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川，既然分手了，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柳如烟冷笑着将解雇通知书摔在我桌上。
会议室里，全部门的人都在看我笑话。我缓缓起身，
掏出手机点开录音："各位想听听柳总监是怎么威胁我删代码的吗？"她脸色瞬间惨白。
第1章周五晚上的公司年会，我端着酒杯站在角落里，看着台上光彩夺目的柳如烟。
她穿着一袭黑色晚礼服，正在台上做技术总监的就职演讲。底下掌声雷动，
所有人都在恭维这位年轻有为的新领导。只有我知道，三个月前她还躺在我怀里，
说着要和我一起奋斗的甜言蜜语。"北川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宋雨薇端着果汁走了过来。她是产品部的新人，长相清纯，性格也很好，
平时经常向我请教技术问题。"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吵。"我勉强笑了笑。
宋雨薇顺着我的视线看向台上的柳如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柳总监确实很厉害，
听说她是海归，技术能力超强。"我没有回答。台上的柳如烟演讲结束，
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下台。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终落在我身上。那一瞬间，
我看到了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各位，既然是年会，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柳如烟举起酒杯，声音清脆动听。众人纷纷附和。"就玩真心话大冒险吧，用转盘决定。
"她指了指旁边早就准备好的转盘，"被选中的人可以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游戏开始了。第一轮，转盘指向了技术部的小王。他选择了大冒险，被要求当场表演才艺，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第二轮，指向了财务部的张姐。她选择真心话，
被问了一个关于年龄的敏感问题，场面一度尴尬。第三轮，转盘慢慢停下，
指针准确地指向了我。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柳如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北川，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我深吸一口气："真心话。
""好，那我问你。"柳如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觉得技术部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这个问题很刁钻。答轻了显得敷衍，
答重了就是在公开场合批评同事。我正要开口，柳如烟又补充道："记住，这是真心话游戏，
必须说实话。"会议室里的气氛更加紧张了。我环视一圈，看到同事们期待又担忧的眼神。
最终，我选择了实话实说。"我觉得最大的问题是，有些人喜欢把个人情感带到工作中。
"我直视着柳如烟的眼睛，"这样会影响团队的正常运作。"柳如烟的脸色变了。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火药味。"有意思。"柳如烟冷笑一声，
"那么赵北川，你觉得自己有没有把个人情感带到工作中呢？""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我平静地回答，"按照游戏规则，轮到下一个人了。"柳如烟被噎得说不出话，
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游戏继续进行，但气氛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散会后，
同事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了。我正准备收拾东西，柳如烟走了过来。"赵北川，你跟我来一下。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跟着她走进了她的办公室。她关上门，
转身看着我："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靠在门边，
"柳总监难道听不懂吗？""你别给我装傻！"柳如烟激动起来，"我们之间的事情是私事，
你凭什么在公开场合影射我？""影射？"我笑了，"我可没有指名道姓。
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吧？"柳如烟被气得浑身发抖："赵北川，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惹我。
否则在这个公司里，你不会好过的。""威胁我？"我掏出手机，点开录音功能，"柳总监，
要不要再说一遍？"她看到我的手机，脸色瞬间变了："你……你录音了？""现在开始录。
"我举起手机，"柳总监，请问你刚才是不是在威胁我？""你卑鄙！"柳如烟咬牙切齿。
"我只是保护自己而已。"我收起手机，"如果柳总监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我转身要走，柳如烟突然叫住了我："赵北川，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我回头看她，
没有说话。"明天开始，你负责新项目的后端开发。"柳如烟冷笑道，"期限两周，
如果做不出来，你就可以收拾东西滚蛋了。""两周？"我皱眉，"柳总监，
这个项目的工作量至少需要一个月。""那是你的事情。"柳如烟坐回椅子上，"要么接受，
要么现在就走。"我沉默了几秒钟，点头道："好，我接受。"走出办公室，
我的心情非常复杂。我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第2章回到工位，
我打开电脑开始查看新项目的需求文档。越看越心凉。这是一个电商平台的支付系统重构，
涉及多个第三方接口，还要兼容老系统的数据。工作量确实很大，
正常情况下需要一个团队配合至少一个月。柳如烟让我一个人两周完成，
明摆着就是想让我出丑。"北川哥，还没下班吗？"宋雨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
"嗯，有点事情要处理。"我抬头看她，"你怎么还在公司？""我在等你呀。
"宋雨薇脸红了一下，"想请你吃个夜宵，感谢你平时对我的帮助。"我正要拒绝，
突然想到什么，点头道："好啊。"我们来到公司楼下的一家小餐厅。"北川哥，
你今天晚上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宋雨薇给我倒了杯茶，"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雨薇，你觉得柳总监这个人怎么样？""很厉害啊。
"宋雨薇想了想，"不过感觉她好像对你有点……""有点什么？""有点针对。
"宋雨薇小声说道，"今天的游戏明显就是故意的，而且听说她给你安排了一个很难的项目。
"我苦笑："被你看出来了。""北川哥，你和柳总监是不是认识？"宋雨薇试探性地问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头："算是吧。"宋雨薇很聪明，没有继续问下去。"不管怎样，
我相信北川哥一定能做好的。"她握住我的手，"如果需要帮助，尽管开口。
"感受着她手心的温暖，我心中涌起一阵暖流。"谢谢你，雨薇。"回到家，
我开始制定工作计划。两周时间，要完成这个项目，我必须每天工作十六小时以上。
好在我的技术功底还算扎实，而且这些年积累了不少代码库，可以复用一部分。
接下来的几天，我完全进入了拼命状态。每天早上七点到公司，晚上十一点才回家。
中午也不休息，就在工位上啃面包。柳如烟偶尔经过我的工位，总是冷笑着看我一眼，
似乎在等着看我的笑话。第五天的时候，宋雨薇主动来找我。"北川哥，
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她担心地看着我憔悴的面容，"要不我帮你想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我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我可以帮你做一些测试工作，
还有文档整理。"宋雨薇认真地说道，"虽然我不会写代码，但是这些我还是能帮上忙的。
"我很感动，但还是摇头："不行，这是柳总监给我的任务，如果让她知道你在帮我，
你也会有麻烦的。""我不怕。"宋雨薇眼神坚定，"北川哥，你帮过我那么多次，
现在轮到我帮你了。"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我的心被触动了。"好吧，不过一定要小心，
不能让柳如烟发现。"有了宋雨薇的帮助，我的进度快了不少。第八天的时候，
我已经完成了核心功能的开发，剩下的就是测试和调试了。看起来，
两周内完成项目有希望了。但是，柳如烟显然不打算让我这么轻松。第九天上午，
她突然来到我的工位。"赵北川，项目进度怎么样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基本完成了，正在做最后的测试。"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是吗？"柳如烟冷笑一声，
"我刚刚收到产品部的反馈，说需求有变更。"我抬起头看她："什么变更？
""新增加了一个积分系统，还有优惠券功能。"柳如烟拿出一份文档放在我桌上，
"这些都要在原定时间内完成。"我看了一眼文档，脸色瞬间变了。这些新需求的工作量，
至少需要额外一周时间。"柳总监，这些需求为什么之前没有提到？"我努力控制着情绪。
"需求变更是很正常的事情。"柳如烟一脸无辜，"作为程序员，你应该能够适应。
""可是时间不够……""时间就是两周，一天都不能多。"柳如烟打断我的话，
"如果完成不了，你知道后果的。"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我瘫坐在椅子上，
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宋雨薇看到我的表情，连忙走了过来："北川哥，怎么了？
"我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太过分了！"宋雨薇愤怒地说道，"这明显就是故意刁难你。
""可是我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故意的。"我苦笑道，"需求变更确实是常有的事。
""那现在怎么办？"我看着屏幕上的代码，深吸一口气："只能继续拼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住在了公司里。宋雨薇也陪着我加班到很晚，帮我处理各种杂事。
第十三天的晚上，我终于完成了所有功能的开发。但是还有大量的测试工作要做。"北川哥，
你已经三天没回家了。"宋雨薇心疼地看着我，"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再坚持一天就好了。"我强撑着精神，"明天就要演示了。"宋雨薇咬了咬唇，
突然说道："北川哥，我有个想法。""什么想法？""我们可以找其他同事帮忙做测试。
"宋雨薇说道，"只要不让柳总监知道就行。""可是……""没有可是。
"宋雨薇握住我的手，"你已经做得够多了，不能再这样折磨自己。"看着她关切的眼神，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雨薇，谢谢你。"她脸红了一下："不用谢，
谁让我……""让你什么？""谁让我关心你呢。"她小声说道。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很快。
第3章第十四天，项目演示的日子到了。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包括技术部的所有同事，
还有产品部、运营部的负责人。柳如烟坐在主位上，表情冷漠。"赵北川，开始你的演示吧。
"她看了看手表，"我只给你半小时时间。"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演示项目功能。
支付流程、订单处理、积分系统、优惠券功能……每一个模块都运行得很流畅。
会议室里响起了小声的议论，大家都觉得很惊讶。毕竟两周时间完成这么大的工作量，
确实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基本功能演示完毕。"我关闭演示界面，
"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产品部的经理举手："性能怎么样？能承受多大的并发量？
""我做了压力测试，可以承受一万人同时在线。"我自信地回答。"数据安全方面呢？
""采用了最新的加密算法，符合国家金融安全标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我完美解答，
在场的人都露出了认可的表情。只有柳如烟，脸色越来越难看。"演示结束了吗？
"她冷冷地问道。"是的。"我点头。"很好。"柳如烟站起身，
"那么现在让我来检查一下代码质量。"她走到我的电脑前，开始查看代码。
"这段代码的逻辑有问题。"她指着屏幕，"如果用户恶意刷单，系统会崩溃。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这里我已经做了防护处理，不会有问题的。""是吗？
那你演示一下。"柳如烟冷笑。我重新打开系统，按照她说的方式进行测试。系统运行正常，
没有任何问题。柳如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个数据库设计不合理。"她又找茬，
"查询效率太低。""我优化过了，查询速度比原来快了三倍。"我耐心解释。
"界面设计不符合公司规范。""这是按照最新的UI设计稿做的。
"柳如烟接连挑了十几个毛病，都被我一一化解。会议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尴尬，
大家都看出来柳如烟是在故意刁难。"总的来说，这个项目基本合格。"最后，
柳如烟不得不承认，"但是还有一些细节需要优化。""我会继续完善的。"我松了一口气。
"那就这样吧，散会。"柳如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等等。"我突然叫住了她，"柳总监，
我想问一下，这个项目算是通过了吗？"柳如烟停下脚步，转身看我："什么意思？
""两周前你说，如果我完成不了这个项目，就让我收拾东西走人。"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现在项目完成了，是不是意味着我通过了考验？"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在等她的回答。
柳如烟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项目是完成了，但是质量还有待商榷。
""什么叫质量有待商榷？"技术部的老张忍不住开口，"刚才的演示大家都看到了，
各项功能都很完善，性能也很好。""就是啊，两周时间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其他同事也纷纷附和。柳如烟脸色铁青，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不能太过分。"行吧，
项目算是通过了。"她冷冷地说道，"但是赵北川，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说完，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同事们围了过来，纷纷夸赞我的技术能力。"北川，
你真是太厉害了。""两周时间完成这么大的项目，简直是奇迹。
""柳总监明显就是在为难你，你能坚持下来真不容易。"我笑着跟大家聊了几句，
心里却很清楚，这只是开始。柳如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果然，第二天一上班，
她就给我安排了新的任务。"赵北川，公司要开发一个移动端APP，你来负责。
"柳如烟把需求文档扔在我桌上，"期限一个月。"我翻开文档，
发现这又是一个工作量巨大的项目。而且，我主要做后端开发，对移动端并不熟悉。
"柳总监，移动端开发不是我的专长。"我说道。"作为技术人员，
应该具备学习新技术的能力。"柳如烟高高在上地说道，"如果你觉得有困难，
可以申请调岗。"调岗？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能力不行吗？"我接受。"我咬牙说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疯狂学习移动端开发技术。白天正常上班，
晚上回家继续学习到深夜。宋雨薇看到我的状态，很是心疼："北川哥，
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没办法，不学就会被淘汰。"我苦笑道。
"要不我帮你想想办法？"宋雨薇说道，"我认识几个做移动端开发的朋友，可以请教一下。
""真的吗？那太好了。"有了外援帮助，我的学习进度快了很多。一周后，
我已经掌握了基本的移动端开发技术，开始着手项目开发。
但是柳如烟显然不会让我这么顺利。第十天的时候，她又来找茬了。"赵北川，
你的代码结构不规范。"她指着我的屏幕，"需要重构。""哪里不规范？"我仔细检查，
没发现问题。"这里，还有这里。"柳如烟随意指了几个地方，"总之不符合公司标准。
""可是……""没有可是，重新写。"柳如烟冷冷地说道，"还有，
我觉得原来的架构设计也有问题，你再重新设计一遍。"我瞪大眼睛："重新设计？
那等于要推倒重来。""有问题吗？"柳如烟挑眉。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控制着情绪："没问题。"那天晚上，我在办公室里待到凌晨三点。宋雨薇一直陪着我，
帮我整理文档，倒茶倒水。"北川哥，她这样明显是在故意整你。"宋雨薇愤愤不平，
"你为什么不反抗？""反抗？"我自嘲地笑了笑，"她是总监，我只是个普通员工，
拿什么反抗？""可是你不能一直这样被欺负下去。"我停下手中的工作，
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暖流。"雨薇，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我们是朋友，
这些都是应该的。"她脸红了一下，"而且……""而且什么？""而且我喜欢你。
"她小声说道，"从第一天见到你开始就喜欢了。"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看着她羞红的脸庞，心跳得很快。"雨薇……""你不用回答我。"她连忙说道，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我握住她的手："谢谢你，
雨薇。"第4章有了宋雨薇的支持，我重新振作起来。虽然柳如烟一再刁难，
但我都咬牙坚持下来了。移动端项目虽然进度缓慢，但终究在一个月期限内完成了。
这次的项目演示，效果比上次更好。连CEO都特意来参加了演示会，
对项目给予了高度评价。"赵北川同志，你的技术能力很强，学习能力也很优秀。
"CEO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公司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柳如烟坐在一旁，
脸色阴沉得可怕。会议结束后，CEO特意找我单独谈话。"小赵，
我听说你最近工作很辛苦？"CEO关切地问道。"还好，这些都是应该的。
"我谦虚地回答。"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我。"CEO拍拍我的肩膀，
"公司不会亏待有能力的员工。"CEO走后，柳如烟黑着脸走了过来。"赵北川，
你很得意是不是？"她压低声音说道。"我不明白柳总监在说什么。"我装作不解。
"别装了。"柳如烟咬牙切齿，"你以为抱上CEO的大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柳总监，
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严肃地说道，"我只是在认真工作而已。""认真工作？
"柳如烟冷笑，"那你怎么解释和宋雨薇的关系？上班时间谈恋爱，这就是你的职业操守？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了。"我和雨薇的关系是私事，不影响工作。
"我努力保持镇定。"不影响工作？"柳如烟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这是什么？
"照片上，我和宋雨薇在办公室里紧紧拥抱。那是昨天晚上，项目终于完成时，
我激动地抱了她一下。没想到被人拍了下来。"柳总监，这只是庆祝项目完成而已。
"我解释道。"庆祝？"柳如烟讥讽地笑了，"你们当公司是什么地方？约会场所吗？
"我深吸一口气："柳总监到底想说什么？""很简单。"柳如烟收起手机，
"要么你主动离职，要么我把这张照片发给HR。你自己选择。"我沉默了几秒钟，
突然笑了："柳如烟，你威胁我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意思？"我掏出手机，
点开录音功能："我想问问你，一个总监威胁下属，算不算违反公司规定？
"柳如烟脸色大变："你又录音了？""从你进门开始就在录。"我举起手机，
"刚才的威胁都录下来了。""你……你删掉！"柳如烟想抢我的手机。
我往后退了一步："柳总监，请保持距离。"柳如烟气得浑身发抖："赵北川，你太卑鄙了！
""我只是在保护自己。"我平静地说道，"如果柳总监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我转身离开办公室，心情却并没有轻松。虽然这次占了上风，
但我知道柳如烟不会善罢甘休的。果然，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收到了HR部门的通知，
要我去谈话。HR经理是个中年女性，表情严肃。"赵北川，有人举报你上班时间谈恋爱，
影响公司形象。"她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心中暗骂柳如烟无耻，表面上还是很镇定："经理，
这是谁举报的？""举报人的身份是保密的。"HR经理说道，"现在我需要了解情况。
你和宋雨薇是什么关系？""朋友关系。"我如实回答。"只是朋友？
"HR经理拿出那张照片，"那这张照片怎么解释？"我看了一眼照片，
发现拍摄角度很巧妙，确实显得很暧昧。"这是庆祝项目完成时的拥抱，纯粹的友谊表示。
"我解释道。"友谊表示？"HR经理显然不信，"赵北川，我希望你能诚实一点。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宋雨薇走了进来。"经理，我听说有人举报我和赵北川谈恋爱？
"她直接说道。"是的，你们承认吗？"HR经理问道。"我们确实在交往。
"宋雨薇大方地承认了，"但是这并不违反公司规定吧？
"HR经理翻了翻员工手册："确实没有明确禁止员工恋爱，
但是上班时间过分亲密是不合适的。""那张照片确实是我们的不对。"宋雨薇诚恳地说道，
"我们会注意的。""好吧。"HR经理点点头，"既然你们承认了，我也不多说什么。
但是以后要注意影响，工作时间要保持专业形象。""我们明白。
"我和宋雨薇异口同声地说道。走出HR办公室，我握住宋雨薇的手："雨薇，谢谢你。
""谢什么？"她笑了笑，"我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啊。"我心中一暖，紧紧握住她的手。
但是，柳如烟的报复还没有结束。第三天，我收到了新的任务通知。"赵北川，
公司要开拓海外市场，需要你去新加坡出差三个月。"柳如烟面无表情地说道。"三个月？
"我皱眉，"这么长时间？""海外项目比较复杂，需要充足的时间。"柳如烟冷笑，
"怎么，不愿意去？"我知道这又是她的报复手段，但没有拒绝的理由。"我可以去，
但是我要求带助手。"我提出条件。"带助手？"柳如烟挑眉，"你要带谁？""宋雨薇。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项目需要产品经理配合。"柳如烟的脸色变了："不行，
宋雨薇要留在国内处理其他项目。""那我建议找其他人去新加坡。"我耸耸肩，
"我一个人搞不定。"柳如烟咬了咬牙，最终妥协了："好吧，宋雨薇可以去。
但是只能去一个月。""成交。"我点头同意。一周后，我和宋雨薇踏上了去新加坡的飞机。
在飞机上，宋雨薇握着我的手说："北川，我们终于可以远离那个恶女人了。
"我笑了笑："是啊，至少可以清静一个月。""不过我有点担心。"宋雨薇皱眉，
"我们不在的时候，她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安慰她，
"先享受这一个月的自由时光吧。"飞机飞向南方，我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但我不知道的是，柳如烟已经开始了新的计划。第5章新加坡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轻松许多。
这边的同事都很友善，工作氛围也很好，完全没有国内那种勾心斗角。
我和宋雨薇住在公司安排的酒店里，虽然是不同房间，但总算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北川，你看这里的夜景多美。"宋雨薇趴在酒店窗台上，眼睛里闪着星光。我走到她身边，
从后面轻轻抱住她："确实很美，但是没有你美。""油嘴滑舌。"她笑着拍了拍我的手，
"不过我喜欢。"我们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夜景，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北川，
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幸福吗？"宋雨薇靠在我怀里问道。"当然会。
"我吻了吻她的头发，"只要我们相爱，就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包括柳如烟？
"我沉默了一下："包括任何人。"第二周的时候，我接到了国内同事老张的电话。"北川，
出大事了。"老张的声音很急迫。"什么事？"我心中一紧。
"柳如烟在公司里到处说你的坏话，说你技术能力不行，人品也有问题。"老张说道，
"而且她还找了几个新人来替代你的工作。""新人？"我皱眉，"什么新人？
""都是她的朋友介绍来的，听说技术很厉害。"老张叹了口气，"北川，
我担心你回来后位置就没了。"我紧紧握住手机："她还说了什么？
""说你仗着和CEO的关系胡作非为，还说你和宋雨薇公器私用，把出差当成旅游。
"老张压低声音，"总之传得很难听。"挂断电话，我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宋雨薇看到我的表情，担心地问道："怎么了？"我把老张的话转述给她听。"这个恶女人！
"宋雨薇气得咬牙切齿，"她太过分了！""看来她是铁了心要整死我。"我苦笑道。
"那我们怎么办？"宋雨薇急道。我沉思了一会儿："先回国，兵来将挡。""现在就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