那些普通的古董。""那你们要什么？
""李老先生手中那把'英雄剑'的下落。"江城和我都一愣，
刚才在现场发现的明明是'侠客剑'。看来'英雄剑'另有其处。"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李雅摇头。"别装了。"那人的语气变冷，"李老先生在死前把'英雄剑'藏起来了，
我们需要知道具体位置。""我真的不知道！""那就没办法了。"那人站起来，
"看来我们得用其他方式让你开口。"说着，他朝同伴使了个眼色。
另一个人立刻掏出一根注射器。"这是什么？"江城警惕地问。"让人说真话的好东西。
"那人冷笑，"保证你们会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第六章情况危急，我必须想办法脱身。
咖啡厅里还有其他客人，但那两个人显然有恃无恐。"你们不能在这里动手！"我大声说，
希望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当然不会在这里。"那人笑了笑，"我们会换个地方慢慢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