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恋梁文瀚多年,他高中探花,皇兄为我们赐婚。
就在圣旨下发当日,向来谨守克礼的他却失了仪态,高声惊呼:
臣不能娶公主。
人后,他找到我,语重心长:
昭平,我乍然得奇遇,知娶你之后,仕途受限,还会贻误我与另一奇女子的灵魂碰撞。我们三人彼此折磨,日子都过得艰难。
我听不明白,要拿出腰牌为他请太医,治疯癫。
却没想,梁文瀚为摆脱我纠缠,把家中暗卫奉上。
那暗卫不仅有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还线条流畅,身披薄纱,九尺的身形俯跪在地上,依旧像座小山峰。
他叫我: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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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长长,我骑一匹枣红的小马在其中穿行,快出皇宫的时候,听到了两个宫婢低声议论。
真是天大的笑话,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探花郎宁肯跪烂膝盖,也不愿意娶她。
她们是云贵妃身边的近侍,一向与我不合。
两年前,胡戎犯边,贵妃父兄督战不力,险失城池。
为防酿出大祸,他们便一力促和谈,贵妃就吹枕边风,要送我去和亲。
那时,全皇宫的人都知道,我已有痴恋之人。
梁文瀚也跪过一次。
就在玄武门口,手持奏折,其上端正写着: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力道之大,可透纸背。
声音也是铿锵而不平的:
什么公主受天下人供养,难道云将军家便不是吗?他们的封邑两千亩,较殿下多了三倍不止。
却又在看向我时,视线陡然柔和下来。
像一潭涌动的春水。
他说: 殿下,不要怕,只要有臣在,没人能将你送走。
那样好的梁文瀚啊。
沉稳的,端庄的,少年如松,芝兰玉树。
他是文昌伯家独子,自幼被送入宫中做伴读,小小年纪便少年老成,我就追着他的背影,从十岁到二十岁。
中间经历过几次生死,连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
好不容易,兄登基,他也高中。
正当我以为,往后余生就该白头偕老时,他却——
退了我的婚。
皇家的颜面都被她丢尽了,这是第二次被拒了吧。即便是公主,千金之体,还不是没人要
宫女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故意说给我听。
我又想起,上一次被拒。
那时我已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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