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上有道疤

无名指上有道疤

作者: 灰轨

都市小说连载

《无名指上有道疤》男女主角冰冷沈是小说写手灰轨所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冰冷的现实情感,医生,替身,婚恋,破镜重圆小说《无名指上有道疤由网络作家“灰轨”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5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9:46:2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无名指上有道疤

2025-07-05 20:29:33

1 幽灵丈夫的冷笑>我接到电话时,丈夫的航班失联已经72小时。

>对方说他在私人海岛昏迷,醒来后只记得白月光。>可当他抓住我的手喊别人名字时,

我摸到他无名指上的疤——那是我用手术刀不小心留下的。>真正的丈夫,

此刻正以半透明的形态站在床尾冷笑:“我明明死了,这家伙是谁?”>更诡异的是,

只有我能看见他。---2 小时失联之谜急诊室的灯光,惨白得像是凝固的冰霜,

映照着金属器械冰冷的反光。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尖锐的气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

构成医院深夜特有的、令人神经紧绷的背景音。我,林晚,

刚结束一场持续了六个多小时、几乎耗尽全力的颅脑清创手术。疲惫如同沉重的铅块,

灌满了四肢百骸,连脱下沾满汗水和零星血迹的手术服都显得无比吃力。

指尖因为长时间保持精细操作而微微发颤,带着一种熟悉的麻木感。就在这时,

口袋里的私人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嗡嗡声在空旷的更衣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屏幕上跳跃着一串完全陌生的国际长途号码,区号诡异而遥远。一种毫无来由的冰冷预感,

瞬间攫住了心脏,让疲惫的身体猛地一僵。“喂?”我的声音带着手术后的干涩和沙哑。

“林晚女士?”电话那头是一个经过特殊处理的电子合成音,冰冷、平稳,

毫无人类的情绪起伏,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您的丈夫,沈聿先生,

其私人航班于72小时前在X海域上空失联。目前确认,沈先生本人幸存,

已被转移至我方位于‘海礁’的私人医疗设施内。他生命体征暂时平稳,但意识不清,

情况复杂。请您尽快登岛。”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即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

发出沉闷的回响。72小时?失联?私人医疗设施?海礁?一连串冰冷陌生的词汇砸过来,

像一把把裹着冰碴的锤子。沈聿……那个三天前还笑着在玄关吻别,

说要去西雅图处理紧急并购案的男人?他乘坐的是私人飞机,

航线信息只有最核心的几个人知道。怎么会失联?怎么会出现在一个闻所未闻的私人岛屿上?

“你是谁?沈聿到底怎么了?他受伤了吗?”我急促地追问,

试图从那毫无波动的电子音里榨取一丝真实的信息。“我是‘海礁’安全部。

沈先生身体存在多处软组织挫伤及轻微脱水,但无致命伤。核心问题在于,

”合成音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又或者仅仅是程序设定好的停顿,

“他的意识层面出现了严重紊乱。具体症状,需要您亲自登岛确认。

稍后会有专属交通工具在您所在城市第三海事码头等候,凭此号码登船。请独自前来。

”“等等!意识紊乱?什么意……”“嘟…嘟…嘟…”回应我的,只有短促而坚决的忙音。

通话被单方面切断了。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冰冷的金属机身硌得掌心生疼。

那冰冷的电子音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像一条湿滑冰冷的毒蛇,缠绕上脖颈。

72小时的失联,突然出现的“海礁”,意识紊乱的丈夫……这一切都透着精心编织的诡异。

沈聿的公司从未涉足什么“海礁”,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一种隔绝人世的冰冷感。

但那是沈聿。是我的丈夫。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是精心设计的陷阱,我也必须闯进去,

亲眼看看他。---3 海礁岛的诡异快艇在墨蓝色的海面上犁开一道惨白的水痕,

引擎低沉而持续地轰鸣着,像是某种深海巨兽压抑的咆哮。

海风带着浓重的咸腥味和夜间的寒意,刀子般刮过脸颊,即使裹紧了外套,

刺骨的冰冷依旧能轻易穿透布料。我独自一人坐在狭小的船舱里,

身体随着快艇的颠簸而晃动,每一次剧烈的起伏都让胃里翻江倒海。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只有快艇探照灯撕开的一小片海域,翻滚着苍白的光和更深的幽暗。

时间感在单调的引擎声和绝对的孤寂中被彻底扭曲、拉长。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

也许是永恒。一座岛屿狰狞的轮廓,突兀地撞破浓稠的黑暗,闯入视野。

它像一头蛰伏的黑色巨兽。嶙峋的礁石在惨淡的月光下泛着冷硬的铁灰色光泽,

尖锐地刺向天空。岛屿中央,一座庞大而冷峻的建筑群拔地而起,线条刚硬,棱角分明,

通体覆盖着深色的金属或某种吸光的复合材料,几乎与嶙峋的山岩融为一体。

没有任何多余的灯火,只有零星几点幽蓝或惨绿的光点,

如同巨兽沉睡时半睁半闭的、充满恶意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靠近的猎物。

快艇在岛屿背风面一个隐蔽的小型浮动码头悄然停下。没有欢迎,没有指引。

一个穿着同样深色、材质奇特制服的男人无声地出现在码头上,面孔隐在宽大帽檐的阴影里,

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他递给我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平板电脑,

屏幕上只有一张闪烁的、不断变化的岛屿内部路线图,

终点指向一个叫做“静海”的独立区域。“沈聿先生在那里。

”他的声音和电话里的合成音一样平板无波,说完便转身消失在通往主建筑的阴影通道中,

仿佛从未出现过。我只能依靠着平板屏幕上那点微弱的光,独自踏入这座沉默的钢铁堡垒。

通道内部异常安静,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在冰冷光滑的金属墙壁间空洞地回响,

每一步都敲打出令人心悸的孤独。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混合气味——消毒水的刺鼻、新金属的冷冽,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电路板过热的微焦气息,若有若无,却挥之不去。终于,

按照地图指示,我来到一扇厚重的合金门前。门无声地滑开。“静海”病房。房间极大,

布置却极简,甚至可以说是空旷。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岛屿陡峭的黑色崖壁和下方汹涌拍岸的墨色海浪,发出沉闷而单调的轰响。房间中央,

一张宽大的医疗床是唯一的焦点。沈聿就躺在那张床上。他穿着纯白的病号服,闭着眼,

脸色苍白,薄唇紧抿着,眉心蹙起一道深深的刻痕,仿佛在沉睡中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呼吸平稳而悠长,胸膛规律地起伏。看着这张熟悉到刻入骨髓的脸,

我心头积压了三天的恐惧、担忧、焦灼,瞬间被巨大的酸楚和失而复得的脆弱感冲垮,

鼻子一酸,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我快步上前,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床边,下意识地伸出手,

想要触碰他微凉的脸颊,确认他的存在。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床尾的空气,毫无征兆地扭曲了一下。一个身影,

由淡至浓,无声无息地凝聚出来。他穿着和床上沈聿一模一样的病号服,身形轮廓完全一致。

但他不是实体。身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带着幽微蓝光的质感,像是信号不良的全息投影。

他的双脚悬浮在光洁的地板之上几公分,没有影子。

最让我血液瞬间冻结的是他的脸——那同样是沈聿的脸!只是这张脸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

嘴角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嘲讽和尖锐恶意的冷笑。他那双半透明的眼睛,

此刻正死死地、穿透般地钉在我的脸上,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凝结成实质的冰锥。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刹那全部涌向心脏,又在下一秒被彻底抽空,

只剩下彻骨的冰凉。幻觉?精神崩溃?我猛地闭了一下眼,用力甩了甩头,再睁开。

那个半透明的“沈聿”,依旧悬浮在床尾,脸上的冷笑没有丝毫变化,

眼神里的讥诮和怨毒反而更加浓烈。他微微歪了歪头,目光越过我,投向床上沉睡的躯体,

嘴唇无声地开合,吐出的字句却清晰地、带着冰渣般的气息,直接灌入我的脑海:“林晚,

你看清楚……我明明已经死了,被炸得粉身碎骨!床上躺着的这个……是什么东西?

”那声音并非通过空气振动传播,而是直接在我颅骨内震荡,

冰冷、清晰、带着强烈的憎恨和不甘,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回响。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床上的丈夫昏迷不醒,

床尾却悬浮着一个自称已死、充满怨恨的“幽灵丈夫”?

巨大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攫住了我,让我几乎窒息。就在这时,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呻吟,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属于沈聿的眼睛,形状漂亮,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带着点不经意的深邃。

可当这双眼睛聚焦,看清床边站着的人是我时,里面瞬间涌起的,不是久别重逢的惊喜,

也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一种……彻底的、冰冷的陌生感,混杂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你是……”他开口,声音因为昏睡而有些沙哑,但语气里的疏离如同实质的墙壁,

“……林晚?” 他念我的名字时,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漠然,

仿佛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代号。我的心猛地一沉,那股刚刚因他苏醒而升起的微弱希望,

瞬间被这冰冷的眼神冻结。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动作间牵扯到不知哪里的疼痛,

眉头紧紧皱起。几乎是条件反射,我立刻倾身上前,想扶住他的手臂,帮他支撑身体。

我的指尖刚碰到他病号服下的手腕皮肤,还没来得及感受那熟悉的微凉体温——“别碰我!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动作粗暴,带着毫不掩饰的排斥。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充满警惕,

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困兽,死死地盯住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厌烦,“离我远点!

林晚!”我被他甩得后退了半步,手腕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巨大的委屈和错愕让我一时失语。“沈聿?你怎么了?我是林晚啊!

”我的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你看看我!你不认得我了?”“认得?”他嗤笑一声,

那笑声干涩而刻薄,眼神在我脸上逡巡,像是在打量一个令他极度不快的陌生人,

“我当然认得。林晚,沈聿的妻子。一个……永远挡在别人前面的人。

”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怨毒和某种根深蒂固的偏见。“别人?谁?”我追问,

心头的不安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迅速扩散。他却不回答,只是烦躁地扭开头,

目光投向窗外翻涌的墨色海浪,眼神里透出一种近乎偏执的迷离和渴望,

喃喃自语般低语:“……阿凝呢?她在哪儿?她有没有事?

她一定吓坏了……我得去找她……” 那个名字——“阿凝”——如同淬毒的匕首,

狠狠刺进我的心脏。苏凝。沈聿少年时那段无疾而终、刻骨铭心恋情的女主角。

一个早已移民海外、多年杳无音讯的名字。一个沈聿在和我结婚后,

从未再提起、也从未表现出任何留恋的名字。此刻,却成了他昏迷苏醒后,

唯一想要寻找的执念?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疼痛席卷而来。失忆?

选择性失忆只记得白月光?这种小说里才有的狗血桥段,竟然真实地砸在了我的头上?

就在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失忆”和“白月光情结”冲击得心神剧震时,

一个冰冷、带着无尽嘲讽的声音再次直接在我脑中响起,如同毒蛇的嘶鸣:“听见了吗,

林晚?‘阿凝’……哈!” 是悬浮在床尾的那个“幽灵沈聿”。

他透明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恶意,眼神如刀般刮过床上那个正为“阿凝”忧心忡忡的躯体,

声音里充满了毁灭性的快意,“‘我’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苏凝!你算什么?

一个趁虚而入、现在又被彻底遗忘的可怜虫!他根本就不记得你!他记得的,

只有那个永远得不到的幻影!恶心!真他妈的恶心!”幽灵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带着剧毒,

精准地刺向我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痛苦、愤怒、被背叛的屈辱感……复杂的情绪如同海啸般在胸腔里翻涌。然而,

就在这情绪即将失控的边缘,多年外科生涯淬炼出的、近乎冷酷的理智猛地抬头,

强行压倒了所有翻腾的情感。不对!太刻意了!太戏剧化了!沈聿的失忆,

对苏凝突如其来的、近乎偏执的依恋,如同蹩脚剧本里强行制造冲突的桥段。

这绝不是正常的脑损伤后遗症!尤其,是在这个处处透着诡异的“海礁”岛上!我必须冷静。

必须观察。必须找到破绽。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头的哽咽和眼底的酸涩,

脸上的震惊和受伤迅速褪去,换上了一种职业性的、带着疏离的平静。我微微后退一步,

拉开了与病床的距离,目光却像手术刀一样,

冷静而专注地落在床上那个焦躁不安的“沈聿”身上,从他的头发丝到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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