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除我后,他忘了自己爱过谁

删除我后,他忘了自己爱过谁

作者: 陌叁伍

都市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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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5 11:49:28

我在未来开了一家记忆修复诊所,专门恢复被删除的痛苦记忆。

人们总以为删除痛苦就能解脱,却不知那些记忆才是人生的锚点。

今天接待的客户是位精英律师,要求彻底删除高中初恋的记忆。

扫描记忆时我愣住了——那个让他痛苦十年的女孩,竟是十七岁的我。当年是我主动消失,

因为他父亲说“我配不上他儿子”。现在他西装革履,却要求抹去关于我的一切。手术前夜,

我找到他:“为什么非要删除这段记忆?”他冷漠回答:“太痛了,影响效率。”暴雨突至,

他脱口而出:“别怕,小贝壳。”——那是十七岁的他,给怕雷声的我起的专属昵称。

被删除的记忆,在他喊出这个名字的瞬间,如潮水般倒灌。---城市沉入暮色,

霓虹灯在玻璃幕墙的雨痕里晕开模糊的彩斑,像打翻的廉价颜料。

我靠在“忆境科技”诊所冰冷的金属门框上,目送最后一位顾客离开。那是个干瘦的老兵,

背影佝偻,脚步却有种卸下重负后的虚浮轻快。

他刚取回了一段被自己亲手放逐的战场记忆——血肉横飞的泥泞战壕里,

一个濒死战友塞给他半块发霉的压缩饼干。那不是荣耀,是啃噬灵魂的蛆虫。可他走时,

浑浊的眼睛里却重新有了光,仿佛找回了丢失的脊椎骨。“林医生,数据归档好了。

”助理小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这城市的记忆病,

似乎永远没有痊愈的一天。我点点头,没回头,指尖无意识地捻着白大褂口袋边缘。

口袋里装着我的旧手机,一个早已被时代淘汰的金属方块,笨重得像块板砖。只有它,

顽固地存储着一些拒绝被云端驯服的碎片。那些碎片里,有十七岁夏日蝉鸣的喧嚣,

有廉价冰淇淋融化在指尖的黏腻,还有一个少年在老旧自行车后座,

迎着风喊出的、带着阳光温度的名字。“砰”一声轻响,诊所沉重的隔音玻璃门被推开,

带进一股裹挟着潮湿水汽的冷风。暮色被闯入者高大的身影切割开来。“林溪医生?

”来人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精准、冷硬,没有一丝多余的起伏。

像法庭上宣读判决。我转过身,迎上他的视线。陈默。时间是一把残忍又精妙的刻刀。

它削去了少年轮廓上最后一点柔软的弧度,凿刻出坚硬而分明的下颌线。

昂贵的黑色定制西装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宽肩窄腰,袖口露出一截雪白的法式衬衫袖口,

一枚小巧却不容忽视的铂金袖扣在诊所冷调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他站在那里,

像一尊刚从精密模具里脱胎而出的、代表着世俗成功的冰冷塑像。只有那双眼睛深处,

沉淀着某种极其幽暗、仿佛被过度淬炼后的疲惫,泄露出一丝属于活物的气息。“是我。

”我的声音平稳得出奇,仿佛喉咙里塞满了诊所无处不在的消毒水味道,“陈先生,请进。

”他迈步进来,锃亮的牛津皮鞋踩在光洁的金属地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声响,

节奏稳定得如同心跳监测仪上规律的线条。他径直走向咨询室,

步履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目的性,

对墙上悬挂的那些关于“记忆锚定与人格完整性”的科普挂图视若无睹。

我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跟着,目光扫过他垂在身侧、骨节分明的左手。无名指根部,

一道极淡的、肤色稍浅的环状痕迹,像一道褪了色的封印。那里曾经套着某种承诺。

如今空空如也。咨询室的灯光是刻意调暗的暖黄,试图营造一种虚假的松弛感。

空气净化器发出单调的嗡鸣。陈默在我对面的单人扶手椅上坐下,动作流畅,

没有一丝多余的晃动。他交叠起双腿,身体微微后靠,姿态松弛却充满无形的控制力,

像一头在谈判桌上假寐的猎豹。“我的需求很明确。”他开门见山,没有任何寒暄,

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落在我脸上,穿透了这层暖黄的伪装,“删除一段记忆。彻底,

干净,不留任何痕迹。”“所有记忆都有其存在的意义,陈先生。”我公式化地回应,

指尖在面前光洁的触控板上滑动,调出他的基本资料——陈默,32岁,

宏远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履历金光闪闪,一路名校,顶尖律所,精英中的精英。

资料照片上的他,眼神锐利如鹰,嘴角绷紧的线条透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笃定。“删除,

尤其是彻底删除,可能带来无法预知的人格层面影响。

我们更建议进行‘情感剥离’或‘场景模糊化’处理,保留记忆框架,

仅移除痛苦感受……”“不需要。”他打断我,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斩钉截铁,

带着法庭上陈述最终诉求般的绝对性,“保留框架?那只会成为无用的冗余数据,

干扰处理效率。我要的是彻底清除。目标记忆:高中时期的一段所谓‘初恋’。

”他吐出“初恋”两个字时,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下一撇,

仿佛在评价一件不合时宜、早已被证明毫无价值的失败案例。

一丝极细微的、带着铁锈味的冰凉,顺着我的脊椎悄然爬升。

我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明白了。能具体描述一下这段记忆的核心场景,

或者触发其强烈情感波动的时间点吗?这有助于我们精准定位。”他沉默了片刻,

目光投向咨询室角落里一盆仿真绿植,焦点却似乎落在更遥远的地方。“雨天。”他开口,

声音里的金属质感似乎被磨砂纸打磨过,变得有些粗粝,“一个很大的雨夜。还有……雷声。

很响。”他放在扶手上的右手食指,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蜷缩了一下,

又迅速恢复原状,像被电流瞬间击中又强行压制。“这些元素,是主要的干扰源。”雨夜。

雷声。我的心跳在胸腔里猛地撞了一下,像一颗石子投入死寂的深潭。

十七岁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天空被惨白的电光撕裂,惊雷如同巨大的鼓槌砸在屋顶上。

我蜷缩在窄小的出租屋床上,用被子死死捂住头,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少年陈默隔着老旧诺基亚手机传来的声音,带着焦急的喘息和电流的嘶嘶声:“别怕,

小贝壳!雷声都是纸老虎!我在呢,我在呢!”他的声音奇异地盖过了震耳欲聋的雷鸣,

成为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林医生?”陈默的声音将我猛地拽回现实。“抱歉。

”我迅速垂下眼睫,掩饰住瞬间的失神,“信息足够了。我们需要进行一次深度记忆扫描,

建立完整的意识地图,才能进行删除手术。过程大约一小时,可能会有轻微的晕眩感,

属于正常反应。准备好了吗?”“开始吧。”他没有任何犹豫,利落地解开昂贵西装的袖扣,

将手腕平稳地放在扫描仪伸出的感应平台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请放松,尽量回忆您要求删除的目标场景。”我按下启动键。

幽蓝色的光束从扫描仪中射出,笼罩住陈默的头部。巨大的全息屏在他面前缓缓亮起,

无数细碎的光点开始旋转、汇聚,如同宇宙初开时的星云。

诊所的空调系统尽职地维持着恒温,但我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手指在控制面板上微微发僵。屏幕上的光点逐渐凝聚成模糊的影像。灰蒙蒙的天空,

密集的雨线连接天地,敲打着一片模糊的、湿漉漉的屋顶。

一个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少年背影,孤零零地站在雨幕中,肩膀微微塌着,

像一棵被狂风骤雨压弯的幼树。他的脚下,泥水四溅。影像晃动,镜头似乎在拉近。

少年猛地转过身来。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雨水顺着他尚显青涩的脸颊疯狂流淌,

分不清是雨还是泪。那双此刻坐在我对面、如同淬火寒冰的眼睛,在那张年轻的脸上,

却盛满了整个世界的破碎、茫然和一种被全世界遗弃的绝望。他嘴唇翕动着,

无声地喊着一个名字,一遍又一遍。雨水灌进他嘴里,他浑然不觉。

全息影像因为情绪冲击而剧烈波动,如同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画面。

就在那剧烈的抖动和雪花点中,

一个极其短暂的、清晰无比的特写猛地定格——少年沾满雨水的嘴唇,

清晰地、无声地张合着。林溪。那个名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心脏骤然缩紧,血液似乎瞬间倒流回冰冷的心脏,四肢百骸一片麻木。下一秒,

画面猛地切换。一只纤细的、属于少女的手,将一张折叠的纸条,

小心翼翼地塞进一个课桌抽屉的缝隙里。纸条的一角,画着一个笨拙却努力显得可爱的笑脸。

那字迹,我认得。是十七岁的我,用最喜欢的浅蓝色墨水写的。全息屏上的影像骤然中断,

变成一片混乱的雪花噪点。扫描光束熄灭。“怎么回事?”陈默的声音带着被打断的不悦,

他抽回手腕,揉了揉太阳穴,锐利的目光扫向我,“技术故障?”我猛地回过神,指尖冰凉,

几乎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我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诊所里消毒水的冰冷气味灌入肺腑,

带来一丝残酷的清醒。“抱歉,陈先生,”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干涩,像砂纸摩擦,

“扫描节点受到目标记忆本身强烈的情感干扰,出现短暂波动。这是……比较常见的情况。

”我垂下眼,飞快地在控制面板上操作了几下,掩饰指尖的颤抖,“初步定位已完成。

手术安排在明天下午三点。术前六小时请保持空腹,签署最终确认协议后即可进行。

”陈默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毫无褶皱的西装前襟,动作一丝不苟。他点了点头,

没有再看我一眼,仿佛刚才那场短暂的情感风暴,只是机器运转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效率不错。”他评价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一份文件打印速度。然后,他转身,

迈着与来时同样精准、稳定的步伐,笃、笃、笃地走了出去。隔音玻璃门在他身后无声合拢,

将外面霓虹闪烁的潮湿夜幕彻底隔绝。冰冷的金属门把手在我掌心留下清晰的印痕。

陈默那辆线条冷硬的黑色悬浮车无声地汇入楼下光流涌动的车河,

尾灯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拖曳出两道转瞬即逝的红痕,如同两道尚未凝固的血痕,

旋即被更多的车灯碾过、覆盖。助理小吴探出头,脸上带着程式化的关切:“林医生?

你脸色不太好,扫描很耗神吧?要不今天早点……”“我没事。”我打断她,

声音比预想中更紧绷,“你先下班吧。我……还有些病例要整理。”小吴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点点头,收拾东西离开了。当诊所厚重的玻璃门最后一次隔绝了外部世界的喧嚣,

死寂瞬间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汹涌而至,将我彻底淹没。

只剩下空气净化器那单调、固执的嗡鸣,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像某种不祥的倒计时。

我几乎是踉跄着退回咨询室。门在身后自动锁闭的轻微“咔哒”声,像一道闸门落下。

全息屏还停留在刚才扫描中断时的状态,一片混沌的雪花噪点,无声地嘲笑着什么。

我跌坐在陈默刚才坐过的扶手椅上,冰冷的皮革触感透过薄薄的白大褂渗入皮肤。

指尖颤抖着,在个人终端上飞快地滑动、输入。屏幕上跳出宏远律师事务所的官方页面。

陈默的名字赫然在列,头衔是“高级合伙人”,照片上的他目光锐利,嘴角紧绷,

是标准的精英姿态。个人履历金光闪闪——顶尖法学院毕业,专攻跨国并购与商业诉讼,

胜诉率惊人。新闻报道的标题冰冷而功利:《“律界猎鹰”陈默再下一城,

为客户挽回十亿损失》、《效率至上:陈默律师的时间管理哲学》……字里行间,

只有冰冷的数字和冰冷的胜利。没有生活,没有情感,

没有一丝一毫那个站在滂沱大雨中、绝望呼唤着一个名字的少年的影子。十年。

他把自己彻底锻造成了另一件器物,一件只为效率和胜利而生的精密武器。

那个雨夜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像个溺水者,徒劳地在记忆的碎片里打捞。

我记得那个阴沉的下午,放学路上,一辆漆黑的、线条冷硬的轿车无声地滑到我身边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保养得宜,眼神却像手术刀般锐利冰冷,

和陈默此刻如出一辙。他上下打量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评估和挑剔,

像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或者,一件需要被清除的垃圾。“林溪同学?”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是陈默的父亲。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明白,有些路,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你们的‘友谊’,或者说别的什么,只会成为他前途上不必要的绊脚石。

他值得更好的……环境,和未来。你明白我的意思。”他没有具体威胁,

只是精准地、冷酷地展示了一个事实:我和陈默,是不同世界的人。我的存在本身,

对他精心规划、不容有失的精英蓝图而言,就是一个需要被修正的错误。那天晚上,

我蜷缩在出租屋冰冷的小床上,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第一次感觉不到害怕,

只有一种彻骨的寒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少年的诺基亚手机在枕头下疯狂震动,

屏幕上闪烁着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我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最终,

颤抖着手指,拔掉了电池。然后,是仓皇的搬家,换掉所有联系方式。像一只被惊扰的蜗牛,

笨拙地、毫无尊严地缩回壳里,以为这样就能隔绝整个世界,

也隔绝掉那个被我亲手推入暴雨中的少年。十年。我以为伤口早已结痂,风干,

变成一道无关痛痒的旧疤。直到此刻,在这个冰冷的、以摆弄他人记忆为生的诊所里,

陈默带着一身被时间淬炼过的、更加坚硬的冰冷出现,

要求亲手抹去关于“林溪”的一切痕迹。抹去我。一股尖锐的、近乎毁灭性的冲动攫住了我。

删除?他想删除?那他知不知道,被删除的,不仅仅是一个“配不上”他的女孩?

还有那个站在大雨里,会为了一个女孩的消失而痛彻心扉、不顾一切的少年陈默!那个少年,

也被他自己亲手杀死在了这十年冰冷的征途里!

我的目光猛地投向房间一角那台闪烁着幽蓝指示灯的庞大主机——记忆中枢数据库。

那里存储着所有客户完整的、未经处理的原始记忆扫描备份,

是进行手术前的最后一道安全锁。冰冷的理智在尖叫:这是禁忌!严重违反职业伦理!

一旦触碰,万劫不复!但另一个声音,来自胸腔深处某个被撕裂的角落,

带着十年积压的委屈、愤怒和不甘,如同困兽的咆哮:看看!林溪!看看他到底要删除什么!

看看那个被你放弃的少年,后来变成了什么样子!看看他父亲口中“更好的未来”,

是不是值得用那个雨中的少年去交换!我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速敲击,输入一串超越常规权限的冗长指令,绕过层层加密协议。

屏幕幽光闪烁,冰冷的字符飞速滚动。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汗水浸湿了额发,沿着太阳穴滑下,带来一阵冰凉的痒意。“权限确认。记忆档案:陈默。

目标节点:高中关联记忆。完整路径载入中……”屏幕上猛地炸开一片刺眼的白光!

我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窒息。依旧是那个滂沱的雨夜,

视角却变了。不再是少年陈默绝望的正面,而是……他的身后。

就在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巷口无声嘶喊“林溪”的时候,一辆漆黑的轿车,

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停在十几米外的街角。车窗降下一半,露出陈默父亲那张冷酷的脸。

他就那样坐在温暖干燥的车厢里,像在观赏一幕早已预知的戏剧,

冷漠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注视着自己儿子在冰冷的暴雨中崩溃、坍塌。

雨水疯狂地冲刷着车窗玻璃,模糊了他的表情,

却无法模糊那双眼睛里透出的、掌控一切的冰冷光芒。画面切换。

少年陈默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浑身湿透,像一具行尸走肉。客厅里灯火通明,

他的父亲端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姿态优雅从容。

他甚至没有看儿子一眼,只是对着空气,

或者是对着墙上悬挂的、象征财富与地位的巨幅抽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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