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养子顶罪入狱三年

替养子顶罪入狱三年

作者: 拉拉杂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替养子顶罪入狱三年》是拉拉杂的小内容精选:1 铁窗泪影监狱那扇沉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合声音闷钝得像砸进一口深不见底的棺材天是铅灰色沉甸甸地压下空气里一股子铁锈和灰尘混杂的腥冰冷的雨点毫无预兆地砸起初只是零星的试转眼便连成了像天上有人把整盆冰水倾泻下兜头浇了我一雨水顺着额角流淌过脸颊上那道狰狞的疤像烧红的铁丝在皮肉里犁又痒又那是硫酸留下的印入狱第二几个被“特别关照”过的...

2025-07-05 13:35:40

1 铁窗泪影监狱那扇沉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合拢,

声音闷钝得像砸进一口深不见底的棺材里。天是铅灰色的,沉甸甸地压下来,

空气里一股子铁锈和灰尘混杂的腥气。冰冷的雨点毫无预兆地砸落,起初只是零星的试探,

转眼便连成了片,像天上有人把整盆冰水倾泻下来,兜头浇了我一身。雨水顺着额角流下,

淌过脸颊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像烧红的铁丝在皮肉里犁过,又痒又痛。那是硫酸留下的印记,

入狱第二年,几个被“特别关照”过的家伙送的见面礼。我下意识地想抬手摸一把,

右臂却猛地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硬生生僵在半途。那只手,

曾经能在键盘上敲出价值千万的金融方案,如今却连指关节都扭曲变形,

像几截枯死的老树根,无力地蜷着。它只能勉强捏住口袋里那薄薄的一沓东西——五百块。

国家给的,五年的“补偿”。雨更大了,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远处城市模糊的轮廓。

我拖着一条不太利索的腿,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到路边一处锈迹斑斑的公交站牌下。

劣质的铁皮顶棚被雨水砸得噼啪作响,聊胜于无。身上的囚服早已湿透,紧贴着皮肤,

冰冷黏腻,散发着一股混合了消毒水和霉变的馊味。几个等车的人远远地缩在站牌的另一头,

眼神像躲瘟疫一样扫过来,又飞快地移开,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呵,顾衍。

我咀嚼着这个名字,舌尖泛起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曾经在金融圈里呼风唤雨的顾总,

如今不过是一滩令人避之不及的烂泥。五年,足够让一个名字彻底腐烂发臭。雨幕中,

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幻影无声地滑到马路对面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门童撑着巨大的黑伞,

殷勤地拉开车门。先踏出来的是一只铮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湿漉漉的红毯上。接着,

是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裤包裹着的长腿。季琛。那张脸在酒店璀璨的霓虹灯下清晰起来,

嘴角噙着一丝惯有的、掌控一切的微笑。五年时光似乎格外优待他,

只在他眼角添了几道更显成熟的细纹,权柄和财富带来的气度却愈发迫人。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胸腔里像被塞进了一大块冰,寒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每一个被刻意遗忘的屈辱日夜,都在这张脸的刺激下翻涌上来,

带着铁窗的冰冷和拳脚的腥臊味。就是这个人,五年前用一纸精心伪造的金融诈骗合同,

将我推入深渊的幕后推手。而我,竟然愚蠢地……就在这时,另一侧车门打开。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搭在门框上,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我的心跳,

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随即疯狂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碎肋骨。不可能……一定是雨太大,

我看花了眼。可那只手的主人已经探身出来。墨绿色的丝绒长裙勾勒出依旧窈窕的身形,

卷曲的长发挽起,露出修长优雅的脖颈。是苏晚。我的妻子。我替她顶罪,

在不见天日的牢笼里熬过整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妻子。时间在她身上仿佛凝固了。

她还是那么美,甚至比记忆中更添了几分被金钱和时光精心雕琢过的、逼人的艳光。

她微微侧头,对着车内的季琛说了句什么,

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在她对我时展露过的、近乎温顺的笑意。季琛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臂。

苏晚没有丝毫犹豫,她的手臂穿过了季琛的臂弯,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她的身体微微向他倾斜,墨绿色的裙摆拂过他笔挺的西裤。

酒店门口巨大的水晶吊灯光芒流泻下来,笼罩着他们,像一幅价值连城的、和谐完美的名画。

而我,站在这冰冷肮脏的公交站牌下,隔着滂沱大雨和喧嚣的车流,浑身湿透,

散发着囚徒的恶臭,像一条被遗忘在阴沟里的野狗,死死盯着那对璧人。

世界的声音在那一刻消失了。只剩下雨水砸在铁皮顶棚上的轰鸣,震耳欲聋,又空洞得可怕。

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口,我死死咬住牙关,尝到了自己口腔内壁被咬破的血腥味。

五年前法庭上那个冰冷的宣判声,突然在脑海里炸响,震得我头晕目眩。

法官问:“被告人顾衍,你是否自愿承担全部罪责?”我抬起头,目光越过黑压压的人群,

只看到旁听席上苏晚那张惨白如纸、泪流满面的脸。那双眼睛里盛满了巨大的恐惧和无助,

像即将溺毙的小鹿。那一刻,什么前程,什么清白,都变得无足轻重。我只想保护她,

保护那个曾经在我最落魄时,用微光照亮我的女人。“是。”我的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

“是我一个人做的。”我替她扛下了足以毁灭她一生的罪名。我以为那是爱的代价,

是保护者的勋章。我以为五年,换她一个平安顺遂的未来,值了。

可眼前这一幕……季琛的手,极其自然地滑落,轻轻揽在了苏晚纤细的腰肢上。

那是一个宣告主权般、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姿势。苏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那温顺的笑意似乎也凝滞了零点一秒。然而,仅仅是一瞬。她很快便放松下来,

任由那只手停留在腰间,甚至微微侧过脸,对季琛露出了一个更甜美的笑容。

他们在众人簇拥下,姿态亲密地消失在酒店旋转门那吞噬一切的金色光芒里。

2 雨夜背叛雨还在下,冰冷刺骨。站牌下那几个等车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光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像一座被遗忘在末日废墟里的、湿透的石雕。

五百块的纸币被我攥在扭曲的手心里,早已被雨水和汗水浸透,软烂不堪。

那点可怜的、象征新生的纸片,此刻更像一个巨大而讽刺的笑话。不能这样。

我猛地吸了一口混着雨水和汽车尾气的冰冷空气,

强行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血腥和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得去找她!必须问清楚!

也许……也许她有什么苦衷?也许是季琛逼迫她?那个念头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

却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拖着那条伤腿,一步一滑地冲进雨幕。

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针扎在脸上、身上,早已湿透的囚服贴在皮肤上,

每一步都摩擦着那些陈旧的伤痕,带来火辣辣的钝痛。那条腿的旧伤也在阴冷潮湿中复苏,

每一次用力都牵扯着神经,痛得我眼前阵阵发黑。终于踉踉跄跄地冲到那扇巨大的旋转门前。

明亮的灯光和温暖干燥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食物和美酒的香气,还有衣香鬓影的谈笑声。

这天堂般的暖意,却让我浑身湿透、散发着寒气的身体猛地一颤,

自惭形秽得如同闯入了天鹅湖的癞蛤蟆。“站住!

”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像幽灵一样迅速拦在我面前,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上下扫视着我湿透、肮脏的囚服和狼狈不堪的脸,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警惕。“干什么的?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找人!”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粗重喘息,

“苏晚!我找苏晚!”我试图往里张望,奢华的宴会厅里人影绰绰,

水晶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苏小姐?”其中一个保安嗤笑一声,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是季先生今晚的贵客。你算什么东西?快滚!”他伸出手,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蛮力,狠狠推在我的肩膀上。我被推得一个趔趄,伤腿剧痛,

差点直接摔倒。狼狈地扶住冰冷的玻璃门框才勉强站稳。一股屈辱的怒火瞬间冲上头顶,

烧得我理智全无。我猛地抬起头,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那个保安,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就在这时,宴会厅里一阵小小的骚动。人群微微分开,如同摩西分开了红海。季琛挽着苏晚,

正朝着门口的方向走来,似乎要送别某位重要的客人。苏晚看到了我。

隔着旋转门缓缓转动的玻璃,隔着几米的距离,隔着两个世界。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如同被投入冰窖的玫瑰。那双曾经盛满柔情蜜意的眼睛,此刻睁得大大的,

瞳孔深处清晰地映出我的倒影——湿透、肮脏、疤痕狰狞、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那里面,

除了震惊,只有一种东西:恐惧。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看到了最不堪的噩梦成真。

她的脸色在璀璨灯光下褪得一丝血色也无,惨白如纸。涂着精致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季琛怀里缩了缩,寻求庇护的姿态刺痛了我的眼睛。

季琛也看到了我。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种掌控一切的、从容不迫的优雅。

他甚至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目光像打量一件有趣的垃圾,慢条斯理地在我身上扫过,

最终落在我脸上那道扭曲的疤痕上,唇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却冰冷刺骨的弧度。“苏晚!

”我不管不顾地喊出声,声音撕裂了宴会厅门口短暂的寂静,引来更多惊诧和厌恶的目光。

“是我!顾衍!”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我的声音烫到了。她飞快地低下头,

避开我的视线,手指死死攥住了季琛的西装袖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季琛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他朝门口的方向微微抬了抬下巴,对着保安,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雨声和玻璃:“处理掉。”两个保安立刻会意,眼神变得凶狠,

像两条被主人下了命令的恶犬,一左一右狠狠架住了我的胳膊。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

手指像铁钳一样嵌入我的皮肉,拖着我就往外拽。“放开我!苏晚!你看着我!回答我!

”我拼命挣扎,伤腿和扭曲的手臂传来钻心的剧痛,却无法撼动那两个壮汉分毫。

我的眼睛死死盯在苏晚身上,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被季琛半拥着转过身,

似乎要离开这个让她难堪的现场。就在她即将完全背对我的那一刹那,

她似乎终于被我的嘶吼逼到了绝境。她猛地停下脚步,极其短暂地、飞快地侧过头。

她的目光终于对上了我的视线。那双眼睛里,曾经让我沉溺的温柔星光早已熄灭。

只剩下冰冷、疏离,还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令人心寒的厌恶。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隔着玻璃,隔着雨声,

隔着五年的时光和背叛的鸿沟。我看懂了。“别再来找我,”那口型清晰地传达着判决,

“恶心。”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地、缓慢地切割、搅动。

比监狱里任何一次毒打留下的伤疤都要深,都要痛。痛得我瞬间停止了所有挣扎,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保安趁机像扔垃圾一样,狠狠把我甩了出去。

我重重地摔在酒店门口冰冷湿滑的大理石台阶上,泥水四溅。后背着地,

剧烈的震荡让胸腔里翻腾的血气再也压制不住,“哇”地一声,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喷溅在浑浊的积水里,迅速被雨水冲淡。冰冷的雨水无休无止地冲刷着我的脸,

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流下。我蜷缩在台阶下,像个被世界遗弃的破布娃娃。

酒店旋转门里透出的温暖光芒,里面衣香鬓影的笑语欢声,都像另一个遥远而虚幻的星球。

苏晚最后那个冰冷厌恶的眼神,还有那无声的“恶心”两个字,在我眼前无限放大、循环,

成了唯一的真实。保安嫌恶的呵斥声还在头顶盘旋,像驱赶苍蝇:“快滚!

再敢靠近打断你的腿!”我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身体,

每一次用力都牵扯着肋骨的剧痛和那条残腿的抗议。污泥和血水糊满了囚服的前襟。

我抬起头,透过被雨水模糊的视线,最后看了一眼那扇旋转门。里面人影晃动,觥筹交错。

苏晚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只有季琛,不知何时又站在了门内明亮的光晕里,

手里优雅地端着一杯香槟。他没有看我,目光投向雨幕深处,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胜利者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场与他无关的、下等人的闹剧。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滚,酸水和苦胆水混合着涌上来。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冰冷肮脏的地上,

撕心裂肺地呕吐起来。吐出的只有酸水和胆汁,灼烧着喉咙。雨水冰冷地冲刷着我的后背,

带走最后一丝温度。原来,地狱不在那高墙电网之内。地狱在这里。在她冰冷的眼神里,

在那无声的“恶心”二字里,在季琛那洞悉一切、高高在上的微笑里。

3 桥洞寒夜我像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拖着那条几乎失去知觉的伤腿,一步一步,

爬离了那片刺眼的光明与温暖,重新投入城市边缘无边无际的冰冷黑暗。城市巨大的阴影下,

污水横流。雨水在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上积起浑浊的水凼,

倒映着远处摩天大楼破碎扭曲的霓虹灯光。空气中弥漫着垃圾腐败的酸臭、铁锈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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