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天下班回家，我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很淡，但足够让我停下脚步。
"怡怡，我回来了。"我冲着厨房喊道。"马上就好，你先坐会儿。
"方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起来有些慌乱。我放下公文包，环视了一下客厅。
茶几上摆着两个杯子，其中一个还有水珠，显然刚刚有人用过。我走过去看了看，
杯子底部还有些温热。"今天有客人来吗？"我问。方怡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
脸有些红："没有啊，怎么了？""没什么。"我没有继续追问，坐到餐桌前。结婚三年，
我对方怡的了解足够深入。她撒谎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用手摸耳垂。就像现在这样。
晚饭时，方怡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地看手机。"最近健身房很忙吗？"我试探着问。
"还好，就是新来了个老板，要求比较严格。"她回答得很快，然后又补充道："对了，
明天晚上我要加班，可能会回来得比较晚。"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次加班了。我点点头，
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工作重要，我理解。"吃完饭，方怡主动去洗碗。我坐在沙发上，
拿起她的手机充电器，发现接口有些松动。不经意间瞥到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显示有一条微信消息。发送者备注是"李总"。
消息内容只显示了前几个字："明天晚上我们..."方怡匆忙从厨房跑出来，
一把抢过手机："充电器坏了吗？我看看。""没事，可能是接触不良。
"我装作没看到任何东西。当晚，方怡洗澡的时间比平时长了一倍。我躺在床上，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今天的种种异常。
水味、温热的杯子、神秘的"李总"、莫名其妙的加班...每一个细节单独看都不算什么，
但连在一起，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我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方怡的朋友圈。
最新的一条动态是三天前发的，内容是在健身房的自拍，配文："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
"照片里的她穿着紧身运动服，笑容灿烂。点赞的人不多，
但有一个名叫"李俊豪"的人不仅点了赞，还评论："坚持就是胜利，加油！
"方怡回复："谢谢李总的鼓励。"李总，李俊豪。我点开这个人的头像，
是一张健身房的照片，简介写着："豪力健身连锁创始人"。再往下翻方怡的朋友圈，
我发现了更多问题。最近三个月，她发的动态几乎都和健身有关。以前的她，最讨厌运动，
经常说"出汗很难受"。但从三个月前开始，她突然变成了健身达人。不仅如此，
她的朋友圈里开始频繁出现各种健身知识的转发，而这些内容，
无一例外都来自于那个叫李俊豪的人。我继续往前翻，
找到了第一次异常的时间点：三个月零五天前。那天她发了一张健身房的照片，
配文："新环境，新开始。"地点标注是"豪力健身中心"。那一天，
也是她第一次提到要办健身卡的日子。当时我还很支持，甚至主动提出要陪她一起去。
但她拒绝了，说想自己坚持试试看。现在想来，她拒绝的理由是不是别有用心？
浴室的水声停了，我赶紧关掉手机，闭上眼睛假装睡着。方怡轻手轻脚地走出来，
我能感觉到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手机走到阳台。透过卧室的百叶窗缝隙，
我看到她在打电话，声音很小，但表情很温柔。那种表情，
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了。十分钟后，她回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而我却彻夜难眠。第二天早上，方怡比平时起得早了很多。她在镜子前仔细化妆，
还换了三套衣服才满意。"今天有什么特殊安排吗？"我问。"没有，
就是想把自己打扮得精神一点。"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对了，我晚上真的要加班，
你别等我吃饭了。""好的，注意身体。"她出门后，我并没有立即去公司，
而是打了个电话请了半天假。我要去方怡的健身房看看。
豪力健身中心位于市中心的一栋商业大厦里，装修得很豪华。我没有直接进去，
而是在对面的咖啡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上午十点左右，方怡出现了。
她穿着紧身的运动装，头发高高扎起，整个人看起来充满活力。更重要的是，
她脸上的笑容是我很久没见过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十点半，一个男人从健身房里走出来，
直接走向方怡。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男人，身材健硕，五官端正，
穿着价值不菲的运动装。他和方怡说话时，两人的距离明显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范围。
更关键的是，当他们以为没人注意时，男人的手轻抚了一下方怡的腰，而方怡不仅没有躲避，
反而笑得更甜了。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破灭了。我认出了那个男人，
就是朋友圈里的李俊豪。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走进健身房，
我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三年的婚姻，
居然败给了一个认识不到四个月的健身教练。我坐在咖啡厅里，一直等到下午一点，
才看到方怡从健身房走出来。她的脸颊红润，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很疲惫，
但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这不是运动后的疲惫，这是另一种疲惫。
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一切。2当天晚上，方怡八点才回家，比平时晚了两个小时。
"加班这么晚？"我装作关心地问。"嗯，今天客户特别多。"她避开我的眼神，
"我去洗个澡。"等她进浴室后，我走到玄关，翻看她的包。
包里有一张豪力健身中心的私教课程单，上面写着"李俊豪一对一指导"，
时间是今天下午一点到五点。四个小时的私教课？我把课程单放回原位，
心中的怀疑进一步确认。第二天是周末，方怡说要去健身房"补课"。"周末还要练？
不累吗？"我问。"李总说了，想要好身材就不能偷懒。"她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而且周末健身房人少，正好可以练些平时没时间练的项目。""我陪你去吧，
顺便我也办张卡。""不用了！"她拒绝得很坚决，然后又软化语气，"我是说，
我还在适应期，你去了我会紧张。等我练熟练了再一起去。"她走后，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去豪力健身中心办卡。不过不是跟方怡说的那种"陪练"，而是要以普通客户的身份，
亲眼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下午两点，我到了豪力健身中心。前台是个年轻的女孩，
很热情地接待了我："先生是想办卡吗？我们现在有优惠活动。""我想了解一下私教课程。
"我说，"听说你们这里有个李俊豪教练很不错？
"女孩的表情有些微妙："李总确实很专业，不过他一般不接新客户了，只带几个老会员。
""那他现在在吗？我能见见吗？""他在三楼的VIP区，不过..."女孩犹豫了一下，
"他现在在上课。"我要求参观一下健身房，女孩带着我上了二楼。
从二楼可以看到三楼VIP区的部分情况。我看到了方怡。她正在做拉伸运动，
而李俊豪就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私教指导。更让我愤怒的是，当李俊豪的手从她腰间滑向其他部位时，
方怡不仅没有反抗，反而主动配合着调整姿势。"先生？先生？"前台女孩叫了我几声，
我才回过神来。"抱歉，我在想事情。"我勉强笑了笑，"我考虑一下再联系你们。
"离开健身房后，我坐在车里，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是的，我要雇佣私家侦探。
不是因为我还抱有幻想，而是因为我需要证据。如果真的要离婚，我必须掌握主动权。
侦探是朋友介绍的，很专业。我们约在一家偏僻的茶馆见面。"需要调查什么？"他直接问。
"我怀疑我妻子出轨。"我把方怡和李俊豪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这种案子我接过很多，
通常一周就能有结果。"侦探说，"不过我要提醒你，很多时候真相比你想象的更残酷。
""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那我们说说价格..."谈妥价格后，
我给了侦探方怡的照片和基本信息，约定一周后交付调查报告。回家的路上，我的手机响了。
是方怡打来的："老公，我今晚可能要很晚才回去，和几个姐妹聚餐。""好的，注意安全。
"挂掉电话，我苦笑了一下。又是谎言。晚上八点，我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
来自一个陌生号码："你老婆现在在盛世豪庭酒店1808房间。
"消息后面还附了一张照片：方怡和李俊豪手牵手走进酒店大堂。我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很久，
然后删掉了这条消息。我不想去抓奸，不想看到那些让人恶心的画面。更重要的是，
我已经决定了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晚上十一点，方怡回家了。"聚餐怎么样？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挺好的，就是有点累。"她避开我的眼神，"我先去洗澡。
"看着她进浴室的背影，我在心里默默倒数：还有六天，私家侦探就会给我答案。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我需要的不是答案，而是证据。完整的、不容辩驳的证据。
这六天里，我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当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丈夫。这很难，但我必须做到。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接下来的较量中占据主动。
3私家侦探比约定时间提前了两天给我消息。"证据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我们见个面吧。
"他在电话里说。我们约在上次那家茶馆。
侦探带来了一个厚厚的档案袋："你要有心理准备，里面的内容可能会让你很难受。
"我打开档案袋，里面有照片、录音、视频，还有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
照片是用长焦镜头拍的，画质很清晰。从方怡第一次进入豪力健身中心开始，
到她和李俊豪单独在办公室里的亲密行为，再到他们在各个酒店的进出记录，
一切都被记录得清清楚楚。"他们的关系从三个月前就开始了。"侦探指着时间轴说，
"最开始确实是正常的教练和学员关系，但很快就变质了。"我翻到一张照片，
是方怡和李俊豪在酒店房间里的画面。虽然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太多细节，
但已经足够说明问题。"这是怎么拍到的？"我问。"对面楼的窗户，用专业设备。
"侦探很平静，"这种案子我们有经验。"录音更让人愤怒。里面有方怡和李俊豪的对话，
内容不堪入耳。更让我震惊的是，她居然在和他讨论我的缺点，还说要找机会离婚。
"她说什么时候想离婚？"我强忍着怒火问。"根据录音，她想等你升职加薪后再提，
这样能分到更多财产。"侦探翻到报告的某一页，"李俊豪建议她再等半年。
"原来我在她眼里，已经被当成了提款机。"还有一件事。"侦探又拿出一份文件，
"李俊豪已经结婚了，妻子还怀着孕。"我看着文件上的信息，突然想笑。
方怡自以为遇到了真爱，却不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玩物。"调查费用一共是一万二，
这是发票。"侦探把账单递给我，"如果你需要更多证据，我们可以继续。""够了。
"我把所有材料装回档案袋，"谢谢你的专业服务。"离开茶馆后，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去了律师事务所。我要咨询离婚的相关事宜。律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看起来很干练："根据你提供的证据，如果走法律程序，你可以要求对方少分或者不分财产。
""需要多长时间？""如果对方不配合，可能需要半年到一年。但如果你们能协商解决，
一个月就够了。""我希望尽快结束。"律师点点头："那我建议你主动提出离婚，
条件可以适当让步，争取对方同意协商离婚。"从律师事务所出来，
我的心情反而平静了很多。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婚，那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问题是，
什么时候摊牌。回到家，方怡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拿出那些照片再看了一遍。
说不痛苦是假的，三年的感情，就这样被背叛了。但比痛苦更强烈的情绪是愤怒。
愤怒她的欺骗，愤怒她的算计，愤怒她把我当傻子。晚上八点，方怡回家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我问。"李总有事，提前结束了。"她随口说道，
然后注意到我的表情，"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工作上的事，没什么。
"我站起身，"饿了吗？我去做饭。""不用，我在外面吃过了。"在外面吃过了。
我看着她，突然很想问她是和谁一起吃的，吃了什么，在哪里吃的。但我忍住了。
时机还不成熟。"那你休息吧，我去书房处理点工作。"在书房里，我拿出手机，
给私家侦探发了条信息："明天继续跟踪，我要知道她的确切行程。
"很快收到回复："没问题。"我要选择一个完美的时机，当面拆穿她的谎言。
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让她知道，我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傻子。她可以选择背叛婚姻，
但她必须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这一夜，我们各自躺在床的两边，中间隔着巨大的距离。
以前我们会聊天，会拥抱，会规划未来。现在我们除了"晚安"之外，再无任何交流。
婚姻死亡的征兆，其实早就显现了。只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4第二天下午，
私家侦探给我发了条信息："目标正在前往银座大厦，你要过来吗？
"银座大厦是一栋高端写字楼，李俊豪在那里租了一间办公室。"我马上过去。"我请了假，
开车赶到银座大厦楼下。侦探已经在等我了。"他们上去多久了？"我问。"二十分钟。
"侦探指了指楼上，"在32楼，我的人已经在对面楼安装了设备。
"我们上了对面楼的天台，侦探的助手在那里操作着专业的摄影设备。通过高倍望远镜，
我能清楚地看到对面办公室里的情况。方怡和李俊豪正在沙发上拥抱，场面十分亲密。
"要录像吗？"助手问。"录吧。"我咬着牙说。接下来的半个小时，
我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不是因为变态，而是因为我需要让自己彻底死心。
当看到方怡主动解开衬衫扣子的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丝不舍彻底消失了。"够了，
我们走吧。"我转身离开天台。在楼下，
侦探把拍摄的内容拷贝给我："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今晚。""需要我们配合吗？
""不用，我自己来。"回到家，我把那些照片和视频都拷贝到电脑里，
然后打印了几张最关键的照片。晚上七点，方怡回家了。"今天心情不错啊。
"我注意到她脸上还有笑容。"是啊，工作顺利。"她哼着歌去厨房拿水喝。"工作顺利？
"我跟着她走到厨房，"什么工作这么让你开心？""就是...健身指导方面的工作。
"她的回答有些支吾。"哦，李总的指导确实很专业。"我故意提到李俊豪的名字。
方怡的手一抖，杯子差点掉在地上："你...你怎么知道李总的？""你经常提到他啊。
"我靠在厨房门框上，"而且我听说豪力健身的李总很有名，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是...是挺优秀的。"方怡不敢看我的眼睛。"那你觉得，他比我优秀吗？
"这个问题让方怡彻底慌了："你...你为什么这么问？""随便问问。"我笑了笑，
"作为丈夫，我当然关心妻子身边都有什么样的人。"方怡放下杯子，
快步走出厨房："我去洗澡了。""等等。"我叫住她，"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东西？"我从茶几上拿起一张照片，递给她："你觉得这张照片拍得怎么样？
"照片上是她和李俊豪在酒店门口拥抱的画面。方怡看到照片的瞬间，
脸色变得惨白："这...这是什么？""你不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我继续拿出第二张、第三张，"还有这些，你都不认识？"每一张照片都是铁证如山，
方怡再也无法否认。她颤抖着坐到沙发上："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第一天就怀疑了。"我坐到她对面，"香水味、陌生的杯子、神秘的电话，
你以为我是瞎子吗？"方怡低着头，眼泪开始往下掉："对不起...""对不起？
"我冷笑，"你背叛了三年的婚姻，一句对不起就够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开始哭泣。"不是故意的？"我又拿出一张照片，
"那这张呢？这也不是故意的？"照片上是她和李俊豪在办公室里的亲密场面。
方怡看到这张照片，彻底崩溃了："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那你背叛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要这样？"我站起身，"三个月，整整三个月，
你每天回家都能面不改色地对我撒谎，演技真是不错。""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方怡跪到我面前，"求你原谅我，我会改的，
我会和他断绝关系的...""来不及了。"我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签字吧。"方怡看到离婚协议书，哭得更凶了："不要，我不想离婚，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机会？"我指着茶几上的照片，"你觉得你还配要机会吗？
""我可以跪下求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只要你不和我离婚..."她真的跪在地上开始磕头。看着她这副模样，
我心中没有一丝怜悯。"签字，或者我把这些照片发给你的朋友圈。"我的语气很平静，
"选择权在你。"方怡停止了哭泣，用颤抖的手拿起笔。"财产分割我不会亏待你，
但从今以后，我们再无关系。"我补充道，"你可以去找你的李总，
希望他能给你想要的生活。"方怡签完字，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瘫坐在地上。
我收起离婚协议书和照片："明天我会去民政局办手续，你可以不用去。
""秦昊..."她最后叫了我一声。"还有什么事？""你...你会恨我一辈子吗？
"我想了想："不会，因为我很快就会忘记你。"说完这句话，我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家门。
这个家，我再也不会回来了。5第二天上午，我独自去了民政局。离婚手续比我想象的简单，
工作人员问了几个基本问题，确认双方都同意离婚后，就给我们办理了离婚证。方怡没有来，
她委托我代办了所有手续。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反而有种空虚的感觉。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从民政局出来，我开车去了公司。
同事们都以为我请病假，没人知道我刚刚离了婚。下午的时候，
我接到了私家侦探的电话："你老婆...呃，前妻，昨天晚上去找李俊豪了，
但是被他赶了出来。""什么意思？""据我们观察，李俊豪对她的态度有了很大变化，
看起来像是要甩掉她。"这个消息让我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李俊豪本来就有家庭，方怡对他来说只是个玩物。现在事情败露了，他当然要撇清关系。
"需要继续跟踪吗？"侦探问。"不用了，我们的合作结束了。"挂掉电话，
我打开手机通讯录，删掉了方怡的联系方式。既然已经离婚，就要彻底断绝联系。
晚上下班后，我去了一趟银行，把我们的共同账户注销了，
然后去房产中介挂了房子的出售信息。那套房子是我们结婚时买的，
现在已经没有继续住下去的必要了。第三天，房产中介就有人来看房。是一对年轻夫妻，
看起来很恩爱。"这房子的装修很好，为什么要卖？"女孩问我。"搬家了，用不着了。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他们很满意房子的格局和装修，当场就决定要买。
"不过我们需要贷款，手续可能要一个月。"男人说。"没问题，我不急。"签完意向书后，
我在房子里最后待了一会儿。这里有太多回忆，有甜蜜的，也有痛苦的。但不管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