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失败,我被骗去缅北搞诈骗!

创业失败,我被骗去缅北搞诈骗!

作者: 天阳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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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6 08:44:26

1 深渊来电我叫陈默,沉默的默。以前觉得这名字挺好,透着一股沉稳劲儿,

跟我创业时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儿正好互补。可现在,这“默”字,

更像是一块捂在我心口的湿抹布,又冷又沉,压得我喘不过气,只能在深夜里,对着天花板,

无声地嘶吼。创业失败,这四个字像四把淬了毒的匕首,插在我脊梁骨上,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疼。三年,我砸进去所有的积蓄,借遍了亲戚朋友,

最后还搭上了房子的首付,换来的不是功成名就,而是一屁股烂债。

银行的催收电话像催命符,一天能响二十多个。信用卡中心的短信更是雪片一样,利滚利,

违约金,看得我眼睛发花。网贷平台的催收更狠,各种威胁、恐吓,甚至打到我父母那里去,

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陈默先生,您的贷款已经逾期三十天了,再不还款,

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陈先生,您尾号XXXX的信用卡欠款XX万元,如再不处理,

将影响您的征信,并可能面临刑事责任……”“喂,是陈默吗?你他妈欠的钱什么时候还?

再不还,老子去你家泼红漆!”电话我不敢接了,拉黑了一个又一个,可号码像野草一样,

层出不穷。我躲在出租屋里,拉上所有窗帘,把自己缩在阴暗的角落里,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也感受着那无边无际的绝望。房租已经拖欠了两个月,房东天天拍门。

父母那边,我不敢联系,每次通话都强装镇定,说自己一切安好,让他们放心。挂了电话,

看着镜子里那个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眼神浑浊的男人,我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几十万的债务,像一座大山,压得我死死的,看不到任何希望。跳楼?我想过,

站在出租屋的阳台上,往下看,腿肚子直打颤。我不是不怕死,我是怕我死了,

这堆烂摊子留给父母,他们年纪大了,怎么承受得起?就在我快要被这绝望吞噬的时候,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号码是陌生的,归属地显示在境外。我本来想直接挂掉,但鬼使神差地,

我接了。“喂,请问是陈默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带着点南方口音的男声,语气很温和,

甚至可以说热情。“你是谁?”我警惕地问,声音因为长时间不说话,有些沙哑。“哦,

陈先生,我叫阿强,是‘东南亚国际投资公司’的人事主管。”对方笑了笑,

“我看了您的简历,之前在互联网行业创业,能力很强啊!我们公司现在在缅甸有个新项目,

急需像您这样有经验、有闯劲的人才。”缅甸?新项目?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骗子。

现在这种境外诈骗太多了,尤其是缅甸那边,传得神乎其神,什么高薪招聘,过去就被控制,

搞电信诈骗,不听话就挨打,甚至更恐怖。“没兴趣。”我直接拒绝,准备挂电话。“哎,

陈先生,您先别挂啊!”阿强赶紧拦住我,“我知道您现在可能遇到了点困难,

我们公司待遇真的很好,保底月薪三万,包吃包住,还有提成,做得好的话,

一个月十万二十万都不是问题。而且,我们公司正规,有合法手续,您来了就知道了。

”三万?十万?这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麻木的神经上。

我现在每个月连三千块都凑不齐,这数字简直是天方夜谭,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你怎么知道我……”我迟疑了,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显。阿强那边似乎轻笑了一声,

语气更温和了:“陈先生,您这样的人才,一时失意很正常。我们公司就是看中您的能力,

英雄不问出处嘛。而且,我也不瞒您说,我们这行,确实需要点‘抗压能力’,能吃苦,

够狠,才能赚到钱。您看您现在的情况,留在国内,恐怕也很难翻身吧?不如出来闯一闯,

搏一把,说不定就彻底翻身了呢?”他的话像一条毒蛇,精准地缠上了我最脆弱的地方。

是啊,我现在留在国内,还有什么希望?每天被债务追着跑,生不如死。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机会,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是不是也该去试试?

“可是……缅甸那边……”我还是有些犹豫,那些恐怖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嗨,陈先生,

您别听网上瞎传,那些都是以讹传讹。”阿强立刻打断我,

“我们公司在缅北的高新产业园区,安保严密,生活设施齐全,跟国内的写字楼没什么区别。

而且,我们是正经做生意,搞网络推广、金融投资的,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

您来了就安心工作,赚钱还债,不好吗?”他说得天花乱坠,语气诚恳,逻辑“合理”,

加上我当时被债务逼到了绝路,心里那点理智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崩溃。“那……怎么过去?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那一丝病态的期待。

“这个您放心,我们公司会安排好一切。”阿强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您只需要带上身份证,到云南边境,我们有专人接您。路费、住宿费,公司全1都报销。

到了那边,马上就能入职,开始赚钱。”“……”我沉默了。电话那头也没催我,

安静地等着。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就像我此刻的心情。留在国内,

是一眼望到头的绝望和债务的泥潭。去缅甸,是未知的风险,但也可能是唯一的“生路”。

“好,”最终,我咬了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我去。”挂了电话,

我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只觉得像是在悬崖边,

闭着眼睛往前跳,赌一把下面是不是有藤蔓,或者,只是更深的深渊。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个游魂一样处理着国内的事情。跟房东说了谎,说要去外地打工,

把仅剩的一点东西打包,寄存在朋友那里。给父母打了个电话,说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在外地,暂时回不去,让他们别担心。父母在电话里叮嘱我注意安全,好好工作,

我嗯嗯啊啊地答应着,挂了电话,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一周后,我按照阿强的指示,

坐火车到了云南边境的一个小城。刚出站,

就有一个染着黄毛、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过来问我:“是陈默吗?阿强哥让我来接你。

”年轻人叫小李,话不多,表情也很冷淡,跟电话里阿强的热情完全不同。

他带我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车里还有另外两个看起来同样落魄的年轻人,

眼神里带着和我一样的忐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面包车一路颠簸,离开了县城,

驶向更加偏僻的山区。路况越来越差,周围的景象也越来越荒凉。小李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他拿出手机,给我们看了一些“规矩”。“到了那边,少说话,多做事。不该问的别问,

不该看的别看。服从安排,不然有你们好受的。”他的语气冷冰冰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厉,

“还有,把你们的手机交上来,到了园区会发给你们工作用的手机。”我们面面相觑,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但事已至此,退路似乎已经被堵死了。我默默地交出了自己的手机,

那里面存着我和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联系。不知过了多久,面包车停在了一片密林边缘。

小李让我们下车,然后带着我们徒步走进了密林。林子里阴暗潮湿,散发着腐烂的气味,

时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叫,显得格外诡异。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眼前出现了一道高高的铁丝网,上面还通着电,滋滋作响。铁丝网后面,

是一片被高墙围起来的区域,远远能看到几栋楼房,还有巡逻的保安,手里拿着枪!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这哪里是什么“正规公司”?

这简直就是一个军事要塞,或者说,一个监狱!“愣着干什么?进去!”小李推了我一把,

语气粗暴。我们几个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押着穿过铁丝网的一道小门,

走进了那个所谓的“园区”。一进园区,一股压抑、恐怖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路上偶尔能看到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人,

面无表情地走着,眼神狠厉。还有一些穿着便装的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

看到我们,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轻蔑。小李把我们带到一栋楼前,

楼门口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守卫,手里端着AK47,枪口有意无意地扫过我们几个的胸口。

小李没多说,推搡着我们进了楼。刚踏过门槛,

一股混合着烟味、汗臭和消毒水的怪味就扑面而来,

更深处还隐约飘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铁锈味——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血的味道。“都他妈站住!

靠墙站好!”一个络腮胡守卫粗声吼道,手里的枪托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们像受惊的鹌鹑,慌忙贴紧冰冷的墙壁。另一个瘦高个守卫狞笑着走过来,

手里晃着一个黑色的塑料筐。“把身上所有东西掏出来!手机、钱包、手表,

裤兜里的屁都给我抖干净!”络腮胡守卫走到我面前,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

“听见没有?穷鬼!”我下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那是一部用了三年的旧安卓机,

不值钱,但里面还剩着我最后的一点“家当”——支付宝和微信加起来不到三千块,

银行卡里更是只有几百块的余额,那是我打算留着应急,

甚至想过要不要偷偷给父母转点生活费的钱。“看什么看?让你掏!”瘦高个守卫见我迟疑,

上来就是一个耳光。“啪!”火辣辣的疼从左脸蔓延开来,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我不敢再犹豫,颤抖着把手机、钱包掏出来,

扔进那个黑色的塑料筐里。钱包里只有几张皱巴巴的零钱,大概几十块。

瘦高个守卫拿起我的手机,熟练地解锁——我的密码很简单,

因为从没想过会在这种地方被人抢。他点开支付宝和微信,看到余额后,嗤笑了一声:“呵,

就这?穷鬼一个,还敢来缅北‘捞金’?”他直接打开转账界面,

把我支付宝和微信里的钱全部转到了一个陌生的账号上,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做过无数次。

接着又查看了我的银行卡余额,确认只有几百块后,不屑地把手机扔回筐里。“下一个!

”络腮胡守卫指着我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年轻人叫王磊,看起来文质彬彬,

估计也是被“高薪”骗来的。他嘴唇哆嗦着,把手机递过去:“大哥,

这……这钱能不能给我留点?我……我家里还有老母亲……”“留你妈个逼!

”络腮胡守卫眼睛一瞪,扬手又是一巴掌,把王磊扇得撞在墙上,鼻血瞬间流了下来,

“到了这儿,你妈就是我妈!钱?在这里,你他妈连呼吸都是老子给的!”王磊捂着脸,

不敢再说话,眼睁睁看着自己手机里的钱被转走。轮到最后一个年轻人时,

他大概是被吓傻了,或者是骨子里还有点血性,突然一把推开瘦高个守卫,

嘶喊着:“你们是强盗!我要报警!我不去了!放我回去!”他转身就想往门口跑。“想跑?

”络腮胡守卫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几乎在同一时间,

旁边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守卫突然抬起脚,狠狠踹在年轻人的后心。

年轻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络腮胡守卫已经走过去,

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右手按在了旁边一个放杂物的铁架子上。“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我眼睁睁看着络腮胡守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液压剪,而那年轻人的小拇指,

已经掉在了沾满油污的地上,鲜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在大厅里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年轻人疼得浑身抽搐,

脸瞬间惨白如纸,冷汗浸透了衣服。“报警?”络腮胡守卫用脚碾了碾地上的断指,

语气冰冷,“在这儿,老子就是王法!再敢他妈废话,下一次,剪的就是你的舌头!

”他抬起头,目光像饿狼一样扫过我们剩下的三个人,

包括已经吓瘫在地的王磊:“都听好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在这里,

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少他妈逼逼赖赖!不然,有的是法子让你们生不如死!

”地上的鲜血还在蔓延,那截断指像一块扭曲的烂肉,散发着刺目的红。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胆汁都快呕出来了。恐惧像无数根冰针,扎进我的四肢百骸,

让我浑身发抖。但与此同时,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也从心底最深处疯狂滋生。

那是一种被践踏、被侮辱、被掠夺后的原始愤怒,像岩浆一样灼烧着我的血管。我想冲上去,

想跟他们拼命,想把那把液压剪砸在络腮胡那张丑恶的脸上!可是,我看到了守卫手里的枪,

看到了地上痛苦呻吟的年轻人,看到了他指缝间不断涌出的鲜血。我不能死!

现在不是充英雄的时候!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才勉强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冲动。我低下头,把脸藏在阴影里,

不让他们看到我眼中几乎要喷出来的恨意。我装作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身体抖得像筛糠,

甚至故意露出了哀求的眼神。“大……大哥,我……我听话,

我一定听话……”我的声音嘶哑,带着刻意装出来的恐惧和懦弱。

络腮胡守卫满意地哼了一声,踢了踢地上的年轻人:“拖下去,别死了,还要干活呢。

”几个小弟上来,像拖死狗一样把那个还在惨叫的年轻人拖走了,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把他们的东西收走,带他们去见虎哥!”络腮胡守卫指了指我们,转身走了。

瘦高个守卫把塑料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进一个大袋子里,小李站在一旁,

嘴里叼着一支抽了一半的香烟看,都没再看我们一眼,只是挥手示意我们跟上。我跟着他们,

表情麻木地走在队伍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脸上的巴掌印还在火辣辣地疼,

心里的屈辱和愤怒却比这疼痛更甚千万倍。我记住了那个络腮胡守卫的脸,

记住了他眼中的残忍。我也记住了地上那滩刺目的血,和那截断指。

他们夺走了我最后的一点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更用最残酷的方式,

给我上了“缅北园区”的第一课——在这里,人命如草芥,尊严一文不值。很快,

我们一行几个人,被小李带着两个端着AK穿着军装的缅国人押着来到一间大厅外。“进去,

找虎哥报到。”小李指了指门,然后转身就走了。我们战战兢兢地推开门,

里面是一个昏暗的大厅,墙上贴着各种“标语”,什么“努力赚钱,改变命运”,

“听话照做,前途无量”,但配上那冰冷的墙壁和刺鼻的气味,显得格外讽刺。

大厅里还有不少人,有的在打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甜言蜜语,

有的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打着,脸上带着麻木的表情。还有一些人,被反绑着双手,

跪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正在被几个壮汉殴打,惨叫声此起彼伏,却没有人理会。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手脚冰凉。这就是阿强说的“正规公司”?这就是“安保严密,

生活设施齐全”?一个光着膀子,浑身纹身,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壮汉走了过来,他就是虎哥。

虎哥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眼,眼神像看垃圾一样,充满了不屑。“新来的?”他吐了个烟圈,

声音粗哑,“名字,学历,以前是干什么的?”我们一个个报上名字,

我如实说了自己的情况。虎哥听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呵,还是个创业老板呢?

行,来了这里,就别想着当老板了,老实实当狗,好好给老子赚钱,不然,有你们哭的时候。

”他拍了拍手,过来两个小弟,把我们带到了后面的宿舍。说是宿舍,其实就是一个大通间,

里面摆满了上下铺的铁架床,拥挤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脚臭味。“以后你们就住这儿,

”一个小弟指着角落里的两张空床,“记住,不准随便乱走,不准私下交流,

晚上十二点必须熄灯睡觉。违反规矩,后果自负。”说完,他们就走了,

临走前还重重地锁上了门。我坐在冰冷的床板上,看着周围这些麻木或惊恐的面孔,

听着外面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和打骂声,终于明白,自己是真的掉进了地狱。

所谓的“高薪工作”,根本就是一个骗局。这里是缅北,是电信诈骗的天堂,

也是人间的炼狱。他们把我们骗过来,就是为了让我们当“狗推”,去骗更多的人。

如果不听话,或者骗不到钱,等待我们的,可能就是更残酷的折磨,甚至……死亡。

我想起了家里的父母,想起了那些还没还完的债务,一股巨大的恐惧和悔恨瞬间淹没了我。

我想回家,我想逃离这个鬼地方!可是,四周都是高墙和铁丝网,还有荷枪实弹的守卫,

我怎么逃?就在我陷入绝望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是有人“业绩不好”,

被拖到了刑讯室。“妈的,这个月才骗了两万块?养你有什么用?给我打!往死里打!

”“啊——!别打了!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努力!”“努力?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给我上‘水牢’!让你好好清醒清醒!”凄厉的惨叫声和恶毒的咒骂声,

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里。我浑身发抖,缩在墙角,

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这恐怖的氛围撕裂了。就在这时,宿舍的门又被打开了。

虎哥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我们几个新来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陈默是吧?”虎哥指了指我,“跟我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是殴打?还是……像刚才那个人一样,被拖去刑讯室?

我颤抖着站起来,跟着虎哥往外走。过那个所谓的刑讯室时,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

门没关严,里面灯光昏暗,我看到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旁边一个壮汉手里拿着一根电棍,还在滋滋地冒着电火花。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了出来。虎哥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怎么?

害怕了?这才刚开始呢。好好干,赚到钱,你就不用受这个罪。不然……”他没说完,

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把我带到了二楼的一个办公室。办公室里装修得倒是不错,

真皮沙发,红木办公桌,跟外面的地狱景象格格不入。一个穿着西装,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后,正在看文件。“老板,人带来了。”虎哥恭敬地说。

中年人抬起头,看向我。他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温和,

但我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这是一种上位者的审视,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漠。

“你就是陈默?”中年人笑了笑,声音不高,却很有穿透力,“创业失败,负债几十万,

走投无路,才被阿强骗过来的,对吗?”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中年人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放下文件,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在这个园区里,

没有秘密。你的过去,你的弱点,我们都了如指掌。不然,怎么能让你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为我们赚钱呢?”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也很后悔。但没关系,

既然来了,就安心待着。这里虽然苦了点,但只要你听话,肯卖命,钱,有的是。

”他指了指窗外:“看到那些开豪车,住大房子的人了吗?他们以前也跟你一样,

甚至比你更惨。但现在,他们是这里的‘精英’,是‘成功人士’。

”“我不需要你现在就相信我,”中年人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给你三天时间,熟悉一下环境,跟虎哥好好学学怎么‘工作’。三天后,

如果你还是不肯配合……”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像两把刀子,

直插我的心脏:“缅北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人,也最方便处理‘垃圾’。

你知道这里的‘摘腰子’是怎么回事吧?”摘腰子!这三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得我魂飞魄散。

那些恐怖的传闻,不再是传说,而是赤裸裸的威胁!看着我煞白的脸色,

中年人满意地笑了笑,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样子:“好好考虑吧,陈默。

是想当一个能赚钱的‘人’,还是想当一个被摘掉腰子的‘尸体’,选择权在你手里。

”说完,他挥了挥手,虎哥上前,又把我押回了宿舍。回到那个充满恶臭和绝望的大通间,

我瘫坐在床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摘腰子……这三个字在我脑海里不断回响,

眼前浮现出刑讯室里那个浑身是血的人,还有中年人那冰冷的眼神。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死在这个远离家乡的异国他乡,甚至可能连个全尸都没有?不!我不能死!我还有父母,

我还没还清债务,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一股强烈的求生欲,像火苗一样,

在我绝望的心底点燃了。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活下去!我要逃离这个鬼地方!可是,

怎么逃?守卫森严,四周都是绝境。就在我绞尽脑汁,却又感到无比迷茫的时候,

宿舍的窗户外面,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对话声。

“……老板今天又在地下室鼓捣他那个‘宝贝’了,听说又涨了不少……”“嘘!小声点!

那东西可是老板的命根子,价值上亿呢!密钥更是看得比眼珠子还紧……”“上亿?乖乖,

要是能搞到那玩意儿,这辈子都不用愁了……”上亿?密钥?我的耳朵猛地竖了起来。

地下室?老板的宝贝?一个模糊的念头,如同暗夜中的一道微光,瞬间划过我的脑海。

也许……这就是我唯一的机会?我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那片漆黑的夜色,

眼神中第一次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多了一丝……冰冷的光芒。缅北的夜,很漫长,

也很黑暗。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能再沉默了。我要活下去,还要带着属于我的东西,

活着离开这里!现在,我需要忍耐,需要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而那些伤害过我,想要把我变成“垃圾”的人……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2 小心虎哥,他盯上你了宿舍的铁门“哐当”一声锁死,

像一道宣判书,将我和外面的地狱暂时隔开,却也困在了更小的囚笼里。

空气中漂浮着汗臭、脚臭和劣质烟草混合的酸腐气味,

十几张上下铺铁架床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床板硌得我后背生疼。“新来的,挺能忍啊。

”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对面下铺传来。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我看到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眼窝深陷,颧骨高凸,像具行走的骷髅。我没敢搭话,

只是警惕地看着他。“别他妈怕,”他嗤笑一声,带着一种麻木的嘲讽,“我叫老鬼,

来了半年了。刚才那场面,习惯就好。在这儿,断根手指算个屁,上个月还有个小子想跑,

被打断了腿,扔到后面的‘狗笼’里,现在估计骨头都被啃光了。”老鬼的话像冰锥,

又一次刺穿了我的心理防线。我蜷缩在床角,闭上眼睛,

却无法驱散脑海里那截断指和年轻人凄厉的惨叫。“想跑?”老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省省吧。四周都是原始森林,出去就是毒蛇猛兽,就算跑出林子,

边境线上全是当地武装的巡逻队,抓到了直接枪毙。就算你运气好跑到缅甸政府军地盘,

照样把你当偷渡客抓起来,送回这儿换钱——这儿的园区,跟当地武装都是一伙的。

”“那……那他们让我们干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干涩。“干什么?

”老鬼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胸腔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当狗啊!

当会说话的狗!给他们打电话,骗国内的人来投资,来堵伯,来搞‘高薪工作’。骗到钱,

他们吃肉,我们喝点汤——前提是你骗得多,骗得好。要是骗不到……”他没说完,

但指了指自己的手指,又指了指门外。我明白了。所谓的“工作”,就是电信诈骗。

而“业绩不好”的下场,就是酷刑,甚至死亡。接下来的三天,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天。

虎哥把我们几个新来的带到了所谓的“培训室”——一间没有窗户的小房间,

墙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话术模板”和“成功案例”。一个戴着眼镜,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被称作“文哥”,负责“培训”我们。“看好了,

这是‘杀猪盘’的剧本,”文哥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目标主要是单身女性,尤其是大龄剩女,或者情感空虚的。先跟她们聊感情,博取信任,

然后引导她们投资‘虚拟货币’、‘彩票’,或者我们的‘高回报项目’。

”他拿起一份打印好的资料,开始逐字逐句地讲解:“开场白要热情,要显得你很懂她,

比如‘小姐姐,看你朋友圈,感觉你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呢’……然后慢慢切入,

说你自己是搞金融投资的,最近有个稳赚不赔的项目……”他一边说,一边让我们跟着念,

模仿语气。旁边的虎哥和几个守卫抱着胳膊,冷眼看着,只要我们语气不对,或者念错了词,

就是一耳光或者一脚。“声音大点!没吃饭吗?!”“表情!脸上给我堆笑!

你他妈哭丧着脸,哪个傻子会信你?!”“再笨一点,老子把你舌头割了喂狗!

”王磊被吓得浑身发抖,好几次念错了词,被虎哥打得鼻血长流,却不敢哭出声,

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我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和愤怒,强迫自己记住那些无耻的话术。我知道,

这是我活下去的第一步,只有先“听话”,才能获得一点点活动的空间。培训室的隔壁,

就是“工作区”。几百个人坐在电脑前,

对着电话声情并茂地表演着“深情男友”、“成功导师”、“贴心客服”。

他们的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嘴里吐出的却是精心编织的谎言,

每一句话都在算计着电话那头陌生人的钱包。“张姐,您放心,这只股票我都研究半年了,

明天肯定涨停!您投十万,三天后至少赚两万!”“亲爱的,等我们赚够了钱,

就去马尔代夫结婚,买最大的钻戒……对了,宝宝,你那个理财账户再充点钱,

这次行情特别好……”“您好,这里是京东客服中心,检测到您的账户存在异常,

需要配合我们进行资金安全验证,

请把您银行卡里的钱转到这个安全账户……”此起彼伏的声音像一张巨大的网,

笼罩着整个楼层,虚伪、贪婪、恶毒,交织成一曲令人作呕的合唱。

我看到有人因为“业绩突出”被虎哥拍着肩膀夸奖,

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也看到有人因为“业绩不达标”被拖出去,惨叫声隔着墙壁传来,

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加快了说话的速度。这就是缅北所谓的“天堂”,

一个用谎言和鲜血堆砌起来的地狱。我强迫自己融入其中,按照文哥的“剧本”说话,

虽然内心早已翻江倒海,但脸上却努力挤出“真诚”的笑容。虎哥看我还算“懂事”,

渐渐放松了一些警惕,只是眼神里的轻蔑从未消失。“算你小子识相,”一天下午,

虎哥扔给我一部破旧的智能手机,“从今天起,用这个号,按话术本上的号码打。记住,

每天至少打满两百个电话,成单率低于百分之五,晚上别想吃饭!”我接过手机,

冰冷的外壳仿佛带着铁锈味。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要么成为一个合格的“骗子”,

要么就会成为下一个被拖出去的“垃圾”。但我没有选择。我开始打电话,

对着听筒里陌生的声音,说着那些违心到让我自己都想吐的话。大部分人会直接挂断,

或者骂一句“骗子”,但也有少数人,会被我的“话术”吸引,开始跟我交流。

每一次拨通电话,我的心脏都在狂跳,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因为一种混杂着恐惧、愤怒和屈辱的复杂情绪。

我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变成自己最痛恨的那种人,虽然我是被迫的,但这种堕落感,

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良知。“陈默,你他妈会不会说话?!”一次,我因为语气稍有迟疑,

被旁边的一个老“狗推”骂了一句,“跟个娘们似的,怎么骗钱?告诉你,别把他们当人,

就当是一堆会走路的人民币!你不骗他们,你就得死!”老“狗推”的话像一把钝刀,

割开了我最后一点心理防线。是啊,在这个地方,善良和良知一文不值,只有活下去,

才是唯一的真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所有情绪,眼神变得麻木而“专注”,

再次拨通了下一个电话。“喂,您好,请问是李女士吗?

是您之前在婚恋网上认识的那个‘阳光男孩’……”日子就在这种麻木和恐惧中一天天过去。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按照他们的指令行动,努力扮演着一个“合格”的骗子。但在内心深处,

我从未放弃过观察和思考。我注意到,园区的安保确实非常严密。

四周是高墙和通电的铁丝网,每个出入口都有至少两名荷枪实弹的守卫,二十四小时巡逻。

监控摄像头无处不在,甚至连宿舍的角落都有。想要从正门硬闯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也在暗中观察着那个“老板”和他的“宝贝”。老板很少露面,偶尔在园区里出现,

身边都跟着四五个保镖,气场强大,眼神阴鸷。而关于地下室和“上亿虚拟币”的消息,

我又断断续续地听到了一些。“……老板今天又去地下室了,听说最近比特币又涨了,

他那个数字钱包里的数字,估计快破两亿了……”“密钥在老板手里攥得死死的,

每天都要亲自去地下室‘查房’,谁也碰不到……”“地下室在主楼最西边,

门口有两个哑巴守卫,跟铁塔似的,手里拿的都是真家伙……”这些碎片化的信息,

像拼图一样,在我脑海里逐渐勾勒出一个轮廓。地下室,主楼西侧,哑巴守卫,上亿虚拟币,

密钥……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也是一个可能的“生路”。如果我能搞到那些虚拟币的密钥,

哪怕只有一小部分,也足够我还清所有债务,甚至带着父母远走高飞。更重要的是,

这可能是打击这个犯罪集团的关键,是我复仇的第一步!但我知道,这比逃跑更危险。

老板既然能在缅北这种地方建立起这么大的诈骗园区,手段肯定极其狠辣。

地下室作为他的“命根子”所在地,防守必定更加森严,说不定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陷阱。

一天晚上,轮到我和老鬼去水房打水。水房在宿舍楼的尽头,光线昏暗,

水龙头滴滴答答地响着。“小子,看你最近挺‘努力’啊,”老鬼一边接水,

一边低声对我说,“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们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我看了看四周,

压低声音问:“老鬼,你知道主楼西边的地下室吗?”老鬼接水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抬起头,

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不要命了?”“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我装作好奇的样子,“听他们说,老板在里面藏了宝贝。”老鬼嗤笑一声,

摇摇头:“宝贝?那是阎王殿!听说里面除了老板的‘钱’,还关着一些不听话的‘刺头’,

以及……等着被‘摘零件’的人。那地方,是园区的禁地,别说靠近,就是多看一眼,

都可能被挖掉眼睛!”他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小子,我劝你别胡思乱想。

好好当你的‘狗推’,骗点钱,让他们觉得你还有用,说不定能多活几天。

想打地下室的主意,跟找死没区别。”老鬼的话让我心里一沉,

但也更加确定了地下室的重要性。越是禁地,越是隐藏着秘密。打水回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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